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往頭上澆水,對于霍寒霆這個年男人來說,確實只是一件不值得一提的小事,但是如果是一個小孩子被這樣對待的話……
而后,何軍把霍父和霍母扔進一個鐵籠子里,籠子里面嗡嗡作響,有很多蟲子在里面爬來爬去。
“唔——嗚——”霍母開始尖,但是因為被粘住了,所以發出的聲音非常沉悶,但是絕。
“那里面是什麼?”霍寒霆瑟瑟發抖,問道。
“一點小蟲子而已,不值一提。”何軍冷冷說道。
其實,并不只是一些小蟲子……
霍寒霆從籠子的隙里看到,霍母手上粘滿了黑的圓點,麻麻的,非常惡心。
過了有十分鐘,何軍又把他們拽了出來。
湊近一看,霍寒霆才發現,兩人臉上都被蟲子咬腫了,本看不出來其原來的面目,而霍母手上的那些圓點,竟然是蜱蟲……
沒想到,幕后主使竟然這麼毒惡心。
“求求你,放過我們吧!我知道錯了,我真的知道錯了,你想要什麼?霍家的份?我手上還有一點,全都給你,不要再折磨我了,求求你了……”霍母跪在地上,不斷開口求饒。
霍寒霆咬了咬牙,握了拳頭,狠狠看向何軍。
何軍沒有看地上的霍母,而是平靜地回視霍寒霆:“你氣什麼?我只是以其人之道,還治其人之而已。你除了會坐在溫室里清福,還能做什麼?”
霍寒霆反問道:“你什麼意思?”
以其人之道?難道說霍父和霍母當年就是用這些手段對付別人的?
霍父閉雙眼,一臉懊悔和痛恨。
“就是字面上的意思,當初他們做的可多了,我這才哪到哪?要一個個給你試一試嗎?”最后這句話,是低頭問霍母的。
霍母跪趴在地上,聞言連忙搖了搖頭,同時發出凄慘的痛哭和嗚咽。
“媽,別哭了,我們一定會從這里出去的。”霍寒霆試圖想要安霍母。
沒想到這時候霍父出聲了:“出去什麼出去!?我當初怎麼跟你說的!讓你親自來贖我們,可是現在呢,你就派了那兩個人過來,讓霍清然那個兔崽子有可乘之機,我看你就是想讓我們死!”
他把自己所的一切都撒在了霍寒霆的上。
霍寒霆皺起眉頭:“你到底在說什麼?小叔最近有表演安排,怎麼可能會來這邊找你?”
“都到了這種地步了,你還是不相信我,非要相信那個賤種嗎?!”霍父聲嘶力竭,吐沫星子都噴到地上了。
霍寒霆沉默了,他一直在為霍清然說話,心深,其實就是想逃避這件事實,他不愿意相信,霍清然就是那個幕后黑手。
因為,他推測,霍父霍母這件事幕后的黑手,很有可能就是時常給葉颯發威脅郵件的神人。
“這麼說來,你是承認你們做過剛才那些事了?小時候一直折磨小叔?”霍寒霆冷靜下來之后,啞著嗓子問道。
“對,是,我承認,怎麼了?他一個鄉下來的野種,憑什麼來分走本應該屬于我的家產?!”霍父神激,不停地在抖。
天也慢慢黑下來了,何軍不止從哪拿來了一盞軍用燈,放在桌面上,屋子里頓時變得亮堂起來。
霍寒霆發現,霍父截肢包扎的地方,已經有不斷從里面滲出來了。
亮了燈之后,霍父霍母后那間房子的門打開了,從里面走出一個男人,戴著帽子和口罩。
雖然服很陌生,但是霍寒霆看著他的形,總有一種非常悉的覺。
男人走到客廳中間,慢慢把帽子和口罩摘了下來,出自己的面容。
霍寒霆不由得睜大了眼睛,他張了張,想說點什麼,但就是發不出聲音來。
“小叔,你怎麼會在這里?”最后,霍寒霆輕輕問道。
霍清然臉上是非常開心的笑容,他甚至笑出了聲。
“哈哈——哈哈——”
這個笑,讓霍父和霍母更加骨悚然。
“清然,我們當年對你做過的事,你也報復回來了,畢竟是一家人,濃于水,你報了仇,心里開心了,就把我們放了吧?”霍父虛弱地對霍清然說。
霍清然的笑聲戛然而止,臉突然就冷了下來,他走到霍父面前,用力拽起他的頭發,讓他抬頭仰視著自己:“這才哪到哪?你們今天才了這麼點皮之苦,就想跟我一筆勾銷?這也太早了,我可是生生了十幾年的折磨呢。”
他聲音冷,像是從地獄飄來的一樣。
霍父霍母同時打了個冷。
霍寒霆看著他們,他想說點什麼,勸霍清然回頭是岸,不要再這樣殘暴下去了,但是他好像沒有那個立場說出這些話。
當年折磨霍清然的是他的親生父母,而他……
“我還給你們準備了好多節目,都在大海上,走吧,我們換個場地。”霍清然拍了拍手,從外面又進來了三個型高大的男人,分別把霍父霍母和霍寒霆帶走了。
而何軍,則是進了剛才關霍寒霆的屋子,帶上了連朔。
連朔頭疼又想吐,他懷疑自己被打得腦震了。
一群人來到了海邊的沙灘上,霍寒霆瞧見海面上不遠有一艘小型游艇,按理說這個地方不會停泊船只的。
幾人來到三大坑前停了下來。
“看,我給你們挖好的墓,前臨水,后靠山。怎麼樣,風水是不是很好?我這樣的好人現在真的是不多了。”說完,頗為惋惜地搖了搖頭。
看著面前的深坑,連朔直呼好家伙。
“有三個?那是不是沒我啥事啊?”連朔了霍寒霆的肩膀,問他。
霍寒霆好像在想什麼,對于連朔的玩笑,沒有作答。
連朔也沒指他能說什麼,畢竟自己只是想活躍一下氣氛而已。
霍清然后的三個人把他們霍寒霆他們都推進了坑里,霍寒霆覺得頭更疼了。
“沒事,你們可以在下面恢復一下力,這坑太大,往里面填土還得需要一段時間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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