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致勳平複下心,將阮知的話都當耳旁風,隻要阮知和談矜言離婚,其他的,他不在乎。
阮知轉,走出包間時,忽然覺得小腹微微一疼,捂著小腹緩緩往下倒,眼前一陣暈眩,便不省人事倒了下去。
“阮知!”
-
阮知再醒來,睜眼目是一陌生的環境。
想到暈過去前發生的事,第一時間向自己的小腹,小腹一片平坦,但已經沒有那種疼的覺。
房門打開,一中年婦端著一碗漫著苦中藥味的湯藥走進來。
阮知蹙眉,“你是誰?”
婦道,“阮小姐,我是沈先生請來的阿姨,你我方嬸就醒了,你懷孕了,但胎象有些不穩,這是醫生開的保胎藥。你子比較虛弱,醫生建議喝中藥,不要喝西藥。”
方嬸人瞧著憨厚老實,將碗端到阮知麵前,“來,這湯藥我晾了十分鍾了,現在應該沒那麽燙了,你趁熱喝。”
阮知看都沒看眼前的湯藥,臉難看,抬手將方嬸連同這碗湯藥一起推開,“沈致勳呢?”
剛剛聽到麵前的人說‘沈先生’三字時,阮知的心就變得極差。
不知道那時暈過去後都發生了什麽,為什麽會在沈致勳手上,談矜言派來保護的那幾人又怎樣了?
方嬸,“沈先生出去了,還沒回來。”
阮知麵無表站起來,走到窗前看向窗外,才發現這四周竟全都是山和樹,難道是還在溫泉山莊?
現在在沈致勳這兒,也不知道談矜言那邊怎麽樣了。
起,朝房門走去,方嬸道,“阮小姐,你要出去嗎?你出不去的,大門被沈先生鎖了,他還派了好些人在外麵守著。”
阮知的臉頓時沉下來,被沈致勳囚了。
可他為什麽要囚。
他不是要跟談矜言離婚嗎?他將囚在這裏,怎麽跟談矜言離婚?
究竟發生什麽事了。
為什麽沈致勳忽然改主意將囚在了這裏,而且,無法確定這裏是不是溫泉山莊,仔細看了一遍外麵的風景,發現這附近跟溫泉山莊還是有區別的。
阮知心底湧起濃烈的煩躁,沈致勳究竟要做什麽!
方嬸還在勸阮知,“阮小姐,為了你肚子裏的孩子著想,你先把保胎藥喝了吧。”
阮知難掩厭惡,猛地將方嬸推開,說是保胎藥,可究竟是不是,裏麵有沒有放了其他東西,本無法確定。
現在人在沈致勳手裏,在無法百分百確定安全的況下,任何東西,都不會輕易。
就在阮知和方嬸僵持時,樓下傳來開門聲,方嬸道,“應該是沈先生回來了!”
阮知沒有,沒多久,房門再次被打開,進來的人確實是沈致勳。
阮知冷冷看著沈致勳,“你想幹什麽?”
沈致勳不答反問,“為什麽不喝保胎藥?”
“你是懷疑我,還是不想要這個孩子?”
阮知,“與你無關?這是哪兒,我要回家!”
沈致勳沉默片刻,道,“以後,這裏就是你的家。”
盡管籽一直著脾氣,還是瞬間被沈致勳這句話氣笑了,“我的家?我的家可不在這兒。”
“你究竟想幹什麽?讓我跟談矜言離婚,又將我囚在這兒?”
沈致勳,“我改變主意了,分居兩年,法院自判離,結果是一樣的。”
阮知怒從頭起,“沈致勳,你是不是有病!”
沈致勳忽然湊上來,攬著阮知的腰將人進懷裏,他鼻尖蹭著阮知的臉頰,“阮知,和以前一樣,你每天圍著我轉,隻為我做一切,我不會像以前那樣,我會對你好,像你對我這樣,有什麽不好?”
阮知瘋狂掙紮,“放開我,沈致勳!不好不好不好!我現在看到你都覺得惡心!”
沈致勳抱的力氣更,“不好?為什麽不好?兩年都過來了,你現在來說不好?就因為周律明的心髒不在我上?!可這對我公平嗎!在我習慣了你的存在的時候,你卻告訴我,這一切都是假象!你憑什麽這麽對我!”
“阮知,你以前是怎麽對我的,你以後也得怎麽對我!否則,我就把談矜言裏那顆周律明的心髒挖出來,再次移植到我上!”
“周律明的心髒在我上了,你就會乖,會聽話了,對麽!”
阮知驟然僵住,震驚看著沈致勳,滿臉難以置信,“瘋子,你這個瘋子!你放開我!”
見阮知掙紮得厲害,沈致勳惻惻道,“你的孩子才剛保下來,還不穩定,你最好別太激,否則,孩子要是沒了,別怪我沒提醒你。”
提到這個孩子,沈致勳就嫉妒到幾乎要發狂。
他知道阮知給了談矜言,可他沒想到,他們這麽快就有了孩子。
他和阮知結婚兩年,他都沒過,遑論孩子,可阮知嫁給談矜言才多久!
沈致勳死死盯著阮知的肚子,恨不得當場弄死這個孩子,但他知道,阮知是他拿談矜言的籌碼,而這個孩子,則是他拿阮知的籌碼。
所以,輕易不能這個孩子。
因為孩子,阮知確實不敢再用力掙紮,沈致勳順勢將在了床上,居高臨下,他抬手輕阮知的臉,“阮知,我確實小瞧了你,沒想到,談矜言對你卻有幾分,他也是傻子一個,明知道你是為了他裏周律明那顆心髒才跟他在一起,他卻還對你那麽好,甚至了。”
沈致勳,“你知道麽?談矜言為了找你,把港城那邊的人也帶了過來,港城那邊本就不太平,那力量是為了鎮港城那邊不安分的人,談矜言卻為了你把那邊的人都帶了過來,可見用至深啊。”
阮知氣得渾發抖,“沈致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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