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話,溫時寒的瞳孔收,眼底的沉變得更為明顯。
那種狠戾好似瞬間就讓溫度都跟著降低了幾度。
但溫時寒並沒說話。
周竟行低聲笑了笑,倒也直接。
“溫時征把你金雀帶走了。”周竟行如實說了。
溫家一個個都是表麵溫和,實際狠戾的人。
溫時征也不例外,這些年溫時征幾乎是踩在上往上爬。
被溫時征帶走,怕是命不久矣。
這種事,周竟行本不需要和溫時寒說。
畢竟消息早晚都會傳到溫時寒的耳中。
但周竟行卻想試探一下溫時寒,對許南霜這隻金雀到底是否在意。
周清歌回來的時候,說到許南霜在溫時寒那。
這也讓周竟行意外了。
所以這通電話,倒是帶著幾分的試探的意味。
“我不喜歡有人試探我,就算是兄弟也是如此。”溫時寒說的直接。
這字裏行間著一的警告。
周竟行倒是笑出聲。
和溫時寒認識多年,周竟行知道。
此刻起碼溫時寒並非真的無所謂。
“在溫時征金樽的別墅裏。”周竟行大方的說了地址。
而後周竟行沒說什麽,就掛了電話。
溫時寒看著掛斷的電話,冷靜命令:“回申城。”
宋執錯愕:“溫總,接下來還有一個國會議——”
“另外,把溫時征的證據準備好。”溫時寒沒理會。
而後他已經匆匆離開。
這代表著什麽,宋執自然知道。
宋執沒敢多言,立刻按照溫時寒的意思準備好。
而後安排了專機。
溫時寒一個小時後,就上了專機,直飛申城。
……
彼時,許家。
許南霜進門,許振業劈頭蓋臉就給了許南霜一個耳。
許南霜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。
“你真的以為你是申城名媛?讓人趨之若鶩?”許振業冷笑一聲。
“這種恬不知恥的事你也做的出來?”
“溫家對你不好?你竟然還出軌,你是嫌丟人不夠嗎?”
許振業字字句句都在刺在許南霜的口。
許南霜被打的暈頭轉向,整個人腦子都嗡嗡。
等反應過來,才看見許振業摔在自己臉上的報紙。
上麵鬥大的版麵的都是許南霜和溫時寒。
隻是溫時寒被匿了起來,但許南霜卻清晰可見。
報紙上意味深長的話語,一眼就能看出事編排好。
“你以為溫時寒看的上你?”許振業見許南霜不吭聲,更是震怒。
“你還恬不知恥的找溫時寒,你可知道溫時寒和溫時征之間的關係?”
“你這樣會牽連多人你知道嗎?”
許振業一句接一句都在訓斥許南霜。
一旁的許輕暖心的開口:“爹地,你別生氣了,姐姐大概就是一時不了。”
而後許輕暖看向了許南霜。
那口氣是惋惜,隻是眉眼裏卻帶著挑釁。
“姐姐,你怎麽能主勾引祈言哥哥的小叔,你這樣……”好似說不下去了。
但沒人知道,許輕暖的嫉妒和恨。
從頭到尾這一切都是許輕暖計劃好。
想變名副其實的溫太太,就必須讓許南霜讓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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