沿著岔路往前走,有一座已經倒塌的院子,從殘垣斷瓦來看,這院子在之前是一座占地頗廣的地方。
這里的雜草雖然叢生,風暴過后,雜草伏地一片狼藉。
但是,若是仔細看的話,這些雜草下面,有被人踩踏過的痕跡,這些痕跡都被雜草掩蓋,不仔細看的話,就發現不了。
但岳東的神力何等強大,觀察自然也是微。
他原本是順著重型托車的痕跡往前搜尋,在往前搜尋了一番后,岳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,法眼也好,查探氣也好,這都不是萬能的,在蓉城郊區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這一點。
重型托車雖然往這里過了,但花小雙也說了,他探查到的地方就在這個村子,而且是地下室。
剛才自己查探的時候,是以房屋為單位,用紙人一個個排查,犯了經驗主義上的錯誤,當他靜心下來后,他發現自己要查探的方向片面了。
地下室不一定會在完好的屋子下面,也可能是在倒塌的房子下面。
帶著這個思路,岳東用神力仔細查探了一番四周,隨即,他便有了新的發現。
岳東領著花小雙直接走進了那座倒塌的院子,剛一進去,岳東就知道自己來對了地方。
地下,有一陣奇怪的淅淅索索的聲音,這些聲音很弱,但穿越岳東耳中卻很清晰。
他的在經過功德值兩強化之后,早就不可同日而語。
這些淅淅索索的聲音是蟲子蠕時傳出來的,從這點來看,下面的毒蟲一定是一個恐怖的數量。
畢竟,蠕時細微的聲音不可能穿過厚厚的地面,再傳岳東的耳中。
岳東稍稍檢查了一番,他隨手撿起一樹枝往地面捅了捅,地面看似蓬松,但是,下面的泥土卻另有玄機,岳東隨便調開了一些泥土來看,這里面又是用灰以及玻璃碎片慘咋麝香所制。
手段,跟在蓉城城中村發現的手段一模一樣,看來,用這手段的人應該是同一個,或者說是同一批!
既遮掩了氣,又利用麝香將毒蟲困在地下,再用玻璃吸收日月華養尸,如果岳東沒有猜錯的話,這應該是殘一派弄出來的,據了解,小本子的殘一派對養尸有著自己的手段,他們吸取了九州五行的理論。
但是,又沒有吸收到核心,在皮上面開創了自己的流派,劍走偏門,因此,便顯得很是邪門。
這座破爛宅子的下面,大概率就是藏著無數毒蟲以及尸的地方了!
按照花小雙的描述,這里應該是相江最大的一制作特殊尸毒的地方。
花小雙見岳東用子拉著泥,他若有所思的詢問道:“老大,難道這里像宋老太太家一樣,被人了手腳!”
岳東看了花小雙一眼,喲吼,可以啊,都學會思考了!
不得了啊不得了。
“老大你這麼看著我,我會不好意思的,我猜我剛說對了,這泥土就是被人了手腳,我知道了,這里就是我所要尋找的地方,老大你看,我沒錯吧,我天機門的法門杠杠的,怎麼可能會失手!”ωWW.166xs.cc
這點岳東倒是沒有反駁,但是岳東也見不得花小雙這副二的樣子,他直接開口:“法門是不錯,就人是差點意思。”
花小雙:“……”
“老大,你一天不打擊我就不舒服是嗎?”
“那倒不是,主要原因還是怕你飄。”
岳東一邊說話,一邊將自己的神力散發了出去,他在找進這里的門,也在找守在這里的活僵。
花小雙是定位和服僵尸過來的,那就證明也來到了這個地方,而且就在這附近。
不過,岳東可以肯定的是,們還沒有發現自己跟花小雙,因為,以他現在的神力,一旦有人針對他,他會瞬間應到。
思索了片刻,他揮了揮手,示意花小雙跟自己去了附近的一棟廢棄的小樓中。
“你在這等我!”岳東最終還是決定不帶花小雙一起行,倒不是因為他的實力差,主要是在地下室,毒蟲多之外還有活僵,變數比較大。
帶花小雙下去,岳東也不敢保證自己能及時護住他。
況且,就算能護住他,也得分去部分力,與其帶他去冒險,還不如將他留在上面。
“老大,你這是又要拋棄我嗎?”
有過被拋棄的影之后,花小雙第一時間做哭泣狀,他可不想被留在上面,關鍵是一個人的那種。
岳東懶得搭理他,直接從乾坤戒中取出來兩只扎紙人偶。
他咬破自己的中指,開始在扎紙人偶上書寫符文,很快,兩道傀儡符便被寫好,寫好之后,岳東直接用自己的神力附在扎紙人偶之上。
那兩只扎紙人偶如同活了過來一般,直接手蹬,自己活著軀。
花小雙看到這一幕,直接給看懵了。
好家伙,這……好吧,這些事出現在老大上也不奇怪。
岳東將兩只扎紙人偶扔給了花小雙。
“帶在上,關鍵時刻扔一只出去,這人偶有我的神力在上面,可以護你一時平安,一旦你遭攻擊,我也能及時趕來救你。”
花小雙聞言,頓時的一塌糊涂。
“嗚嗚嗚,老大,你對我太好了,我還是跟你一起過去吧,我要跟你同生共死,永世不離!”
“……”
這家伙還真是……沒法說他!
岳東懶得在搭理他,直接給花小雙布置了一個簡單的蔽氣息的陣法后,直接消失在了原地。
臨走時,岳東還不忘叮囑花小雙,千萬不要隨意離開原地。
畢竟岳東也不知道那群活僵到底有什麼手段,從他到的那兩只活僵來看,這些僵尸似乎與九州的僵尸有著很大的區別,不能一概而論。
將花小雙安頓好后,岳東再次出現在了破爛宅子的附近。
就在剛才,他已經探到了口所在的地方。
岳東沒有在破爛宅子多留,而是直接去了距離破爛宅子三十米左右的一斜坡。
口就在這!
岳東剛想尋找口,耳畔傳來了悉的聲音。
他循著聲音看去,眼中閃過了一抹驚訝。
“他怎麼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