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思下午在醫生值班室休息了一會兒,待肖之痕忙完後,兩人才一塊兒下班,肩並肩朝電梯間走。
陸佑霆一直注意著門外的一舉一。
在看見簡思的影從門口經過時,想立刻跟出去,結果被陸焱白住:“爹地,你鬼鬼祟祟的幹什麽去?”
陸佑霆腳步一頓,回頭朝他做“噓”了一聲。
陸焱白眨了眨眼睛,低聲音:“爹地,你要去哪?”
陸佑霆也低聲音:“我有事出去一趟,你乖乖在這裏,我晚一點過來陪你!”
說完,不等陸焱白出聲,一個側,高大的影從打開的門隙裏了出去,很快的追到電梯口。
“……??”看著鬼鬼祟祟的爹地,陸焱白表示很無語。
陸佑霆沒有坐電梯,選擇從樓梯下去。
心外科在18樓。
陸佑霆一次邁兩檻,很快的便到了一樓,然後找了一蔽的地方躲起來。
不一會兒便看見簡思和肖之痕有說有笑的從電梯裏出來,隨後,兩人去了停車場,上了簡思的寶馬車。
陸佑霆在醫院門口攔了一輛計程車,不近不遠的跟著。
簡思早早的便訂好了位子替肖之痕接風洗塵,在吃飯之前,兩人先到兒園來接簡司辰和簡悅放學。
在看見肖之痕時,簡悅還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了,用力的了眼睛,發現真的是肖之痕後,興的撲過去,的抱住他的大。
“粑粑,你怎麽來了?你是什麽時候來的?我知不知道我好想你。”
簡司辰也高興的跑過去,抱住肖之痕的另一條大:“幹爹,我也好想你!”
簡思瞪著簡悅警告:“悅悅,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,你不能粑粑,得和哥哥一樣幹爹。”
當初隻一人帶著辰寶和悅悅逃到A國。
口袋拮據又帶著兩個孩子。
便找了一個便宜的出租房。
但是那裏的環境太差,沒多久悅悅就因為抵抗力差染上了皮病。
當他抱著悅悅背著辰寶去醫院時,遇到了還是實習生醫生的肖之痕。
肖之痕同的遭遇,將他出租房的另一個房間讓給住,在為兩個孩子忙得暈頭轉向時,還會幫照顧孩子。
後來,在辰寶和悅悅開始牙牙學語時,作為家裏唯一的男,兩個小家夥自然而然的將他當了父親。
起初,害怕這個稱呼會阻斷肖之痕的姻緣,想過阻止。
可是辰寶和悅悅當時還小,什麽也不懂,肖之痕又和他們有了深厚的,便由著他們這樣一直這樣喊。
再大一些後,辰寶的稱呼很輕易便被糾正了。
但是悅悅已經喊順了,怎麽都改不過來。
如今也一樣。
還是習慣喊他粑粑。
而肖之痕似乎也並沒有因為這個稱呼而反,悅悅自然更加難改口。
果不其然。
在聽了簡思的話後,簡悅朝俏皮的吐了吐舌頭:“我才不要呢,我就要喊粑粑,他本來就是我的粑粑。”
確實。
從有記憶開始,肖之痕便擔任著粑粑這個職務。
陪著他們玩,陪著他們鬧,陪他們度過人生中每一個重要階段。
甚至在他們上兒園時,為了不被老師孩子輕視,父親那一欄裏也填得肖之痕。
簡思啞然見堅持,便也懶得再去糾正,無奈的看向肖之痕。
肖之痕親昵的著簡悅的小腦袋瓜,滿臉寵溺:“由著吧,反正一直都是這麽我的,我也習慣了,突然改過來,我還不適應呢!”
見兩方都沒意見,簡思便不再說什麽,四個人手牽著手,朝停在路邊的寶馬車走去。
肖之痕和簡思一左一右,簡司辰和簡悅在中間。
乍一看,儼然像幸福的一家四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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