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團子嘿嘿一笑,“其實一直都很漂亮啦,只不過寶寶從前有偏見,所以沒說而已。”
婕似笑非笑的看著他,懶得聽他拍馬屁。
房間里一時無言,又安靜了好幾分鐘。
被捆了幾個小時,小團子得肚子咕咕,只能用一種委屈的模樣盯著婕說:“婕姨姨,寶寶真的好,你能不能給寶寶吃一盒黃瓜味的薯片啊?”
婕冷冷盯了他一眼。
死到臨頭還想吃薯片?
還要求口味?
況且,剛才在醫院還跟機關槍一樣罵,轉眼就的拍馬屁。
見不喜歡漂亮阿姨這個稱呼,立刻改婕姨姨,拉進距離,增加親近度。
果然和他那個媽一樣,心眼多得不讓人待見。
“我勸你老實點,不要妄想跟我耍花樣,你對我來說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兔崽子,落到我手里是逃不出去的。”
寧肆遠癟了癟小,圓圓的大眼睛轉了轉,話鋒一轉,改變策略,“我知道婕姨姨想得到我粑粑,也很喜歡我粑粑,對嗎?”
婕不屑冷哼,“你哪懂什麼是喜歡。”
要不是穆爾那個不爭氣的東西傷那副德行,這種臟活怎麼能的著親自干。
寧肆遠似懂非懂,“太說,喜歡一個人的時候,別人提起對方,都會眼睛里泛星星,會變得很溫,那是一種很特殊的,可婕姨姨好像并沒有這種表現呢,所以,婕姨姨是不喜歡我粑粑啊?”
婕笑而不語,眼神似有深意。
小團子嘆氣,滿臉慨:“那真是可惜了,其實寶寶之前有想過不再計較之前的事,撮合婕姨姨跟粑粑在一起呢。”
婕聽笑了,“寧肆遠,我以為我是這麼好糊弄的?”
“是真的!”他眨著藍眸,“就今天下午,你以為寶寶為什麼會直接闖進病房,生氣得跟你對峙啊,寶寶又不是小傻子,悄悄跑回房告訴粑粑麻麻真相,不就可以讓你和穆爾叔叔全完蛋呀!”
他癟著小,心頭在暴風哭泣。
嗚嗚嗚……
事出急,當時聽見兩個壞家伙在謀,要害他的粑粑麻麻,他實在太生氣了嘛,想也不想就沖進去了,現在回憶起來很后悔,非常后悔!
要是讓念念姐姐知道,肯定要取笑他咯。
婕不知道小崽子心絕的自我獨白,對他的話起了點興趣,“那你說說,是為什麼?”
“因為寶寶有想過將來讓婕姨姨嫁給粑粑吖!”
他嘟囔著小,心是苦的,繼續說:“雖然之前跟婕姨姨發生過一些不愉快,但事后婕姨姨道歉了,還買了很多小零食來找寶寶賠罪,寶寶雖然上沒說,心里已經原諒婕姨姨了,如果婕姨姨不跟那個壞叔叔一起干壞事,寶寶原本很想幫姨姨追粑粑的。”
婕冷嗤,一個字都沒信,“寧肆遠,你是在跟我講笑話?”
“沒有!寶寶是認真的!寶寶如果撒謊的話,就是個小傻子!”嗚嗚嗚他就是小傻子,不然也不會被婕綁到這里。
婕角掛著玩味,“行,那你說說,你想怎麼幫我追阿旭?”
雖然并不相信這個小兔崽子,但做夢都想嫁進寧家,為寧太太,幫助氏度過眼下的難關。
越是得不到寧承旭,就越是癡迷。
這世界上就沒有得不到的東西。
“粑粑之前裝瘸,被麻麻打咯,打得好慘,好像不管粑粑做什麼,麻麻都不會,麻麻已經不粑粑了,而且他們前不久又發矛盾了,寶寶看在眼里,十分心疼粑粑,所以寶寶覺得他們還不如分開,如果分開的話,肯定是跟婕姨姨在一起最合適,那個什麼……家人們常說的,門當戶對,青梅竹馬!”寧肆遠不慌不忙的幫分析著利弊。
“他們前不久發矛盾了?什麼矛盾?居然嚴重到你都希他們分開?”婕的興趣被勾起來了,“仔細說來聽聽。”
“咳咳,寶寶嗓子好干呀,肚子也是癟癟的,真的好好,沒有力氣思考咯。”寧肆遠垂頭喪氣,一臉人畜無害。
不就是要一包薯片嗎,為了套出對更有利的話,可以暫且多讓步點。
撥通了樓下前臺電話,“1143房,送兩包黃瓜味的薯片,再拿一瓶純上來。”
“好的士,請問還有其他需要嗎?”
“沒有,盡快送。”
一個電話直接搞定。
寧肆遠的臉有些難看。大風小說
好難辦,這個人竟然連門都不出一下。
他不過是想找個借口支開婕,好方便自己觀察和逃跑罷了。
但不管怎麼樣,最起碼知道房間號是1143了,也不算白折騰。
他不灰心,默默給自己加油打氣,勉力的不讓自己太害怕和張。
“給你買了,你先說正事,等東西來,自然讓你吃。”
“那可不行哦,寶寶非常得時候,是不想說話的。”
上這麼說,然而他的仍像小機關槍般“噠噠噠”的。
婕也不慣著,一把掐住他的小臉蛋,使勁一揪。
小團子疼得小眉皺一團,吃痛嗚咽了兩聲。
原本白皙的小臉蛋都被掐紅了,婕才松手,冷哼,“行,反正你也活不長了,我容忍你任一回。”
為了哄著他,婕只好繼續忍。
等得到自己想到的信息點,有他好的。
很快,酒店服務生就將零食送上來。
叩叩叩——
寧肆遠瞬間眼前一亮,如果婕去趁開門的功夫大聲呼救,是不是就有機會獲救。
誰承想,婕直接拿巾堵了他的,還一句話斷了他心所有妄想。
“我在洗澡,不方便開門,你先放門口。”
“好的,士。”
直到門前的腳步聲徹底沒了,婕確定服務生走遠了,才打開門,將食拿進來。
婕將東西全部丟到他懷里,取了他里的巾,“給,都是你的。”
“你綁著寶寶,寶寶怎麼吃啊?”寧肆遠小一嘟,委屈的低下頭。
婕不慣著:“不要得寸進尺。”
“你就先松開寶寶嘛,等寶寶吃完再綁上可以嗎?”寧肆遠臉上大寫的真誠。
小孩可真煩。
婕猶豫片刻,還是替他松了綁,說到底,寧肆遠始終是個小孩,哪怕手腳自由了,也逃不出的手掌心。
寧肆遠也不客氣,抓起味的薯片就往里塞。
他大快朵頤,哪有功夫說話,更沒法按粑粑教的禮儀慢條斯理的吃。
說起來,他被折騰大半天了,沒吃過晚飯,是真的非常。
“夠了,別吃了,一句正事也不說。”婕直接拿走他手里的薯片和純。
“粑粑最喜歡工作,麻麻嫌粑粑不能陪,是不稱職的丈夫。”寧肆遠邊說著邊將薯片拿回來,快速塞進里,只留給了對方個空袋子。
“寧肆遠,你要是再胡說八道,我先讓你知道挨打的滋味。”
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。
寧肆遠:“哦,那好吧,其實是因為麻麻知道了粑粑有個忘不掉的初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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