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想起那次, 故意慫恿主, 就是親了這粒小紅痣。
裴應霄這麼想著, 曲凝兮已經湊了上來,非常努力, 長了脖子, 可是……
“你低頭呀……我夠不著……”嘀咕著, 小嗓音乎乎的,像是在撒。
裴應霄太高了,哪怕兩人一同坐著, 還把手搭在他肩膀上,也親不上他的眼尾。
直到橫亙于腰間的雙手往下挪了挪, 把捧托起來,頓時比他高出半個頭,輕易就能將雙印在他眉間。
曲凝兮不僅親了,還出小舌尖,像貓崽兒一樣舐。
裴應霄半閉著眼,由折騰,溫香玉抱了滿懷,一開口嗓子已然微啞:“你還喜歡孤哪里?”
聽了,小一路輕啄著向下,抿住他的薄,極其輕。
這招多半是跟裴應霄學的,他就經常這樣親。
“看來你全都記住了。”他緩緩睜開眸子,低聲笑道:“孤得教你些其他的,對麼?”
貪歡是人的本能,小姑娘喝醉了,半點都不做掩飾,“你親親我,今日還沒親我……”
裴應霄當然要讓如愿,抵住那的雙,一遍遍地施展自己在上練就的經驗。
“小晚瑜,你可別忘了才好……”
他把人吻得氣吁吁,卻猶不知足,不肯退去,一路輕吮著往下,咬開那微微凌的襟……
曲凝兮無法抑制地微,甚至嗚嗚咽咽,帶上了小哭音……
*******
隔日醒來,天大亮,屋子里燃著三個炭盆,但還是冷颼颼的。
曲凝兮整個人深陷溫暖的被窩里里,睡得腦袋發懵。
瞇著眼,通過床頂的帷幔判斷,這是在縣衙的小院里,昨晚留宿了。
“映楚?”
無人應答,曲凝兮的腦袋昏昏沉沉,依稀記得昨晚似乎喝多了。
但的頭不覺疼痛,好像后來被喂了解救湯?
撐著想爬起來,這麼一,立即嘶了一聲,切斷腦中回想。
前……好疼!
借著進的日映照,曲凝兮扯開帶自查,便見原本圓鼓鼓的雪團被□□得漲大了一圈。
為什麼覺疼,不僅腫如珊瑚珠,上頭還帶著牙印!
即便是的寢都刮蹭不得半點……
曲凝兮的腦袋‘嗡’了一下,整個人都懵了,某些混的畫面一閃而過。
輕起來,的及被子外的寒冷,迅速豎起細的小汗。
曲凝兮立即回被子里,皺著小臉,驚疑不定。
是不是和裴應霄做了圖冊里的事?
后面不記得了,記憶中從未出現過子,這會兒上沒有其他不適,不像是被子暗傷過?也說不好。
而且,而且他也不能……
曲凝兮咬著被角,哭無淚,還不如不要讓想起來。
昨晚的裴應霄好可怕,仿佛要把活生生吃了……
房門忽然被打開了,映楚探出腦袋,小聲問道:“小姐,你醒了麼?”
好像聽到了點靜。
曲凝兮用鼻音應了一聲,窩著不肯出來。
映楚連忙去打一盆溫水送進來,并且把撿拾好的放在桌上。
“小姐該了吧?今日小廚房做了糖糕,白□□的還很糯……”
“我不吃這個。”曲凝兮連忙打斷,什麼的白的糯的。
映楚一愣,小姐不是喜歡甜食麼?尤其是味糕點。
曲凝兮從被窩里探出一雙眼睛,問映楚:“昨晚,我和殿下……是不是圓房了?”
這是婚后才能做的事呀!而且稀里糊涂的……
“小姐原來擔心這個,”映楚過來小聲解釋道:“雖說殿下那屋里不是奴婢打掃,但應該沒有。”
和融月嫻青都在小屋里喝茶待命,并且看著時辰。
兩人飲酒后時間并不長,而且……殿下把人送走時的那個眼神,顯然是沒吃著給出來的。
憋得雙目赤紅,立即了湯浴送凈室。
“真的麼?”曲凝兮稍稍松一口氣。
映楚一點頭:“當然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?”還在半信半疑。
映楚笑了笑:“婢子學過這些的,子初次定然會疼,會有跡。”
“什麼?”曲凝兮嚇得臉又白了三分。
其實當時看到冊子就疑過了,任誰被棒捅了哪有不傷的?
映楚不知道丁雪葵搜羅了東西給看,這會兒笑道:“殿下自控力極強,沒有做到最后,一定會留到大婚之夜,小姐別怕會惹上非議。”
不,比起非議,更惜命。
只是這話跟映楚說也無用。
曲凝兮整個人蔫蔫的,被挖出來,更洗漱,去外間用了飯食。
才發現院子里有一層積雪,廊下還杵著一個人。
定睛看去,是穿侍衛藤敏。
被太子派遣到曲凝兮邊,倒是沒有二話,平日里在屋前屋后,外出時跟隨。
聽候調遣,但曲凝兮沒有任何需要吩咐的事。
只覺得這麼個能人,放在自己旁大材小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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