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梨恍恍惚惚的,覺得自己做了個很不得了的夢。
容不記得了,但肯定是很不得了!
“春-夢吧?肯定是春-夢了。”江橙聽說完,就接道。
“沒事沒事,我也做過,正常,我和你說,我們到年紀了,知道吧?我們需要男人,呢-俺-男,日-恩-人,男人。明白嗎?”
江橙甚至還拍了拍程梨的肩膀。
程梨哭笑不得,“什麽呀這都是……”
但是江橙認真看了一眼,好像這樣還不夠,索還手將程梨的下住,臉轉了過來。
“不過你這個……”江橙一邊盯著看,一邊說了一句。
“嗯?我怎麽了?”程梨眨了眨眼。
“是被咬破了啊?”江橙問道。
“啊。”程梨了自己,的確有些許細細的疼,“可能是我昨晚吃宵夜的時候不小心弄破的吧,我昨晚吃那個蟹腳,好吃歸好吃就是殺傷力有點強大。”
程梨皺了皺眉頭,“吃得時候沒覺得,昨晚也沒覺得,今天早上起來覺得有點疼,好像是破了。”
這話說完,就看到了江橙似笑非笑的眼睛。
程梨無奈道,“你這什麽眼神?”
“我啊……”江橙嘿嘿笑了笑,“可能是我太邪惡了。”
“什麽意思?”程梨不解。
江橙說道,“你這,該不會是被誰親了給咬破的吧?”
程梨聽了這話,頓時就愣住了。
腦子裏倏然閃過曾經和左寒的那些吻。
不知為何,仿佛一瞬間在自己嚨裏點了一把火似的,整個人仿佛都有些口幹舌燥起來!
“怎、怎麽可能……”程梨喃喃說了句。
但又忍不住抬手輕輕了自己的,“不可能吧?”
江橙說道,“應該是不可能,畢竟你倆又不是睡一塊兒,你倆要是睡一塊兒的話,你材那麽正點,又大,腰又細,屁還那麽翹,我要是男人我都得把你辦了。左寒怎麽可能忍得住……”
“你倆又沒睡在一塊兒,我覺得就左老師那個子的,應該是做不出那種半夜溜進你房間,親你一口的猥瑣事。”
江橙說的這些話,每一條聽起來都合理。
以至於程梨有些垂頭喪氣。
是啊,他們如果沒睡一個房間,左寒怎麽可能做出那種半夜溜進房間親一口的事?
他上次半夜進房間,還是因為手燙傷了,他半夜不放心的傷,才過來看看。
而他們如果睡一塊兒,左寒要是都沒對做什麽的話,也隻說明了一點,這個男人對就沒什麽意思。
程梨的垂頭喪氣,江橙看在眼裏。
江橙也是不明白了,程梨明明那麽好,為什麽每次都是單啊……這些男人真是瞎了。
但因為看出了程梨的緒,江橙很快就反應了過來,馬上就說道,“親,肯定是被親了。其實你要是不放心,就晚上蹲蹲看吧,我覺得不可能隻一次的。”
程梨覺得這話也有道理,於是就打算蹲兩晚看看。
之後的兩天,左寒真的不再加班,每天按時上下班,下班之後,就會陪去鼎盛影院。
明明也是一樣的工作量,但很奇怪的是,有左寒陪著前來,哪怕有時候不想他熱著了,讓他去肯德基裏等。
但好像就是不一樣了,就覺沒那麽累了似的。
而且明明之前還擔心自己一臭汗和油漆味,會熏到左寒,但是有了一次之後,就好像破罐子破摔了。
反正江橙也安,‘哎喲,我們做醫生的,什麽味兒沒聞過啊……’
有左寒陪伴,好像一切都很順利。
但程梨連蹲了兩天,想要看看究竟是不是左寒親,可是都蹲不到。
因為實在是太困了,尤其是……有左寒在旁邊的時候,總是睡得格外好,就好像有了什麽人形的大號安眠藥一樣。
所以想著要蹲一下,結果每次都是眼睛一閉一睜就是第二天早上了,睡得特別好。
兩天下來,人沒蹲著,上的小破口倒是一點沒見好。
而且瞧著也越來越不像是什麽親出來的了。
就連江橙都說,“你也別蹲了,我看你這個這況,搞不好就是因為上火了潰瘍給鬧的,弄點藥塗塗,要麽去看看吧。”
程梨覺得也是,無奈地歎了一口氣。
但們都不知道的是,左寒其實早就發現了程梨的意圖。
這個人……真的是不會說謊啊,瞞不住事兒的那種。
原本他那晚也隻是一時衝,又不是什麽流氓,哪有天天都親的?
可是這天正準備睡覺了,一轉眸就看到躺在旁邊的人,平時早就睡得像個小豬了。
這會子卻是……
左寒當時就輕輕勾了勾角,這個酸梨,對自己的睡相心裏也太沒數了。
要是真的睡著了,哪裏會是這麽一副老實的姿態,肯定是手腳各種搭放,而且有時候睡得了,還會有幾聲細細的小呼嚕。
不吵鬧的那種,像是貓咪很舒適的時候,發出的那種呼嚕呼嚕聲。
那才是真正睡著了的樣子,而不是眼下這種,睡得端正老實,眼睛雖然閉著,但睫輕,眼珠子在眼皮下轉著的靜都能看得到了。
左寒頓時意識到了的意圖,覺得有點意思。
便多等了等。
果不其然,沒過太久,旁邊就響起了細小的貓呼嚕聲。
一條修長實線條優的,也不老實地搭到了他的上來。
睡著了。睡了。
左寒懲罰似的,再次俯首。
翌日一早,如願看到了一顆從洗手間裏走出來的,苦惱的酸梨。
第二天的時候,左寒依舊是那樣,沒打算再做什麽。
可是,又看到了這顆酸梨端正的睡姿,輕的睫……
於是左寒又等到睡之後,如法炮製。
以至於,今天做手的時候,聽到手護士對械護士說起最近天氣熱太上火,都破了的時候。
左寒忍不住低笑了一聲。
直接把手護士給嚇傻了,因為低低的一聲笑聽起來太像一聲冷哼,更何況……他們基本沒見過左醫生有過什麽笑臉!
“是……是打擾到你了嗎?左醫生。”手護士小心問道。
“沒有。”左寒道,“隻不過想到我老婆今早也說上火破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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