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些人不會喝酒不要喝,逞什麼能啊。”卓蘭鳶冷不防在旁邊鄙視道,說完才覺到酒桌上的人,都用一種看八卦的眼神看。
“怎麼都看著我啊?”懵圈的眨了眨眼睛。
一個演員賊兮兮的拉長聲音道:“蘭鳶,你和江厭有況啊?這兩天早就看出來你倆不對勁了。”
“我和他能有什麼況,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。”卓蘭鳶心虛的拿起酒杯,眼睛瞟。
“那江厭我們換個位置坐。”安攸起,把江厭拉到自己的座位上,他坐江厭位子。7K妏敩
“我不要和他坐一起!”
卓蘭鳶生氣的背過去,清秀的眉皺川字,對面的演員提醒,“你要是不和江厭坐一起,就說明你倆有況。”
“這……”卓蘭鳶進退兩難,只好忍著和江厭坐一起。
看完他倆的小鬧劇,大家恢復如常,繼續談天說地。江厭用桌上的公筷給夾一塊放在桌蘭鳶面前,溫的說:“吃點東西吧,空腹喝酒傷胃。”
“要吃我自己會夾,用不著你。”卓蘭鳶冷漠的把夾起丟回到他碗中。
江厭再次被打擊到,默不作聲的把夾進里吃下去。
酒喝到一半,安攸借口去洗手間離開包廂。
五十層的酒店外,輝煌的燈映照著寬大明凈的落地窗,安攸倚著欄桿接通了電話,聲線極低,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結束通話,他從口袋出一盒煙出一夾在指間,步履從容的朝洗手間走去。
江厭見安攸這麼長時間沒回來,決定去洗手間找人。
男洗手間里。
一個材高大的男人上完廁所正在洗手,安攸從外面走進來,男人警惕的過鏡子打量他一眼。
“你好,能不能借個火?”安攸豎起手上的香煙笑著問。
男人手出口袋里的打火機,安攸把煙遞過去,跳的藍火苗慢慢點燃香煙。
“多謝。”安攸把煙放在上吸了口,下秒,那點燃的香煙被安攸狠狠的向男人的脖子,滾燙的煙頭燙的男人皮一陣刺痛!
男人揮手臂,拳頭直直的向安攸的小腹錘來,安攸反應快如獵豹,躲過男人的攻擊。
他反手用結實的臂膀套住男人的脖子,把他向后拖,男人曲起臂彎兇狠的撞擊安攸,安攸一咬牙,將他推到瓷磚上。
男人右手出腰間的槍,安攸擒住男人拿槍的那只手,兩人的武力值不相上下,安攸抬猛地踹向男人的腰腹。男人忍疼,兇猛的朝安攸撲來,把他摁倒在地,兩人在地上撕打起來!
槍口抵上安攸的太,扣響扳機,安攸拼命推開男人的手。
一個金屬撞擊聲響徹洗手間,安攸震驚的去,不知何時,洗手間竟然會出現第三個人。
那人不是別人,竟然是江厭!
江厭從背后襲,一子敲在男人頭上,男人重重栽倒。
安攸錯愕不已。
江厭手里還握著拖把,張到臉發白,過了一會才平復心,遞了只手過去。
安攸握住他的手站起,整理下服,試探道:“江厭,你怎麼會突然到洗手間來?”
江厭撓了撓頭發,傻乎乎的說:“我看你一直沒回來,怕你遇到什麼危險所以跟過來瞧瞧。”他低頭看向躺在地上的男人,問:“影帝,他是你仇人嗎?”
剛才他倆手的全過程他都看見了,沒想到安攸手那麼好,如果不是對方有槍,他肯定能把他制服了!
“不是,為什麼想知道這麼多呢?知道太多事對你沒好的。”
安攸好心提醒他,彎下腰蹲在男人邊,手進他服側口袋,指尖到一張卡片,從里面出來。
他將卡面放在燈下晃了晃,卡面上有只狼頭若若現。
果然是地下場的通行證!
拿到通行證,他就可以去地下場救霍寒霆他們。
安攸把通行證塞進自己的服口袋,對江厭說:“幫我把這個人搬出去。”
江厭二話不說,和安攸一起把男人拖到一無人的角落里,辦完這件事,安攸抬起頭,看到江厭滿臉問號的盯著自己看,他無奈的笑笑,“你想知道些什麼?”
“我想知道你接下來要去干什麼。”江厭墨黑的眼睛里閃爍著無畏的點。
“救人。”安攸言簡意賅,江厭窮追不舍的問:“你要去救什麼人?”
“霍寒霆。”
沒有瞞他,安攸如實的說道,他講完便向外面走,江厭厚臉皮的跟上來,聒噪的說:“寒霆哥遇到危險,我絕對不能坐視不理,你要去哪救人,我和你一起去!”
安攸腳步未停,翹起一弧度,“你知道有多危險就一個勁的要去。”他停下來,注視江厭的眼睛,臉繃,無比嚴肅的說:“那個地方極其兇險,隨時都有可能喪命,你為什麼會想去送死呢?”
“因為寒霆哥是颯姐最重要的人!”江厭大聲吼出來,他眼睛里約有淚在閃,抖著聲音繼續說:“颯姐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,如果失去寒霆哥,一定會非常痛苦,我不想讓難過,所以,我要和你一起去救他!”
他一字一句說得十分果決,像不給自己留有后悔的余地。
安攸原本就不是心腸冷的人,聞言,更是沒辦法再拒絕他,欣的笑笑,“葉颯有你這樣一個忠心耿耿的‘弟弟’,也不枉疼你一場!”
“這麼說,你答應了是嗎?”江厭興的差點跳起來,控制好躁的心,他認真的問:“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去救寒霆哥?”
“兩天后。”安父那邊打探到的消息是,地下場兩天后會有一場盛大的party,到時進地下場的人眾多,他們可以趁機混進去。
“好!影帝,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,千萬要帶我一起去!”江厭生怕安攸會變卦,反反復復在他耳邊叨叨。
安攸脾氣好,不嫌他煩,“行,你不要再說了,再多說一個字就別跟去。”他終于忍無可忍。
江厭立馬把捂上,拼命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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