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男人對視一眼,皆在對方眼中看到一抹驚恐。
高個男沖著王夏荷訕笑一聲,“水也喝了,那我們兄弟倆就先告辭了。”
說罷,兩人就腳步一轉,往外走去。
王夏荷笑意溫地過去將人攔住,“兩位小兄弟,你們不找神醫,救治母親了嗎?難不是騙人的?”
高個男角搐,“自然不是。”
“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,你們先坐吧,吃口熱飯熱菜,我再帶你們去找神醫也不遲。”王夏荷繼續笑瞇瞇地說。
事到如今,也只好答應下來了。
等王夏荷離開后,矮個男暴躁的說:“大哥,你到底還記不記得咱們是來干什麼的!咱們是殺手!殺手!哪有殺手跟人上餐桌吃飯的!”
“行了,二弟,我沒有忘記咱們的份,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智取,什麼干一行一行。”高個男眼底掠過一抹志得意滿,“你等著看我的吧。”
過了一會,飯菜端了上來,聞著噴香的味道,兩人還真有些。
陸遠山也回來了。
幾人在飯桌上推杯換盞,好不融洽。
高個男一門心思想要把人都灌醉,可飯菜太好吃了,一口接著一口,本停不下來。
而且吃著吃著,整個人都開始暈暈乎乎的,天旋地轉。
下一秒,兩人暈倒在了桌子上,發出咚的一聲悶響。
門外的王夏荷探頭,朝著屋子里看了過來,“暈了吧?”
“暈了暈了。”陸遠山打了個酒嗝,為了把這倆人灌暈,真是白瞎了他一瓶燒刀子。
王夏荷上前,手里還拿著拇指細的麻繩,將兩個昏迷的男人綁起來,隨著作,有什麼東西從男人上掉了出來,發出鐺的一聲脆響。
低頭一看,赫然是一把寒凜冽的匕首。
陸遠山的酒頓時醒了大半,趕幫著王夏荷將兩個男人綁起來,“幸虧你讓大丫把我喊回來了,要不然只有你們孤兒寡母,怕不是要出事,也不知道這倆男人什麼來頭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,就算你不回來,我跟大丫,也能把這倆男人降服住。”王夏荷不服輸地說著。
這酒里下的藥,可夠迷倒一頭發狂的老黃牛。
嗔了陸遠山一眼,“可別小瞧人,人能頂半邊天!”
“是是是,夫人說的對。”陸遠山縱容地說著。
這事還多虧王夏荷機敏,要不然說不定還真會被這兩個來歷不明的男人占了便宜,現在就是看看這倆人到底什麼來頭了。
正昏迷著,一盆冷水兜頭潑下,兩個男人打了個哆嗦驚醒,一睜眼,就見一男一站在他們的面前,一臉嚴肅地盯著他們。
晃了晃臉上的水,高個男人憤怒的說:“放開我們,你們到底想要干什麼!”
“我倒想問問你們想干什麼,大老遠來到我們王家村,說出你們的目的,免得些皮之苦。”陸遠山疾言厲地警告。
高個男神一慌,沒想到自己居然被識破了,下意識就要辯解,“我不明白你們什麼意思,我們兄弟二人是從東邊大山里出來的,為了找神醫給母治病……”
“行了,看看你們腳下到底是什麼東西,再說話吧。”
高個男人一低頭,發現地上的赫然是他們上的武,家底都被人家掏空了,再狡辯也沒有什麼意義。
索梗著脖子死豬不怕開水燙道:“要殺要剮悉聽尊便,真理掌握在極人的手里,我是絕對不會跟你們妥協的!”
“對!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!”矮個男跟著強調道。
而接下來,果然不管陸遠山如何詢問,這倆人就跟鋸的葫蘆一樣,梗著脖子半句話不說。
實在沒想到這麼難搞。
陸遠山給王夏荷使了個眼,兩人一前一后出了門,“不說實話啊,這可怎麼辦?”
陸遠山愁得眉頭深深皺著,王夏荷臉同樣不太好看,這倆人一看就不是鄉下人,從他們一出現,就引起了的懷疑,只不過是想降低對方的戒備,這才把人帶進來了家門。
“怕就怕在,是過來找孩子們麻煩的壞人。”
王夏荷說的,又何嘗不是陸遠山擔憂的。
他們在鄉下呆了一輩子了,老實本分,鮮與人結仇,所以這倆陌生人,與其說是來找他們麻煩的,倒是更像是來找孩子們麻煩的。
兩個孩子前腳剛走,后腳就來倆不法分子,再加上阿荇職業的特殊,真的讓人很難不往這方面想。
怕就怕在,會給孩子們的前途帶來影響,他們老了,原本就幫不上孩子們什麼忙,可不能再拖后。
想到這,陸遠山做下決定,“夏荷,我得把這事跟還有阿荇通個氣,你一個人在家里,看著這倆人沒什麼問題吧?”
最快的辦法就是打個電話,但是他不知道的號碼,正巧給他們留了一個青年,他肯定知道。
“放心好了,你趕去吧。”王夏荷有竹地說著。
倆男人都被綁在了椅子上,再加上屋門上鎖,雙重保險,沒什麼大問題。
所以陸遠山走后,王夏荷也就沒在門口守著,而是忙活手頭上的事去了,地窖里好像招了老鼠,里邊可是放著一個冬天的吃食。
王耀提溜著半袋子東西來陸家的時候,院子里十分的安靜。
“姑?姑父?”
他喊了一聲,沒聽到回應,只有幾只狗在沖他狂吠不止。
王耀盯著幾只小狗仔看了一會,突然蹲下,沖著它們招手,里還發出嘬嘬嘬的靜。
小狗仔警惕很強,但到底耐不過天,搖頭甩尾地試探著跑過來。
王耀眼底戾氣一閃,在小狗仔跑到他前的時候,猛的手,眼底的癲狂狠之,嚇得小狗仔腳下一個趔趄,好險逃離了魔爪。
只不過上的絨,都被薅下來了一大把,疼的哎呦哎呦個不停。
王耀見了,不僅沒有毫的愧疚之心,反而扯著角,發出癲狂的大笑,“哈哈哈!”
笑的前仰后合,幾乎要暈厥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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