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梨整個就懵了,“投資?”
“嗯,投資。”左寒目沉穩淡定。
程梨搖了搖頭,“我有錢的,真的。”
認真說道,“做這個其實本並不算太高,因為除了場地費之外,其實沒有什麽太多本了,最多就是之後會有一些宣傳的支出而已。”
“我工作這幾年也攢了些錢,再加上我之前從啟賦不幹了之後,投在裏頭的錢我也了出來,雖然不多,但也有點。”
程梨也不是打腫臉充胖子,是真的有。
從大學就開始兼職,畫畫,畫頭像,接牆繪,培訓中心兼職當舞蹈和老師。
並沒有在自己的生活上太過拮據,比起節流,更喜歡開源。
程梨不願讓日子過得的,但願意辛苦一點。
人過得辛苦點,起碼還充實。但要是的,好像就隻剩下憋屈。
所以,從大學時候工作就已經攢了幾萬塊錢。
原本是為了讀研用的,但後來又覺得以自己的況而言,早點出來工作掙錢,可能比讀研更適合自己。
於是大學畢業之後進啟賦時,正好趕上唐嘉覓怕被欺負,投資了啟賦。
程梨也不好意思就全讓唐嘉覓家裏出錢,更何況那還是以唐川的名義。
所以把自己的那點存款也都一起搭了進去,雖然隻是微不足道的幾萬塊錢。
然後這幾年的工作,又存了幾萬塊。
加上出啟賦裏之前投進去的幾萬塊錢,也有個十萬出頭了。
才二十六歲多,就連二十七都還沒滿。
程梨覺得在自己這個年紀,靠自己能夠做到這樣,也不算太差了。
所以雖然覺得自己的原生家庭稀碎,拿不出手。
但卻從來未曾因為覺得自己不夠好而自卑過,從來都沒有。
其實,如若不是到了左寒,如若不是被邱瑾那樣說過的話。
程梨不會覺得,自己竟然會被人說是為了男人的錢。
因為自己其實可以掙,而且相信,會越來越好。
所以真的沒有想過,要向左寒開口。
“用來當做跟賢秀合夥的前期資金,是夠了的。”程梨很是客觀的對左寒這樣說道。
但是左寒,卻相當不客觀。
程梨本都沒有想到左寒會這樣……該怎麽說呢?
任?
孩子氣?
總之,左寒聽說完之後,隻思忖了幾秒之後,就‘蠻不講理’道,“我不管,我就要投資。”
“……”程梨有些哭笑不得,“哎不是……左醫生,為什麽啊?”
左寒目深邃,安靜看著,“程小梨,你要是預算真的充足,就不會這樣連個場地都要大熱的天,到去看,再三考慮,計算本,再做出取舍。”
“真正要是預算充足,就會直接橫向比對,選最好的那個。因為幾乎絕大部分東西都是這樣,貴的隻有貴這個缺點,便宜的隻有便宜這一個優點。”
聽著左寒這些話,程梨輕輕咬了咬。
不得不說,左寒的確是沒有說錯,預算雖然不算缺乏,但也沒有特別充足,所以才會有更多的顧慮。
否則的話,其實和金賢秀,當然也會傾向選擇更好的地段,更好的樓層,更好的周邊環境和配套……
左寒覺得討論得已經差不多了,就牽著起來,“我不管,反正我要投資。”
他這個意思表達得也足夠明確了。
程梨又無奈,又覺得心裏暖暖的,哪裏能看不出來?
左寒還是因為覺得這段時間太辛苦了,而且這辛苦裏有一部分的原因,就是因為要去再三挑選和比對場地的緣故。
程梨深深看了他一眼,無奈道,“你就不怕到時候要是虧了,怎麽辦?”
左寒給拉開副駕座車門,把塞了進去,在關上車門之前說了句,“虧了就虧了,反正,你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。”
程梨眨了眨眼,這和尚沒打算跑,廟也本來就在他家。
左寒走去了另一邊,坐進了駕駛座,啟車子朝著家裏開去。
程梨說道,“既然你都這麽說了,那我也就不和你客氣了。”
總之真要掙了錢了,按照左寒的投資比例給他分紅就是了。
隻要好好的認真經營這個事業,程梨其實並不覺得會虧本。
“嗯,乖。”左寒看都沒看一眼,看著前方路麵開著車。
他繼續道,“回頭我找人幫你找找合適的場地,省得你整天跟個無頭蒼蠅似的到跑,還找不著好的。”
不知為何,程梨今天雖然又是暈倒又是過敏,上不是瘀傷就是紅顆顆,但是心卻不錯。
回到家,哼著歌就去客廳的浴室洗澡去了。
而左寒也剛準備進主臥浴室衝涼,就接到了沈書的電話。
“左先生晚上好,打擾了,我是沈胤。”
“嗯。怎麽樣了。”左寒問道。
沈胤說道,“您在海城的不產裏,正好有一就在非常合適。”
“是麽。”左寒挑了挑眉梢,“那正好,把地址發我。”
程梨從浴室出來的時候,就看到左寒已經洗過澡了,頭發微,坐在餐桌邊看著筆記本電腦裏的資料。
聽到程梨從浴室出來,他就抬眸看向了程梨,“洗好了?早點休息吧。”
“嗯。”程梨剛想往房間去。
左寒就住了,“去我房間睡。”
程梨一愣,腳步停在原地,心裏猜到了原因,“是……空調還沒修好嗎?”
“嗯,沒時間在家等著人上門來修。所以先在我房間睡吧。”左寒說著,目從電腦屏幕上抬起來看向。
問道,“還是說你有空在家等修空調的上門來?”
程梨愣著,其實心裏在掙紮著,其實並不是沒有時間在家裏等修空調的上門來修一趟,但是……
“沒有,我沒有空。”程梨搖了搖頭,“每天忙得都要上吊了……還是先蹭蹭左醫生臥室的空調吧……”
邊說邊趿拉著拖鞋就朝主臥去了。
左寒瞧著的背影,角淺淺勾了勾。
真是個放肆大膽的人,就那麽確定,自己不會麽?
程梨太疲憊了,早早就睡著了。左寒進房間的時候,已經抱著被子睡得香甜,他才剛躺上去,就像是八爪魚一樣攀了上來。
左寒側目看著,真是放肆大膽的人,就那麽確定,自己不會麽?
左寒凝眸看著旁的人,倏然俯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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