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尹更傻了——
他的子絕對沒有到慕悠悠!
慕悠悠可不管那麼多,繼續哭訴著:“陛下,您說這件事您會管,我只不過是勸了府尹大人幾句,他卻說您不可能管,還說這些事他自己就夠了!”
府尹嚇得冷汗直冒,想要阻止慕悠悠,結果腳下一,手里還提著子,這子徑直沖著的頭就招呼過來了。
皇帝手攥住,木被奪下,接著,就狠狠砸在了府尹的上。
“不過上任兩日,竟鬧這樣!”
皇帝說著,把慕悠悠扶起來:“還有哪里傷了?”
慕悠悠指了指自己的頭,又指了指后背:“陛下,他想要當堂把小打死,好讓你們死無對證。陛下,小真的太害怕了!”
府尹幾乎要氣瘋了。
他敢拿命發誓,自己絕對沒有真的打到慕悠悠!這痕跡是怎麼來的,他哪里知道!
“跪下!”皇帝怒視著府尹。
后者巍巍的跪下,再也不敢多說半個字。
慕悠悠搭搭的看著府尹:“府尹大人,您……還要打死我嗎?”
他氣的要吐,卻只能咬牙切齒的咽下這口惡氣,聲細語:“慕小姐說笑了,本怎胡對您做這等事。”
慕悠悠再次“哇”的一聲哭出來。
“陛下,您看他到現在還在說謊!”
府尹嚇的后背已經了,他從未想過,這慕悠悠竟像是個瘋子,在皇帝面前也半點都不收斂的!
更沒想到,皇帝竟無條件的包容?!
“混賬東西,這你不用當了!”
府尹心肝都在抖。他花了多錢,多力氣才爬到現在的位置,被慕悠悠這麼一攪和,全泡湯了!
他要殺了這賤人!
“陛下,我剛剛還發現了一個。”慕悠悠搭搭的開口:“這臺子的背面有一個暗格,里面肯定藏著東西!是府尹大人剛剛拖著要打我的時候,我看見的。”
皇帝愣了一下,示意侍衛過去查看。
府尹嚇得臉慘白,一屁坐在了地上。
這個賤人到底是從哪里知道的!
不等把東西拿出來,府尹就已經跪在地上死命的磕頭:“陛下饒命,陛下饒命,微臣鬼迷心竅,都是微臣的錯,還請陛下開恩啊!”
東西搜出來了,是一整箱金條,還有……幾張信紙。
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寫著,他想要怎麼算計慕悠悠。
信還沒寄出去呢。
慕悠悠閉上眼睛,長長的舒了一口氣——這只是個開始。
上輩子和作對的那些人,還沒出來呢。
這府尹只是個棋子,上輩子自己無權無勢,被欺負的極慘。
既然重生自己也過不上想要的咸魚生活,那就……先殺小嘍啰,以自己被欺辱的上輩子!
皇帝只是草草掃了一眼,就狠狠將紙摔在地上:“就地斬殺!”
場外圍觀的群眾早就已經嚇傻了,他們面面相覷,狠狠扇了自己兩掌。
府尹慘著求饒:“陛下,陛下饒了微臣這一次吧!”
說著,又連滾帶爬的跪在慕悠悠的腳邊:“慕小姐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,求求您救救我,求求您啊!”
慕悠悠扭過頭去,連看都不愿意看。
自己上輩子苦苦哀求,跪在地上磕頭的時候,他怎的忍心一鞭子又一鞭子的?
沒有尊嚴、屈辱的從他垮下爬過去的時候,他又怎的忍心一腳拽開,還要撕扯的裳?
“救你?”
慕悠悠冷冷開口,接著抬腳將人踹開。
人群迅速退讓開,京城府尹的院子里,侍衛們將人摁著,帶頭的侍衛直接出長劍。
府尹撕心裂肺的求饒喊:“慕小姐,慕小姐求求你救救我啊!”
“慕小姐我真的錯了,求求你了!我給你當牛做馬報答您的恩!”
慕悠悠只冷冷的看著,那侍衛更是毫無憐憫的砍下了他的腦袋。
濺三尺。
慕悠悠微微有些恍惚,深深的吸了一口氣。
是腥氣,是真實的。
“謝陛下替臣做主。”慕悠悠伏在地上鄭重其事的磕頭。
皇帝卻將人扶起來,笑著搖頭:“嚇壞了吧,快些回去,朕過些日子去看你。”
他憐的看著,吩咐管家把帶回去。
慕悠悠坐在馬車上,努力的回想上輩子的事:“管家,幫忙查一下云家。”
管家作一頓,聲音帶著些試探:“小姐,您……發現什麼了嗎?”
慕悠悠閉著眼睛:“我只是覺得,我和這府尹無冤無仇,他平白無故針對我很奇怪。”
管家的聲音這才響起。
“小姐,昨日我查到了一些,但還不確定,的確和云家有關。這兩日云家的人可能會過來,小姐您可要做好心理準備。”
慕悠悠輕輕點頭。
云家,是無良無賴之輩。
上輩子他們和慕蓉安打好關系之后,大張旗鼓的借著慕家的錢財發展自己,云家迅速壯大。
現在,自己繼承了慕家,他們為了發展,勾結慕蓉安,自然是想要先除掉的。
慕悠悠的聲音冰冷:“你放心,慕家的財產,他們一個都別想沾!”
還記得,自家爹娘小時候是對如何百般呵護,又是如何堅定的只生了一個,要將所有財產留給。
帶著這個世間最好的祝福出生,也理應守護好他們打下的財產。
管家回頭看了一眼,眼眶微微有些紅。
第二日,慕悠悠剛起床,門就被從外面大力推開,接著沖進來一個和年紀相仿的孩子,抱著的胳膊就嚷嚷起來。
“姐姐你怎麼起的這麼晚!怎麼還沒穿服呢!”
一邊嚷嚷著,一邊還要把往外面拽:“姐姐你快看我給你帶了禮,你喜不喜歡?”
慕悠悠一把將人推開。
只穿了里,這人就往里沖,到底什麼病?
然而孩卻毫不覺得自己有錯,手把門推開:“姐姐你為什麼要關門啊,不是聽說你開放的,趕把服穿上吧,被人看到怪不好的。”
孩子喋喋不休,甚至越說越過分:“姐姐,不然你也別穿了,反正你也不害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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