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公主在消停了兩日之后,終于又作妖,設宴了。
不過這次宴請的人數是真的,只有慕悠悠、吳瑞昂,還有二皇子。
甚至還規定死了,不讓別人來。
所以,慕悠悠很好奇,吳玉凝又想要干什麼。
剛進皇宮的時候,就迎面遇上了二皇子,吳凌的心態是真的好,即使前兩日他們都差點針鋒相對了,卻也依舊不妨礙他出笑容。
吳瑞昂的臉有些沉,直接擋在兩個人中間。
在大公主宮殿里坐下之后,吳玉凝還裝模作樣的調侃了他們幾句,這才有些關切似的看著慕悠悠:“慕小姐,聽聞你……能聞出一種尋常人都聞不到的香料,是嗎?”
說著,目不轉睛的盯著。
慕悠悠點頭:“對啊,這件事陛下和太醫都清楚,而且很奇怪的是,我的也跟著變得不太好了。”
吳玉凝微微愣了一下,好像有些沒想到似的:“不好?”
慕悠悠覺得很奇怪。
這種事,只要稍微的向太醫打聽一下,應該就能知道的清清楚楚。
大概是看慕悠悠的臉不太對,吳玉凝這才笑著搖頭,然后招呼人過來。
宮的手里有一個托盤,托盤上有一個香囊。
只稍微的靠近,慕悠悠就聞到了這個香氣。
愣了一下:“大公主,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大公主看著另外兩個不解的人,這才開口:“二皇子和瑞王殿下聞不到,真是可惜了。這香料,可真是世間有,本公主睡不著覺的時候,只能依托這個香氣了。”
吳瑞昂皺皺眉,沒有說話。
吳凌似乎想到什麼似的,臉變了又變。
只有慕悠悠,察覺到了話里的意思:“大公主您也能……”
吳玉凝很輕的點了點頭,然后朝著笑。
“真是太好了,你居然也能聞到,以后本公主就可以經常邀請你過來了。”歡喜的拍了拍手,然后又讓侍撤退。
“不過,我雖然一直不好,卻也從未有過你說的那種頭暈目眩,真的是香料引起的嗎?”
很是好奇的看著慕悠悠,好像真的什麼都不知道。
這些話,給慕悠悠的判斷造了困擾。
吳瑞昂的上有這個香氣,而他又和大公主有千萬縷的關系,一直以為,這香氣肯定和大公主有關系。
但是看現在的表現,還有反應,慕悠悠忽然又有些疑了。
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,還是裝出來的?
吳玉凝半天沒等到慕悠悠的回答,倒是也不惱,只是輕輕的笑起來:“放心好了,你既然不愿意聞這個香氣,以后我就不用了。”
說著,又的看向一旁的二皇子吳凌:“聽聞你前兩日丟了一個香囊,人抓住了嗎?”
后者點頭,神輕松了幾分。
“放心好了,人已經置了。畢竟當時就已經挨了本皇子好幾劍,能活下去都是奇跡。”
吳玉凝松了一口氣:“那香囊……”
吳凌再次開口:“已經找回來了,雖然沾了點,但沒有大礙。”
慕悠悠微怔:找回來了?
可是那香囊,不是好好的在他們慕家放著嗎?
難道是……
慕悠悠想到了住進溫北府里的道士,微微有些慨。
他可真是……心細啊。
說完這些之后,吳玉凝又再次將目落在了吳瑞昂的上。
“瑞王殿下,自從您恢復了份之后,可是對本公主好冷淡呢!”
聲音帶著些嗲似的。
“以前你還能和本公主說兩句話,今日怎的一直沉著臉?”
說著,主走過去,輕輕的倚靠在他上,滿臉的親昵。
“本公主可從來都不說謊,我說看上你了,可是真的看上你了喲。”
“咯咯”的笑起來,手挑起他的下:“而且你現在的份正合適,給本公主當駙馬多好?”
聲線溫和,如潺潺流水,悅耳輕。
吳瑞昂卻猛地站起來,躲過了:“公主殿下說笑了,本王并無意婚,還是一個人自由些。”
話直接說死了。
吳玉凝的眼眸輕輕閃過幾道暗芒,很快去,于是重新在了慕悠悠的旁,輕輕的打了個哈欠:“悠悠,你也好長時間沒來找我玩了,我知道,上次我做錯事了。”
“父皇也罰過我了,你別生氣了好不好?”
一邊說著,一邊小心翼翼的拉住慕悠悠的手。
“不過我尊重你的意思,你要是真的不愿意和我待在一起了,我也不能強迫你。”
有些憾似的嘆息,然后又咬了咬牙:“但我真的想要和你待在一起嘛!”
慕悠悠角微勾:“我沒怪你。”
倒是很想知道,這個大公主一直纏著是想要干嘛。
而且也能聞到,難道這個事本不奇怪嗎?按照府醫的說法,如果真的是只有娘親這一脈的人能聞到,那這個大公主是什麼鬼?
慕悠悠并不覺得輕松,卻也不愿意再問了。
一直到回府,一直沒說話的吳瑞昂開口了:“悠悠,大公主對你……可能還有其他的手段。”
慕悠悠點頭。
“嗯,我知道。”
聲音淺淺的,低著頭往前走了兩步:“不過沒關系,我就算是不愿意見,也改變不了什麼,甚至還只會讓變本加厲。”
打了個哈欠,緩緩地走了回去。
吳瑞昂盯著的背影,一直看到進了院子,這才扭頭離開,重新去了大公主那里。
吳玉凝一直還保持著最開始的坐姿,就好像在等人。
見他過來,輕輕挑眉:“果然來了。”
吳瑞昂并沒有理會的嘲諷,只是站在面前:“你剛剛到底是什麼意思?你本就不想和慕悠悠朋友吧?”
他咬了咬牙,聲音里著些恨意。
“我勸你離遠一點。”
遠?
吳玉凝歪了歪腦袋,忽然笑起來,眉眼里著幾分變幻莫測的沉,語氣卻輕巧溫和,帶著些冷意的聲調:“如果我告訴你,我和,可能有緣關系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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