賢妃又氣又丟臉,忙起朝皇上跑過去,想訴說冤屈,可跑到跟前,皇上竟嫌棄的后退了一步,這讓更加丟人了。
再加上麗貴妃的笑聲,氣得止不住渾抖。
“皇上,臣妾好心關照順妃,可卻不知發了什麼瘋,竟毫無緣故的將一碗羊湯灑了臣妾一。到底是西南蠻族的子,不懂教化,實在野蠻。”賢妃克制著自己的緒說道。
也想發瘋,大哭大鬧,可不是麗貴妃,這樣只會招來皇上的厭惡。
其他妃子也忙幫賢妃說話,說們親眼所見,明明賢妃因順妃剛宮,好心照料,結果卻被潑了一碗熱湯,然后揚長而去了。
“皇上,順妃這般沒有規矩,若不好生教訓一頓,那后宮豈不要被鬧得人仰馬翻,不得安生。”賢妃嘆息道。
柳云湘站在梁瑜后,垂眸聽著,這賢妃想出氣,可也不想想,順妃是西南郡主,能進宮,便表示朝廷和西南要化干戈為玉帛。后宮這點事,自不能影響朝政。
果然聽到這話,皇上睨了賢妃一眼。
“那照你的意思該怎麼教訓?”
“便應當……”賢妃見皇上似乎臉不對,話開了個頭就止住了,心思一轉,看向旁邊一位妃子,“寧貴人,你說呢?”
這寧貴人一心向著賢妃,忙接話道:“便應該杖打五十,關冷宮去,讓仔細反省。”
皇上瞇眼,“杖五十,關冷宮,這教訓倒也不重。”
寧貴妃聽這話,又道:“那就杖一百!”
柳云湘無語,就這智商,能在宮里活這麼久,定是因為不寵。但不寵,絕對也跟腦子不靈有關系。
“是五十還是一百?”
“一百……”
寧貴妃著急要說,皇上瞪了一眼,這才止住了話音,同時也意識到了不對。
皇上看向賢妃,“你說呢?”
賢妃抿了抿,道:“順妃剛進宮,還不懂宮里的規矩,二十就行了。”
皇上點頭,繼而吩咐道:“來人,將寧貴人拉出去,杖打二十,關冷宮反省。”
寧貴人瞪大眼睛,“皇上,您是不是口誤了,應該打得是順妃啊?”
皇上冷哼道:“剛才發生了什麼事,朕不知道,但順妃不會無緣無故的朝賢妃潑熱湯,你們不說緣由,只強調順妃野蠻,難道不是在欺騙朕?蒙蔽朕?”
這話就嚴重了,那寧貴人反應過來,忙看向賢妃,“賢妃姐姐……”
“皇上說得是,這期間確實有些誤會,順妃脾氣大了一些,臣妾該好生與說,不該給皇上添。”
皇上點點頭,讓人將寧貴人帶下去打,那寧貴人急忙求賢妃,而賢妃低著頭,沒有幫求。很快外面傳來寧貴人的慘聲,其他妃子嚇得紛紛低下頭,這下總算看到賢妃的真面目了。
“當然,確也有錯,便足順安宮一個月吧。”
賢妃總算爭回了一點面子,“這期間臣妾定好好教規矩。”
“那就勞煩你了。”
“臣妾只是不想皇上為后宮之事心煩。”
話還沒說完的時候,皇上已經朝著麗貴妃走過去了,見笑得開心,便跟著一起笑了起來。
“今兒怎麼這麼開心?”
“瞧賢妃那稽的樣子,臣妾實在忍不住了。”
皇上拉起麗貴妃,“確實好笑。”
二人說這話便離開了,留賢妃站在當間氣得渾發抖。
柳云湘也扶著梁瑜站起來,經過賢妃的時候,們特意繞了兩步。
別說,還這真一子羊膻味兒。
其他妃子見到了寧貴人的下場,誰也不想再賢妃了,一二兩個趕結伴離開。
夜里,梁瑜睡后,柳云湘帶著子衿出了榮慶宮,一路避開巡守的來到順安宮墻外。子衿摟著柳云湘的腰,帶一躍而起,翻墻進到里面。
二人剛落地,立時到一殺氣,回頭就見司空明月已經拔出刀來,警惕的看著這邊。
“是我。”
柳云湘自暗出來,借著月,讓司空明月看清的臉。
看清后,司空明月忙收起了長劍,迎上前幾步。
“是你,剛在宴席上,我就認出你來了。”
柳云湘點頭,“我也是,不過沒想到姑娘竟是西南郡主。”
司空明月打量著柳云湘,“不過你到底是誰?”
柳云湘笑,“我柳云湘,鎮北王妃是我,大榮太后也是我。”
聽到這話,司空明月震驚的瞪大眼睛,“是你!”
“想來郡主見過我們殿下吧,或許還認識?”
司空明月忙點頭,“認識,他常跟我們提起你,說你是這世間最的子,我還笑他王婆賣瓜,原來是真的。”
柳云湘好笑,“他就胡說。”
“不過你怎麼進宮了?“
“說來話長了。”
柳云湘拉著司空明月在臺階上坐下,將自己這一路來西越,想營救嚴暮卻不知他人在哪兒,最后只得進宮的事跟司空明月說了一遍。
司空明月也將從牢中救出嚴暮和拓跋思齊,之后在西南發生的事跟柳云湘說了。
知道嚴暮沒事,柳云湘大大松了口氣。
“我進宮前得知他和拓跋思齊被夏首輔從大牢里帶出來了,關到了一宅子里。如此的話,皇上應該顧及什麼,不敢殺他。”
柳云湘點頭,“他是大榮新帝的父親,更是鎮北十萬大軍的統帥,西越皇帝必定要掂量著,不管輕易殺他。”
這也是在得知嚴暮被拓跋思恒押回西越,過了一年多,一點消息都沒有,但仍堅信他還活著的原因。再者嚴暮聰明,一定能想到自保的法子。
“郡主可有法子跟他二人聯系上?”柳云湘問。
司空明月嘆了口氣,“我是一個人進宮的,邊的仆從都換了,為的就是防止我與外界聯系。”
“看來朝廷還防著西南呢。“
“朝廷不過是緩兵之計,之后還是會逐步瓦解西南,侵吞西南。”
“那西南王又為何同意和談,還將郡主嫁進宮?”
“因為西南有十二部落,我父親雖是西南王,卻也要聽取大家的意見,最后舉手表決,最后就這樣了。”
說到這兒,司空明月一拍手。
“不過我們三個在路上商議過,還有一條路可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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