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時,沈未蘇趕到了。
倆人各自家后,見面的時間就了很多,秦愫最近忙公事忙私事的,更是不出時間。
好友見面,仍讓人到舒服。
沈未蘇在旁邊坐下來,也要了一杯酒,“跟我說說怎麼回事,我幫你一起罵他。”
秦愫擺弄著酒杯,“他跟個明星不清不楚,那人跑來找我,讓我讓位給。”
“我看到新聞了,是那個藍伊嗎?”
“嗯……”秦愫說起來就惱火,“他在外面消停過嗎?他的那些傳聞我也沒說過他,結果他……算了不提他,討厭。”
沈未蘇笑了笑,“倒是沒聽說你們倆吵得這麼厲害過。這次是真生氣了?”
“我沒生氣,就是……煩他,看見他就煩。”
“嘖嘖。才結婚兩年,就看到他就煩了?往后幾十年怎麼辦?”
“誰要跟他幾十年……”秦愫著額頭,想到那個場景,神有些恍惚。
沈未蘇也不多說,只和喝酒。
秦愫看到手機又在響,這次是秦母的電話。
怕媽媽擔心,不敢不接。
結果接了后,那邊是關澤修的聲音,,“老婆,你回家,有事回來罵我,你在哪里我去接你!”
“你有病是不是!關澤修,你大半夜去擾我媽干什麼!你惹犯病了我饒不了你!”
氣得怒吼,那頭的關澤修低聲說,“我沒說我們吵架,我說你出差去外地,我手機丟了怕你找不到我擔心,就找媽借用一下電話,沒睡,放心我沒打擾。”
“誰擔心你!你在我媽面前說謊,滾遠點!”
“老婆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,你回來打我,我不該不跟你商量就想要一只小狗,我也不該幫人遛狗,我該死行不行,你回來……”
“我稀罕管你的事,你跟誰遛狗跟誰遛狗,關我屁事!”
氣惱地摔了手機,不解氣,直接關機。
沈未蘇在旁邊看著,嘖嘖嘆,“秦愫,我真的沒想到你也會發這麼大的火,看起來,不像是那麼不在乎的樣子啊。”
“我才沒有……我就是討厭他雙標,討厭他這個人。”
沈未蘇似笑非笑的,搞的秦愫莫名地心虛,喝了酒,扭頭跑去跳舞。
跳了兩下,又覺得索然無味。
是啊,干嘛生這麼大的氣,剛才打關澤修時候那個火氣涌起來,覺自己氣的心臟疼,好像要心梗了一樣。
本來就跟他是商業聯姻,一直都告訴自己,擺正位置,認清楚現實,除了賺錢搞事業,別的事都不想理的。
只是怎麼這麼心煩,酒喝的沒滋沒味,舞跳的意興闌珊,有很帥的小帥哥過來搭訕,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。
煩的什麼都做不下去,草草收了場,過來沈未蘇,“算了,不跳了,我找個酒店住,你回家吧,大半夜打擾你真抱歉。”
“跟我客氣太見外了吧。”
“只是覺得這種糟糕的狀況和心,會讓知道的人也跟著不開心,別管我了,我這個婚姻,實在是不太好的狀況,糟心。”
“秦愫,其實大家的婚姻都一樣,沒那麼順心,只是作為過來人,還是有一點慨的,夫妻之間貴在坦誠,不是對對方坦誠,更是對自己坦誠,認清楚自己的心,和認清楚對方的心一樣重要。”
“哲學家啊。”
“別取笑啊,我只是認識你這麼多年,從來沒見過你這麼生氣,覺得你不像你說的一點不在乎,秦愫,婚姻是很奇怪的東西,會讓你在不知不覺之間和另一個人深度融。也許就是所謂的習慣了吧,習慣是最難改變的東西。”
和沈未蘇告別,秦愫去附近住了酒店。
躺下來,想到朋友的話。
從來沒見過這麼生氣嗎?
生氣的時候多了,小時候被關澤修故意搞破壞,被他欺負,每次都氣得要炸沖上去揍他。
怎麼這個人從以前就老是欺負,惹火,簡直是個神經病。
坦誠,認清楚……
想,事永遠都是當局者迷的,腦海里努力地想,也理不清楚眼前的狀況,想的頭疼,就不想了,算了再說吧,現在很明確地就是討厭他,不想看見他。
——
躲了幾天,秦愫還是被關澤修堵住了。
那天跑出來的急,證件都沒帶,需要去辦一些公事上的手續,早上盯著關澤修開車離開家,才回去的。
誰想到剛進屋沒一會兒,他就回來了。
人是沖進來的,上來摟,“老婆,老婆你回來了,我跟你道歉,你別走,原諒我這一次行嗎?”
秦愫踢他,“你給我滾,關澤修,你不是剛出去的嗎?怎麼又回來的!”
他有點險,他早就跟門衛打過招呼了,包括上次他們鬧分居那次,突然回來收拾東西要搬走,也是門衛及時通知他,他飛車趕回來的。
這次也是,他前腳剛走,門衛就來電話說回來了。
幸好沒走遠,就這麼及時地趕回來了。
他當然不能都說出來,免得有防備這招就不靈了,哀求著,“老婆,你打我出氣,我發誓我真的沒跟別的人怎麼樣,我不該不跟你商量要狗的事,我真沒想那麼多才引起這麼多誤會,你狠狠打我,往臉上打……”
秦愫被他纏著,氣得夠嗆,揚起手里的包打他,他吃痛也不躲,迎上來給出氣。
秦愫砸了他兩下,覺得沒趣,“關澤修,你讓開,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。你的破借口你自己留著聽吧,我一個字也不信!”
他哪里肯讓走,過去摟著,低頭湊過去親,“老婆,我錯了,我犯什麼賤去管那只狗呢,惹我老婆氣這樣我真的該死。老婆,原諒我,求你了,三兒,三兒,看看我,原諒我……”
他纏著吻,秦愫左右躲閃,他拉著的手不放開,手臂地纏著抱著,一直喋喋不休地,“三兒,三兒,別走,你不理我我難死了……”
秦愫給他纏的差點就要失去抵抗力,這時候他手機突然響起來,他略一走神,秦愫用鞋跟一腳踹他大上,他一個麻跌在床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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