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沈涼通完了工作上的事,顧滿滿就擺出了經紀人的架勢。
“小涼姐,你這幾天就在家裏好好和休息,要是覺得無聊的話,可以來工作室監工,或者讓表哥帶你出去走走。”
顧滿滿總覺得,沈涼最近越來越悶了,不出去走,也不像以前說話,都擔心沈涼悶出別的病來。
可又工作忙,沒太多的時間陪沈涼。
“我知道,你就不用擔心我了,擔心擔心你自已的事吧。”沈涼輕笑一聲,笑容極淺。
顧滿滿也不多說。
臨走的時候,期期艾艾的,一副有事又不好意思說的神。
這裏看看,那裏,“有事相求”四個大字都寫在臉上了。
最終,還是沈涼看不下去了,說道:“什麽事,直接說吧。”
“也沒什麽……”顧滿滿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沒什麽?”沈涼迅速接話:“沒什麽就算了。”
“有,有事兒。”顧滿滿可憐的拉著沈涼的角:“沈姐,借件禮服給我吧,求求了……”
沈涼失笑:“顧大小姐,你現在都淪落到借禮服了?”
“對啊,我都這麽慘了,求求你給我借一件吧。”顧滿滿歎了口氣,每到這個時候,就開始在心裏罵自已蠢。
大家都是商業聯姻,怎麽就隻能想到逃跑這麽蠢的辦法呢?
就不能想點辦法,讓傳說中的那個未婚夫討厭,討厭到商業聯姻都不想取發的程度嗎?
唐朝暮說得沒錯,就是蠢!
意識到自已竟然在心裏認同唐朝暮的話,顧滿滿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“你要去什麽場合,我給你訂一件。”顧滿滿如此盡心盡力的幫做事,一件禮服而已,送也無妨。
顧滿滿明白沈涼的心意:“來不及了,我晚上就要穿。”
“晚上?這麽著急?”沈涼偏頭看:“什麽晚宴?”
“一個商業活吧……”顧滿滿也不知道是什麽活,隻是聽唐朝暮說有個活,至於什麽活,還沒來得及問,唐朝暮也沒有說。
甚至本沒想過這個問題。
“你都不知道是什麽活,你就去參加?你就不怕出事嗎?”沈涼覺得顧滿滿也太心大了,連是什麽活都不知道,竟然就敢去參加了。
沈涼發現,顧滿滿這小姑娘,在理別的事的時候,比如說給做事的時候,就很清醒,也很警覺。
反倒是到顧滿滿自已上的時候,就有點拎不清了。
顧滿滿見沈涼麵嚴肅,心下也不免有些遲疑起來。
“應該不會吧……”覺得唐朝暮應該不會坑。
沈涼漸漸看出點名堂來:“跟誰去啊?”
“跟……”顧滿滿剛才還被沈涼取笑了,這會兒就有點不好意思說是和唐朝暮去。
“唐朝暮?”
沈涼試探的一問,又觀察了一下顧滿滿的麵變化,一下子就能確定,猜對了。
“這樣啊。”沈涼出溫和的笑容:“你去我帽間挑吧,最裏麵那格櫃子,都是買回來沒穿過的。”
“……”沈涼笑得讓顧滿滿覺得有點慌。
天黑黑,看不見,她華麗麗地將帝少戲耍了一遍!收拾包袱,逃之夭夭!兩年後,冤家齊聚頭,她費勁心計跳槽的公司,竟是這該死男人的地盤!他微微一笑很傾城:“小東西,借我的東西該還了!”糟糕!為自己挖的坑,有點大了……
什麼,她被綠了,還是被自己的親表妹?為報複簽訂不平等條約, 一路逆襲,虐渣男打綠茶。原想抽身而退,卻還是逃不過那個男人......
唐璃第一次見程紹堂,是在大一入學宿舍裡。 舍友家境不俗,與她天壤之別,他是她舍友的表哥。 立在窗邊聽舍友抱怨,百無聊賴擺弄桌上馬克杯的男人,懶散抬眸,窗外陽光灑在他黑色發絲之上,格外令人心動。 唐璃低聲道:“這是我的馬克杯。” 下一瞬,他指骨分明的長指放下杯子,慢條斯理道:“抱歉。”後來那個馬克杯,她用了很多很多年。大學兼職,唐璃站在碩大廣場中.央賣花,十元一束,都是她親手包紮。那天下了點兒小雨,她單薄的襯衫被打濕,路人行色匆匆,對她視而不見。凍到牙齒發顫時,修長的手指映入她眼簾,在涼風密雨中,塞給她一把傘。 她說不要,他便拿走她一束向日葵作為交換。唐璃在人影憧憧中抬眸,看見他肩寬腿長的背影,以及——另一位撐著傘等他的女人,身材妙曼,唇紅齒白。她接過了那束向日葵。他們談了一場地下戀,歷經十月,在萬物生長的初春開始,大雪紛飛的隆冬結束。分手後他再也沒能聯繫到她,於是在某次家族晚宴裡,旁敲側擊地問了問表妹。表妹說:“表哥你是在說唐璃嗎?她轉了專業,還轉了宿舍,聽說下學期要去國外做交換生,歷時兩年。”程紹堂一言不發,心臟如同被人悶聲一錘,饒是他表面偽裝得再好再無恙,夜深人靜時不由得思索——她是真的不要他了。一別數年再重逢,他高高在上貴為甲方,她明艷得體身為乙方人影錯動中匆匆一眼,視線交錯,點頭問好,心中各有千秋
深情偽渣攻&重生偽替身受 將等待變成一種姿態,有多少寂寞都要受住了,忍成了眼前的白月光,熬成了心上的朱砂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