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當林婳聽到秦硯要把送給莊明強的時候,只覺得渾倒流。
但也并沒覺得意外,畢竟在秦硯那天晚上帶去了那個不夜城后,心里早就有了準備。
遲早有一天,秦硯也會像那些男人對待那個關在籠子里的孩一樣,對待。
只是沒想到,這一天來的會這麼的快。
可是卻一點都不后悔今天的行為。
因為知道,裝不了一輩子,早晚有一天,都會發。
與其說后悔,不如說更多的是恨,恨秦硯,也恨將送到秦硯床上的所有人,甚至恨自己,恨自己當初居然對秦硯心存希,竟然妄想嫁給秦硯,為他生兒育。
現在想想,林婳都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耳刮子。
黑賓利很快駛一家會所。
這家會所外面看起來一般,但是進里面,才發現是別有天,裝修豪華無比,幾十個強力壯的保安,來回巡邏。
秦硯提前打好了招呼,車剛剛停下,幾位穿著黑戴著墨鏡的保鏢就迎了上來。
打頭的那位,林婳見過一次,就是上次秦硯帶去國外那個地下不夜城的哪一位。
對方恭恭敬敬的為秦硯打
開車門,說道,“秦總,莊明強已經帶著人在包間等著您了。”
秦硯臉上沒什麼表,只是眼神有些冷,他淡聲道,“走吧。”
林婳被他綁著雙手,強行攬在懷里推著往前走。
包間煙霧繚繞,秦硯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。
聽到有人進來,坐在包間沙發正中心的一個中年男人,站了起來,明面上笑的恭恭敬敬,但實際上笑容不達眼底,甚至這份笑容中,帶著幾分惡意,他笑著說,“秦總,真是大駕臨啊,快請進,快請進。你們幾個,都把煙給我掐了。”
男人大概一米七的個頭,材極瘦,他穿了一件花襯衫,黑西裝,腳上的皮鞋的錚明瓦亮,一臉賊眉鼠臉的樣子,看到秦硯旁的林婳的時候,一雙鼠目閃過驚艷與貪婪,他繼續問,“這位就是秦總說的好貨吧?嘖嘖,果然是秦總,眼果真是又毒又絕。”
他說著,手就要往林婳的臉上抹。
林婳覺得惡心,往后退一步的同時,側頭避開。
秦硯面無表的看了莊明強一眼,淡聲道,“先談事。”
秦硯說著,坐到了沙發上,同時將林婳拉到他邊坐下。
莊明強
收回油膩膩的目,笑著說,“明白明白。”
又吩咐手下的那幫小弟,“還不快給秦總倒酒。”
有人連忙為秦硯倒滿酒,莊明強親自將酒杯遞到秦硯的面前,討好的說,“秦總,不是兄弟不給您面子,只是我的那些兄弟在屏東那邊經營多年,您現在讓我們換地方,兄弟們的損失,誰承擔啊?”
秦硯淡淡道,“你們耽誤了我做正經生意,造的損失,又讓誰來承擔?”
莊明強的臉一變,這話就是在說他做的生意不正經了。
但莊明強知道自己不是秦硯的對手,只好笑道,“秦總,我們的兄弟,也是為了混口飯吃。”
秦硯不想再跟他兜圈子,直接將話挑明了,“是混口飯吃,還是人是指給我下絆子,你我心里都很清楚。莊總,有句話說的對,見好就收。你應該不想讓你那些兄弟一個個去吃牢飯吧?”
莊明強臉又是一變。
他沒想到秦硯早就知道了他是人指使。
莊明強貪婪的看了眼林婳,笑著說,“秦總,屏東那邊,我可以立刻將人撤走,但是您也知道,那邊原本就是我的地盤,我可是布局了很久的。您一句話,
我就得拍拍屁走人,怎麼說,您是不是也該給我點甜頭啊?”
莊明強說著,便笑了起來。
他覺得秦硯帶林婳過來,可不就是為了補償他的嗎。
一想到這樣的絕尤在自己的下,莊明強整個人的都忍不住沸騰了起來。
秦硯抬手住了林婳的下,冷笑一聲,對莊明強說,“想要?”
話雖然是對莊明強說的,但眸卻沉沉的盯在林婳的臉上。
莊明強著手,笑道,“如果秦總肯把這小人賞給我的話,我當然是敬謝不敏了。”
莊明強也玩過不人,但是那些人,跟眼前的人相比,那簡直完全沒有可比。
這人長得就跟個妖似的,是坐在那里不說話,就能把人的魂兒給勾沒了。
秦硯冷淡道,“可不是什麼聽話的主兒。”
莊明強拍著脯說,“想要人聽話我最有法子了,但凡到了我手上的人,沒有一個是不聽話的。”
秦硯眸一直在林婳的臉上,他似笑非笑道,“那你今天可上茬了。”
也不知道是在說林婳,還是在說莊明強。
可無論他們在說什麼,林婳只一臉的淡漠
,就如同一只沒有表的木偶。
莊明強見林婳的雙手還被綁著,笑瞇瞇的湊上前來,討好的說道,“這麼的皮,可經不得這麼綁啊,來,讓哥哥幫你松開。”
說著,就給林婳解開了綁在手上的領帶,順便在林婳的手上了兩把。
又又,就跟上等的羊脂玉似的,莊明強頓時就心猿意馬了。
秦硯就坐在一旁,似笑非笑的看著,毫沒有阻止的意思。
莊明強笑著說,“妹妹,哥哥疼你。”
林婳被惡心到不行,站了起來,反問,“你打算怎麼疼我?”
莊明強笑了幾聲,說道,“怎麼,妹妹這是已經迫不及待了嗎?”
林婳垂眸看著秦硯,問道,“秦硯,只要我陪他睡,你是不是就肯放過我了?”
秦硯雙眸冰冷,他冷冷吐字,“你以為只要跟他睡就可以了?”
林婳說,“好,那我重新問一遍,只要我跟了他,你是不是就肯放過我了?”
秦硯咬牙,“你可以試試。”
林婳笑了一聲,對莊明強說,“莊總,你聽見了吧,我現在,是你的了。”
說完,完全不顧及包間有什麼人,直接解開了自己上的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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