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場面沒見過,多大點事兒。
“哦?”裴應霄眉尾一揚,“晚瑜既有此等覺悟,那應當知道,紙上得來終覺淺。”
他一把扣了掌下的細韌腰肢,一翻,覆在上方。
曲凝兮頓時警惕起來,“訓庭,夜深了……”
沒記錯的話,已經兩回了,自認為自己的承上限就是兩回!
但裴應霄顯然不這樣覺得,他狹長的眼睛彎了彎,低下頭來……
是非要對得起他服下的那碗避子湯才肯罷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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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日,曲凝兮徹底爬不起來了,被折騰了一整個漫漫長夜,凌晨才得以合眼。
被撈起來穿打扮,東倒西歪,徹底顧不上什麼面子。
睡夢中直接抬上馬車,在車里睡得昏天暗地,錯過了太子于皇城外集結出發的場面。
相較于這般蔫了吧唧的模樣,裴應霄是生龍活虎容煥發,誰能猜到他埋頭苦干了一晚上?
此去蜀中,朝中有幾位大臣覺得,無需太子親自出馬。
但陛下圣意已決,許是想要讓太子歷練一番,底下人也不好一再勸阻,只能眼看著他出發了。
裴應霄非常配合,離了尚京,他的好父皇就該大肆調查東宮和陸家,企圖找出木倉幸的下落。
他不敢說自己做得滴水不天無,是時候讓宮里忙起來了。
臨近午時,隊伍抵達了驛站,該落腳用飯午歇了。
曲凝兮被裴應霄醒,他們所在的馬車是最大的一輛,躺著睡一上午,搖搖晃晃倒沒有被驚擾。
“覺還好麼?”裴應霄用水壺沾了帕子,輕輕拭的面頰。
小臉蛋睡得紅撲撲,雙眸水潤,著幾分憨傻氣。
曲凝兮還不大清醒,兩眼瞅著他,愣愣回道:“我好像合不攏雙了……”
“別拿這話招我。”裴應霄欺上前,咬一口的角。
昨晚是他難得一次盡興,往后估計就沒機會了,看那樣凄凄慘慘,他得收斂著來。
哪能一味的索求。
這麼想著,多有幾分憾,他半瞇著黑眸打量曲凝兮,或許,可以讓適當增強一下力?
曲凝兮仿佛在一瞬知到了未來的某種苦難,立即醒了神。
著臉蛋,咕噥道:“我胡言語,殿下別往心里去……”
都怪他,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出口了。
屬實糊涂!
“該下車了。”裴應霄輕笑。
馬車外,已有人在請太子下車座,曲凝兮沒忘記自己現在是婢的份。
和藤敏名義上都是太子的婢,不過藤□□要是跟隨保護,雖說此行不見得有什麼危險,但出門在外,多點防手段,自然人安心。
太子是賑災主使,底下幾位員都不曾見過太子妃,曲凝兮不必做任何偽裝。
下車后亦步亦趨跟在裴應霄側即可。
晌午的日頭猛烈,大家伙在驛站吃飯飲茶,還能歇一小會兒。
太子殿下的飯食送到樓上,酒齊全,還有消暑的甜湯。
曲凝兮吃完后,沒忘記裴應霄一夜沒睡,就是在馬車上,他也只是閉目養神。
“殿下睡一會兒吧,”走到他側,“晚瑜替你更。”
原本,妻子就該給丈夫更,但是手的次數約等于無。
裴應霄習慣了親力親為,并且,反過來解的腰帶倒是順手。
現在既然以婢份隨行,就是裝裝樣子,也該學得像一點。
裴應霄低頭看:“你的子不乏力了?”
“怎麼可能?”曲凝兮可沒忘記凌晨才結束這件事,只睡了一上午,剛緩過勁兒,強忍著才沒有被人瞧出異樣。
不止是覺合不攏,ii還極為酸。
“那就一起歇下,”裴應霄彎腰抱起,“不需要你來更。”
曲凝兮的圓眼睛看著他,不知為何,心里有點喜滋滋的,角牽了起來,似乎抑不住。
靠在他前,乖乖讓他抱到榻上小憩。
裴應霄對好的,除了要的貪了點,其他也挑不出錯。
他們就好像尋常的恩小夫妻一樣……
他是不是喜歡呢?
總不會是在自作多?
倘若太子妃另有其人,他對自己的枕邊人,都是這樣的麼?
曲凝兮心中思索著此事,一時間了無睡意。
躺著一不,好半晌,覺旁沒靜,才悄悄抬頭去看裴應霄。
他閉著眼,睫纖長,似乎已經睡。
這人生得一副好模樣,合上眼睛時,了眼力震懾,整個人變得更為和俊。
大抵這就是被上蒼所偏之人?才給了這樣一個不凡的容。
他被萬眾矚目,所收獲到的慕之心也是數不勝數。
但因為世和海深仇,他哪有時間沉溺兒長?
曲凝兮一搖頭,不再琢磨此事,在即將發生的政變面前,一切微不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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護送太子與賑災銀的隊伍人數不,他們手持文書,路過各城鎮暢通無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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