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蘇薔早早就起來了,但依舊聯係不上奧莉娜。
就覺得奇怪了,往常這種時候,奧莉娜也該看到自己打給的未接電話了,肯定會第一時間回複自己的。
但這一夜過去了,卻仍毫無音訊。
蘇薔不想到,會不會出事了。
畢竟這段時間道格家族一直在尋找蘇薔的蹤影,說不定已經查出了什麽,肯定也不會掉一直跟雙出的奧莉娜。
一想到這裏,蘇薔就倍覺不安,若是奧莉娜因此出事,多半是因為自己的原因,所以實在無法安心地待在傅家裏。
於是換好了服,就打算出門。
但到了客廳,蘇薔才發現,往常早起的傅時奕,今天卻難見他的蹤影,等蘇薔吃過早餐後,仍不見他出現。
不由得狐疑地看向二樓的方向,心想會不會有事還待在房間裏。
傅老爺子大概猜到了心的擔憂,於是出聲提醒道:“時奕啊,昨天晚上有事出去了,一直到現在還沒回來。”
“他昨晚上出去了?”蘇薔有些詫異,因為這事住在隔壁房間的沒發覺。
但後來一想,昨天匆匆從花園裏跑回來,就再沒見過他,也許是在那個時候,傅時奕就已經出門了。
這樣一想就過得去了,蘇薔不由得站起來。
傅老爺子剛喝了口粥,不僅抬頭看向,問道:“你要去哪裏?”
蘇薔頓了頓,然後自然而然地回答了老爺子:“爺爺,您慢用,我出去找他去。”
至於這個他自然是傅時奕了,傅老爺子不把手裏的湯勺放下,無奈地歎了口氣:“不用出去找了,這個時候他大概也該回來了,你出去反而會錯過。”
“沒關係的,反正我一直待在屋裏也不悶的,就當出去走走。”
“可是你忘了外麵還有道格家的人在守著,我擔心他們……”
“爺爺,不用擔心,我會注意的。”
眼看著蘇薔下定了決心,傅老爺子知道自己多說無益,索閉了,然後等蘇薔真的出門後,就立即吩咐家裏的保鏢,務必跟上蘇薔,保護。
而蘇薔也知道自己獨自出門是不可能的,首先必須得讓傅家的司機載一程,畢竟傅家的別墅住得比較偏,從這裏趕到想要去的目的確實比較遠。
“蘇小姐,請問你要去哪裏?”司機上車後就開口問道。
蘇薔張了張,第一反應想說要去聖安教堂的,但轉念一想,去了那裏也不會有什麽發現,因為經過那天他們把牧師弄失憶後,雖然牧師不能說什麽,但教堂其他的人肯定也會發現了異樣,之後肯定會做出相對反應的。
而宋騫不是說過了嗎,聖安教堂現在看著平靜的,就連前來做禮拜的人都了許多,所以他們肯定有所準備了,蘇薔若再出現在那裏,說不定就會中了他們的圈套。
想到這裏,蘇薔連忙改口,腦子靈一閃,口而出了江之寒所住的地址。
司機點點頭後,啟車子就朝目的而去。
本來蘇薔想給江之寒打個電話,告訴他自己要去哪裏的,但想著現在還在清晨,早著呢,也不知江之寒休息了沒有,或者還在他的辦公室忙著也說不定。
然而蘇薔預想了所有,卻沒想到過江之寒會出事。
昨天晚上傅時奕接到許柯的電話,匆匆趕過去的時候,那些圍在江之寒辦公室樓下的人也已經發現了許柯的人。
於不等傅時奕趕到,雙方已經對執起來。
雖然在夜裏,誰也沒弄出什麽大靜,但許柯很快就確認了對方是道格莊園的人。
如此一來,新仇舊恨一湧而上,雙方大打出手,誰也不惶多讓,很快地就有許多人掛彩或被打倒在地上不得彈。
傅時奕來到時,就看到了這混的場麵,不由得黑沉下臉來,低喝了一聲,讓許柯人滾過來。
而許柯臉上也被人一拳打淤青了,聽到命令第一時間衝回傅時奕邊。
“不說了不要弄這麽大靜嗎?是上趕著給警察送人頭嗎?”傅時奕聲音冰冷,目沉沉地看向前邊。
也許他的目的殺傷力實在太強,起先那些沒在意仍不停手的道格莊園警衛,在深切地到他的如利箭般的眼神之後,莫名其妙地停下來了。
當一眾人站一堆地圍在樓下打得混,其實早就驚了樓上的人,有人已經從睡夢中吵醒過來,打開了燈。
本是想探看下是誰在樓下這麽嘈雜,打開窗探頭一看,很快就又把腦袋了回去,果斷把窗戶關上,當作什麽也沒看到。
傅時奕抬頭看向樓上,果不其然看到江之寒所有的樓層上燈高亮著,想必他是知道了。
傅時奕陡然一聲冷哼,驀然出手,作快得讓人還沒反應過來,再定睛一看時,傅時奕已經竄到人群裏,準地到了目標,隻是眨眼間就掐住道格莊園警衛的領頭人。
“讓你的人都不要,否則我不保證你還有命活著。”傅時奕冷冷地警告道。
領頭人本來是想趁著傅時奕說話分神之際,悄悄再手將傅時奕這邊的人控製住,然而萬萬沒想到的是竟被傅時奕發覺了,還沒作就被人掐住了脖子。
雖然很不服,但眼下命脈撐控在別人手中,領頭人直把臉都憋紅了,終於不甘不願地開口讓他們的人都往後退,不要再了。
傅時奕滿意地冷笑一聲,等道格莊園的警衛都退到安全的距離,然後隨手將對方的領頭人往自己的保鏢那裏一塞,嫌棄地拍了拍手,然後指向其他的道格莊園的人,冷冷地丟下一個字:“滾!”
幹脆利落,令人毫無防備一般道格莊園的警衛們一下子都還沒反應過來,麵麵相覷之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於是傅時奕有些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,好在許柯跟在他邊,立即捕捉到他的神,連忙揮手嫌棄地道:“傅讓你們快走,還愣著幹什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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