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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厲害啊,難怪理事長要拿做形象宣傳,原來真的是懶得考,隻要不犯懶就這麽強!”
“理事長真不愧是傅家人,眼真毒。不過十二班數學平均分到底考沒考過一班啊?”
為話題焦點的十二班此刻一片愁雲慘淡,考完試後他們對過數學答案,對績還算滿意,連裴沂慶和蘇薔都認為贏過一班不是問題,但沒想到竟比一班的數學平均分低了足足四分!
“不可能吧……”十二班的同學聽了這個結果都不敢置信,“那我們豈不是周一升旗的時候得全班一起喊十二班都是垃圾?”
快速翻過一張張試卷,蘇薔的眉頭皺了起來:“不對,有些人的分數和當初對出來的不一樣!”
隨手揚起幾張卷子,裴沂慶歎了口氣接過去:“是,我拿到績的時候就發現了,有十幾個人的績比預估的低了不,而且答題卡上選擇題的答案和對答案的時候對不上。”
“這、這是怎麽回事啊?”離得近的同學眼尖地湊上前,撇見了最上麵謝秀柒的分數,“76分?謝秀柒你當初對答案可是說有104分的!”
大家紛紛上前找到自己的試卷,發現竟有十個人的分數比預估的低了十幾到二十幾分不等,上次月考白卷的幾個全都在列。
“你們……該不會故意的吧?”
不知道角落裏是誰小聲地嘟囔了這麽一句,剩下的人不由得也有些疑心。
“你們、你們幹嘛這麽看著我?我沒有啊!”看出同學們的眼漸漸有些變了,謝秀柒又驚又怒,大聲辯解道,“上次是我轉不過彎,這次我學得這麽認真!要是真的想存心搗蛋,回來對答案的時候我就不拿正確的出來對啊!”
說的也有道理,大家的目訕訕地撤了回去,隻是實在想不明白怎麽回事。
六神無主地熬過這節課,等到課間的時候,一班的人已經得意洋洋地來到十二班門口:“分數出來了吧?聽說你們班數學進步不小,可喜可賀,可喜可賀啊。”
“可惜進步也不是我們班的對手,基礎太差就是不行,哈哈哈哈。”
“下禮拜一升旗的時候你們準備好承認自己是個垃圾沒有?我們可準備好攝影師要把這麽經典一幕錄下來了。”
麵對一班的嘲笑和幸災樂禍,十二班的同學氣得麵紅耳赤:“這答題卡不對,我記得清清楚楚我不是這麽塗的,咱們班本來的分數比你們高,肯定是出什麽問題了。”
一班的人頓時“哄”地笑開了:“考不過就說答題卡出問題,能出什麽問題?你們一直浪費時間玩鬧,努力兩個多月就想勝過我們幾年努力的結果,做夢呢吧!”
“別賭輸了就耍賴啊,你們班那個蘇薔呢?聽說考全年級第一,可惜被你們這群垃圾拖累,也得跟著一起喊自己是垃圾,哈哈哈哈哈!”
滿教室的人麵鐵青,但一時之間證明不了自己真實的績,隻咬著牙不低頭。
“崇風,你還好嗎?其實我可以跟同學們說說,你不用去的。”阮語鈴細聲細氣地跟顧崇風說道,是真的不想顧崇風這種侮辱,畢竟在眼裏顧崇風和十二班其他的垃圾不一樣。這次考試他不數學,其他科目都考得不錯,萬年吊車尾竟進了年級前一百名,可見他果然是聰明的,平時隻是懶得學罷了。
這番話引得周圍好一陣起哄,一班那些個本就對十二班學期初的梁子耿耿於懷,半個學期下來屢屢被十二班打臉一頭,早就不爽了,即便阮語鈴不願意讓他們針對顧崇風,他們也剎不住車。
“對啊,阮大校花要不想你這麽丟人我們當然也能鬆口了,你還不好好謝謝我們阮大校花?”
顧崇風眉頭皺起,不耐地看了他們一眼:“我們沒有輸,會找到辦法證明自己的。”
“崇風,你別賭氣呀,真去升旗儀式喊那些話被人錄下來,一輩子都被人笑呢。”阮語鈴見他神不似作假,不知為何有些訕訕,更加殷勤地勸說,隻可惜顧崇風並不領。
開口的人原本也是顧忌著顧崇風的家世,畢竟他和十二班其他的暴發戶不同,家裏不有錢,還有勢,可他不給臉,頓時也惱了:“你們要證明不了呢?”
“證明不了,我當然和十二班共進退!不過,我們不會輸的。”說著他的目卻不自覺落在了蘇薔上,即使現在局麵這麽被,可隻要看到,顧崇風就覺得莫名的心安,因為蘇薔從不讓人失。
順著他的目看過去,阮語鈴的指甲一下子就陷進了自己的手掌。
為什麽顧崇風會用這種眼神看著蘇薔,他對的產生變化了?該死的蘇薔,為什麽總是能吸引所有人的目!
“蘇薔,當初是你和我們打的賭,現在鬧到這地步,你不覺得自己拖累了同學朋友嗎?”的聲音帶著一尖銳,眼裏閃爍著扭曲的快意,“雖然你這次奪走了我的第一名,但不過是僥幸,你沒什麽好得意的,該履行的賭約就要履行!”
“嗯,隻高了你95分,沒高到100,我自己也覺得相當愧,沒有跟你這種低級貨拉開足夠的距離。”蘇薔角勾起個笑,眼神戲謔地看著,“當然,李一易也很愧,他也就高了你80分,離你太近了,智商會降低的。”
莫名被點名的李一易撓了撓耳朵,一臉不好意思:“你說得對,我這次確實有幾分不該丟的,想別的題目分神了。”
一下子被他倆到第三名還得死死的阮語鈴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噎死,憤恨地指了指他倆:“你們別過分!現在你們都是十二班的一份子,自認垃圾這事兒個個都有份!”
“打賭那會兒李一易還沒來我們班呢,他怎麽能算?”經過奧數比賽和備戰期中考試的相,班上同學早就認可了李一易這個題癡,薑圓圓更是站起啦一把將他護在自己後,不願意把他卷進賭約裏。
“怎麽不算?半路轉來的就不是十二班了?”
雙方爭執幾句沒有結果,蘇薔猛地踹了下桌子,在場的人不由一抖,都安靜下來。
“好了!吵什麽吵,反正我們班又沒有輸,這問題本不著心!答題卡出了問題,查出來真正的分數就好,別在這兒堵著了,都去查!”
看見一副追查到底的樣子,阮語鈴眼中閃過一抹異,但很快趨於平靜:“行,你們樂意掙紮就掙紮,反正也是到下周一才升旗,也就六天的工夫了,就這麽徒勞掙紮等死吧。”
說完一班的人揚長而去,隻留下十二班的同學麵麵相覷,小腦袋們湊到一起拚命回想有什麽可疑之。
午休的時候,蘇薔疲憊地著鼻子坐到傅時奕辦公室的躺椅上,傅時奕放下手中的文件看向煩惱的,起給倒了杯茶放在麵前。
“聽說你們班的賭輸了,有什麽問題嗎?”
蘇薔深吸一口氣,有些煩躁地說道:“我們班十個同學答題卡被人過,本來的績是不會輸的,現在我要設法證明這件事,否則這個賭約無法收場。”
端起眼前的咖啡抿了一口,傅時奕的神悠閑:“你是我們現在重點宣傳案例,學校不會允許你的形象出現這種問題,放心吧,不管你查的結果怎樣,我不會讓你被著喊自己是個垃圾的。”
有些不屑地撇了撇,蘇薔撚起桌上的小點心丟得高高的,自己張去接:“學生間意氣打的賭,我還不至於沒品到要把你搬出來對付。你隻管等著看吧。”
別說這小點心還喜歡,不過不知道傅時奕辦公室原來也從不備著這些東西,打從天天把帶在邊了才忍不住送的。
見這副有竹的樣子,傅時奕變不再多問,另起了個話頭道:“我原先以為傅鉞跟你搶那幅畫是因為膈應你我,可最近的消息表明他真的在很努力地找這幅畫的下落,我敢說蘇家絕對已經被他們暗中翻個底朝天了,你究竟把畫放哪兒了?”
“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”蘇薔又往裏丟了幾個小點心,檸檬味兒的新口味,開心地多咂了兩下,“那幾樣東西從頭到尾都沒離開過醉江月,畢竟偌大一個濱海,沒有比宋騫更值得信任的。”
聽了的話,傅時奕本能地皺皺眉,一憋屈油然而生。
他不值得信任嗎,為什麽要去讓宋騫保管?
隻是抱怨的話他也說不出口,隻得繼續聊傅鉞。
“他這個人我了解,對藝沒有半點兒興趣,學的都是為了際,淺薄得很。”
這樣的人偏偏追著一幅畫不放,很難說是為了畫還是為了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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