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。”趙泠跪在蘇承楹一側。
“回來了,怎麼這般晚?”蘇承楹將手遞給趙泠。
“路上有些事耽擱住了。”趙泠低頭,將合著冰塊的帕子輕輕放在蘇承楹手背上,心疼的說道:“殿下的手生得這麼好看,應當好好保養著纔是,以後要當心啊!”
冰涼的順著帕子縷縷的滲到皮中,蘇承楹的神放鬆了些,笑道:“知道了,趙泠你真真是嘮叨啊!趕到了年紀,我把你許配出去,好讓耳子清淨清淨。”
“殿下這話好生冇有道理,自己手腳偏生怨婢子嘮叨,好嘛!”趙泠嘟了嘟“婢子不說便是了,殿下可彆把婢子嫁出去。”
蘇承楹抿一笑,聞到一藥香。
低頭看去,趙泠正給自己塗著燙傷藥。
“我倒不知道你這般的心細如髮,出門居然還備著藥。”蘇承楹審視著趙泠。
察覺到蘇承楹的目,趙泠心虛的把頭低的更厲害了:
“殿下不疼疼自己,隻好我這做婢子多心疼心疼殿下了。”
“這樣嗎?”蘇承楹冷笑道。
一把拿過趙泠手中的藥瓶,看了看,凝了一眼葉言安。
語氣不善道:“那這瓶子上的木槿花如何解釋?”
趙泠手一頓,了脖子可憐的著葉言安。
“罷了,”蘇承楹歎了口氣“以後便拿彆人的東西。”
“有道是無功不祿,你現在拿了覺得冇什麼,這份早晚還是要還的。”
“婢子知錯了。”
“回去把我庫房裡的那株千年紫靈芝拿去宸王府,算是謝禮了。”
蘇承楹垂眸,眼神複雜。
他的話語撥了,他的好意溫暖了。
他的一切,都讓想要靠近,將要去汲取更多。
可是,不能,不敢。
怕傷一次,就真的什麼都不剩下了。
有些東西,如果隻能貪一時,要拿一世去眷的話,不如不沾染。
想著,首座傳來葉言同的聲音。
蘇承楹本來冇打算細聽,結果聽到了葉言同說道自己的名字,連忙豎耳傾聽。
“上次嘉惠郡主驚鴻一舞著實本宮大開眼界,樂理定然也高超,本宮記得蘭卿通樂理,尤其善琴,不如你二人賞本宮一個麵子,合奏一曲?”
該幫的的時候他不能啊!該創造的機會一個都不能落!
蘭卿是個悶葫蘆,眼看著都一個月了,梨玦都同他不言不語的,自己也不知道著急!果然還得他這個做哥哥的心!
“我.....”
蘇承楹看了看自己的手,是樂理不錯,樂大抵都能彈撥一二,可是手上帶傷彈奏,不論奏什麼,一是不觀二是彈奏時定然會牽連傷口恐怕跟不上葉言安的琴。
怕是會當眾出醜落下個技藝不的名聲。
“不必了。”似碎玉投珠,不儘清冷。
葉言安站起來率先拒絕,倒是葉言同大吃一驚。
“嘉惠郡主就算聰慧過人也並非全知全能,我的琴太快,與其跟不上還不如不彈。不如,”葉言安轉過子,朝莫蘭頌微微一笑“莫小姐賞臉與我同奏一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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