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黛娜難以置信追著仲源會,嘿,他剛剛是瞪了是吧?
是吧?
他竟然瞪?!
米黛娜:……
行,算你狠!
阮知揪著米黛娜的耳朵,“你現在在看誰呢?米黛娜,我在跟你說話!”
米黛娜立馬收回視線,低垂著頭一副乖乖訓的模樣。
等到阮知訓夠了坐下來,米黛娜著臉笑,“我這兒沒什麽事,已經都理好了,我住兩天院好好恢複一下就好了,你不用擔心,這麽晚了,你今晚也得早點休息,先跟言哥回去吧。”
阮知轉頭看向談矜言,妥協了,看著米黛娜,“你要乖乖聽阿源的話知道嗎?你這段時間必須忌口,不僅這段時間,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要忌口,人的其實更多都是靠食補,你要食補把你的腸胃養好,知道嗎?”
米黛娜乖乖點頭,“知道了!”
其實也不是不想好好養,隻是的工作不穩定太高了,還經常加班,所以即便想遵從阮知的建議,也有心無力。
反觀仲源會,在一旁用一個小本子刷刷記錄著什麽。
米黛娜正想看看他在寫什麽,下一秒,就見仲源會走到阮知麵前,一句一句詢問阮知該怎麽進行食補,什麽食材什麽高湯能滋補,仲源會一一記下來,那側臉,認真得像是在寫高考答卷。
米黛娜的心在那一瞬狠狠被敲了一下,猛地別開視線,不敢再看仲源會。
該死,說好的算了的,現在這是在幹什麽?
米黛娜暗自懊惱,還敲了敲自己的小腦袋,忽略狂不止的心跳,強行放空大腦。
至於和仲源會現如今的淵源,說來也是話長,那就長話短說。
事實上,那次和仲源會說算了的時候,米黛娜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,盡管有些難,但好在對仲源會的還沒有那麽深,時間是最好的良藥,它會淡化一切。
等回到京市,和仲源會劃清了界限,彼此不再往來。
時間久了,也就習慣一個人了。
以上,米黛娜是這麽想的。
但回到京市後,就總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太對勁。
比如,早上出門的時候,仲源會說送去上班,米黛娜要拒絕,他就說:朋友之間一起去上班很正常吧?何況我們都是順路。
晚上下班的時候,仲源會接米黛娜也是一樣的說辭:朋友之間一起回家不是很平常嗎?我們還是鄰居。
吃飯的時候:為鄰居,還是朋友,一起吃飯也沒什麽不對吧,而且我煮多了。
於是米黛娜早上的時候和仲源會一起上班,下班的時候一起回來,吃飯的時候一起吃,還和仲源會一起去超市買菜。
而以上跟米黛娜之前想象的完全不一樣。
一般來講,一個男人被人拒絕後,自知沒戲就會開始遠離這個人,繼而去下一個人,是吧?
以為仲源會會知難而退,結果一切相反的米黛娜:……
沒想到仲源會竟比從前還要肆無忌憚,明目張膽的接近。
偏偏,他還是打著朋友的名義。
畢竟,朋友嘛,一起上下班、吃飯、逛超市,好像……確實是一件很平常的事。
又不是牽手接吻睡覺。
呸。
米黛娜唾棄了自己一臉。
重點是仲源會以朋友的名義接近,還無法拒絕。
米黛娜不知道仲源會是怎麽想的,真的從此以後把當朋友,還是別有居心?
米黛娜……不想去猜測。
索就自暴自棄了,之後,就依然和仲源會做著鄰居,每天上下班的,集還深,也就出現了他把送來醫院這一幕。
仲源會將阮知和談矜言送出病房,回來繼續研究他的小本子,米黛娜跟他說話,他都不怎麽帶搭理的。
米黛娜生氣了,一把搶走了小本子,仲源會抬頭著,男人麵無表,米黛娜心頭一驚,以為他生氣了,正要說什麽,仲源會開口了,“從今天開始,一日三餐,我們都一起吃。”
米黛娜狠狠皺起眉,一日三餐?和仲源會住隔壁,早晚還好說,但中午他們各自要上班,還怎麽一起吃?
而且,晚上有時候是需要上班的,哪有時間一起吃飯。
米黛娜剛想拒絕,仲源會就突然湊到麵前,幾乎要挨到臉上,米黛娜臉一紅,當即後退,有些不控製的結,“你你……你幹嘛!”
說完覺得自己這樣太慫了,一口氣提上來,怒道,“去去去,離我遠點!”
說著上手要將他推開,仲源會卻突然出手,抓著的手臂雙手順勢穿到後,這姿勢看起來,就好像他將抱進了懷裏。
仲源會,“你要是不聽話,我就告訴夫人,你又做了什麽。”
他拿不住,還怕不聽阮知的話?
瞧瞧剛剛在阮知麵前那副大氣不敢一口的模樣。
米黛娜沒想到仲源會竟然還會告狀,瞪大眼睛,“仲源會,你還是人嗎!”
男人瞇眼笑了一下,爾後突然趁其不備,走米黛娜藏在後的小本子。
本子被搶回去,米黛娜頓時明白這狗男人聲東擊西的手段,狠狠瞪了他一眼。
氣得不再搭理仲源會,躺下背過生悶氣,結果生著生著,竟然又睡著了。
睡得很沉,仲源會從這頭走到另一頭,蹲下來,看著眼前姑娘沉夢鄉的睡,他不自出手,著心姑娘的臉頰,他低下頭,輕輕在額間落下一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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