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晚飯。
大家把餐廳和廚房收拾了一下,就各自去休息。
沈酒要記賬。
去找霍時君。
因為今天買東西的賬單在他手里。
房間的門是敞開的。
沈酒走了進去。
就看到陸瑾沉站在桌子前,鬼鬼祟祟的。
“你在干什麼?”沈酒冰冷的問:“不會是在往水的杯子里下毒吧?”
陸瑾沉臉微沉:“我有那麼無聊嗎?”
“那可說不準。”沈酒諷刺的看著他。
陸瑾沉非常不悅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霍時君出現在沈酒的后。
他剛才去洗澡了。
“我來找你要賬單。”沈酒回答。
“嗯,我拿給你。”霍時君走進去,他拿起桌子上的賬單遞給沈酒。
然后拿起自己的保溫杯喝了一口。
沈酒微微蹙眉:“這是你的保溫杯?”
霍時君清冷的頷首:“是我的,有什麼問題嗎?”
“沒有。”沈酒搖搖頭:“我先出去了。”
霍時君放下杯子,蹙了蹙眉。
為什麼要這麼問?
陸瑾沉看到霍時君把水喝下去,眼底藏著冷笑。
——
是夜。
沈酒等人都已經睡。
客廳里忽然傳來一聲尖。
這一聲把眾人都驚醒了。
沈酒第一個沖出房間。
打開了客廳的燈。
海瑟薇夫人捂著心臟,臉泛白,“這麼會有這麼不知恥的男人!”
眾人看去。
只見陸瑾沉竟然只穿著安全,在客廳里一臉陶醉的在跳舞。
而且大家都出來了。
他竟然渾然不覺。
最重要的是,這可是直播。
直播間里原本很安靜,海瑟薇夫人一嗓子,把大家都吵醒了。
【臥槽!嚇死我了!】
【怎麼了?怎麼了?發生了什麼?】
【我的媽呀,我不會是看錯了吧?這個男人是陸瑾沉,陸總?】
【陸總怎麼穿著品如的服?】
【我去,沒有想到陸總還有這癖好?】
【難道他還沒有發現大家都在看他嗎?我都替他社死了。】
【不過陸瑾沉的材還不錯。】
【只有我注意到陸瑾沉的小嗎,那是假肢吧?】
【真的是假肢!之前我看到一個小道消息說,陸瑾沉因為白病曾經截肢,雖然白病治好了。】
【他怎麼還在跳啊,而且跳得跟穿品如服的艾麗似的,怎麼還沒有人提醒他呀?】
【估計大家也傻了吧?】
溫雙沖上前去,拉著陸瑾沉的手:“陸總!”
陸瑾沉一點反應都沒有,好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“陸總,你醒醒,不要再跳了!”溫雙用力的搖著晃著他的肩膀。
再跳下去,明天的票一定跌。
而且還會慘不忍睹。
但是陸瑾沉還是沒有反應。
甚至嫌溫雙礙事,還把溫雙給推開了。
溫雙十分慌張:“趕快醫生!陸總一定是病了。”
“不用了,我就是醫生,你們難道都忘了嗎?”沈酒冰冷道,清澈的雙眸閃過一抹寒意。.
“對對,微雨大神可是腦科權威。”彭瑤瑤就道:“陸總這一看就知道是腦子出了問題。”
只有腦子出了問題,行為才會如此的反常。
“那你趕快想想辦法啊!”溫雙急切的看著沈酒:“你看熱鬧呢?”
沈酒冷漠如斯:“我這不是給你這個外行表演的機會嗎?”
“你!”溫雙咬咬:“微雨,你別忘了你和陸總的關系!他這樣難道你就不難嗎?”
“嘖,我開心的很。”沈酒不屑道。
溫雙氣不打一來。
沈酒看陸瑾沉丟人丟的差不多了。
一步上前,給了陸瑾沉一掌。
啪!
脆生生的。
陸瑾沉一怔,渙散的瞳孔漸漸凝聚。
他看著沈酒。
一開始沈酒有兩個,然后慢慢的變了一個。
“小酒。”陸瑾沉迷迷糊糊的喊著的名字,“對不起,當初真的很對不起!”
他前面的聲音很輕。
大家聽不清楚,他到底在喊什麼。
但是后面的話,大家都聽見了。
他在道歉。
沈酒冷笑:“陸瑾沉,有沒有聽說過那句至理名言,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干什麼,況且你對我做的那些事,罄竹難書,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掀過去的。”
在場的,除了霍時君和溫雙。
其他人都很驚訝。
原來微雨和陸瑾沉真的很久以前就認識了。
聽微雨的話里的意思。
陸瑾沉曾經對不起過。
難道他們曾經是……人嗎?
陸瑾沉清醒了。
他一愣,英俊的臉一沉:“怎麼回事?”
“誰知道你怎麼回事?”沈酒冷然:“忽然跟撞邪了一樣,大半夜的在客廳跳舞,把海瑟薇夫人嚇到了。”
陸瑾沉看向旁邊的幾個人,再看看自己。
臉頓時一黑。
“我的服呢?”陸瑾沉咬牙切齒的問。
“你問誰呢?”沈酒睨著他:“我們大家可沒有過你,你現在可是原原味。”
陸瑾沉的臉更黑了。
他看了一眼旁邊的攝像機,“把直播掐了!”
說完,他轉走向房間。
砰地一聲,把門關上了。
直播斷了。
畢竟陸瑾沉給了不的贊助費。
沈酒看向海瑟薇夫人:“海瑟薇夫人,真是不好意思,給你添麻煩了。”
“上帝呀,怎麼能讓我看到這樣的一幕。”海瑟薇夫人扶額:“我真想忘掉這一切。”
沈酒勾:“如果你真的想,我可以幫你忘記。”
海瑟薇夫人詫異:“你能幫我忘記?”
“我學過心理學,可以幫你催眠,把這段記憶永久的封存。”沈酒勾著。
彭瑤瑤和路遠都很驚訝。
還會催眠?
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技能?
“不,不用了。”海瑟薇夫人幽幽道:“我要上樓去休息一下。”
說完,轉上樓。
“大家也都散了吧。”沈酒揮揮手。
但是大家都沒有。
這時,陸瑾沉從房間里出來。
他穿好了服。
白襯衫黑西裝。
狹眸冷酷。
“你跟我出來!”他冷冰冰的看著沈酒。
沈酒冷嗤:“你讓我跟你出去,我就要跟你出去嗎?你當你是誰?我為什麼要聽你的?”
陸瑾沉咬著牙:“你別我!”
霍時君擋在沈酒的前,墨的寒眸十分鷙:“不想就是不想。”
“霍時君,你有這個病秧子什麼事!”陸瑾沉暴怒:“給老子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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