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在客廳待了一會,年余余起回房間,楚宥也自覺的跟了上去。
“你要睡我房間?”年余余回頭看楚宥。
楚宥勾了勾,攬住肩膀,語氣親昵,“伯母說讓我去你房間休息。”
剛剛年母安排楚宥去年余余房間睡午覺時,年父明顯想說什麼,但在年母一個輕飄飄的眼神掃過來后,他立馬不吭聲了。
現在他們都已經回了房間休息,楚宥當然要聽年母的話。
他拿著遙控關了客廳里的空調,垂眸看著年余余,“節約用電。”
年余余:“厚臉皮。”
一進房間,楚宥自覺的掀開了疊放整齊的薄毯,看了眼挨著床里側擺放整齊的絨玩偶,不聲的收回目。
等躺到床上,年余余推了推摟著的男人。
“熱。”
楚宥不松手,還攬著的腰把往懷里帶了帶,“開了空調,馬上就涼快了。”
年余余覺兩人著的姿勢讓沒法睡,掙扎著想起來,“把玩偶拿開吧,占位置。”
的床是一米五的雙人床,雖然放了些玩偶,但平日里睡一個人還是綽綽有余的。
怎麼楚宥一躺上來,就變得格外擁?
“麻煩。”楚宥把年余余摁回去,往外挪了挪,兩人挨的分開些間隙。
年余余覺寬敞了一些,不再抱怨,挨著楚宥漸漸睡著了。
察覺到的呼吸聲逐漸變得綿長平穩,楚宥睜開眼睛,又將摟進懷里,低頭在額頭上親了一下,帶著滿足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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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,蟬鳴聲隨著高溫愈發喧囂躁。
年余余被吵醒,下意識的手往旁邊,空空。
“楚宥?”
了一聲,沒得到回應,才睜開眼從床上爬起來。
客廳里,楚宥正在陪年父下象棋,看見年余余出來,走了個神,被年父趁機吃掉一子。
“爸~”
年余余臉上帶著笑,粘到年父邊。
楚宥收回目,再次看向棋盤。
“瞧瞧阿宥,棋藝比你好多了。”年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對楚宥滿意的不得了。
“棋品也比你好,你下棋總喜歡耍賴。”
被掀了老底,年余余撒似的抱怨,“爸!”
年父不說了,哄:“你媽榨了西瓜,在廚房。”
年余余瞥了眼楚宥,發現他果然在笑,哼了一聲,朝廚房走。
一走,年父卻是樂呵呵的對楚宥道:“以前都是余余陪我下棋。”
“每次快輸了就朝我撒要悔棋。”
說著吐槽的話,話語里卻是滿滿的寵溺。
楚宥想起之前和年余余玩飛行棋,屢敗屢戰,不惜向他撒借高利貸的事。
他會得到年父這種甜的負擔。
“下棋是為了放松,開心最重要。”
年父認同的點點頭,看著棋盤卻發現他這邊已經岌岌可危,立馬認真起來。
楚宥又不是余余,輸贏還是重要。
在小輩面前輸了,丟面子!
廚房里,年余余還不知道年父的好勝心正熊熊燃燒著,喝了杯西瓜,又跑去主臥擾年母。
在主臥待了沒一會,被年母嫌棄的趕出來。
“你和阿宥不是還要回去?還不走?”
“楚宥在和老爸下棋。”
“你爸就是個臭棋簍子。”年母說著,也出了房間。
客廳里,棋局已經進行到了第三把,年父依舊被殺的毫無還手之力,一臉菜。
一看見年余余,立馬起,裝模作樣的個懶腰,“時間不早了,你們該走了吧。”
年母也懂點象棋,看了眼棋盤,朝年父翻個白眼,“又輸了。”
說完,面對著楚宥,一臉和悅。
“阿宥別和你伯父計較,他水平不行。”
趕時髦的說了句流行語,“又菜又玩。”
“噗嗤~”年余余笑出聲。
年父紙老虎的一面被破,訕訕的借口著要備課,準備溜走。
楚宥卻是懂得眼,很給年父留面子。
“伯父的下棋思路不拘一格,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。”
年父頓時看楚宥順眼極了,“咳,阿宥講的對。”
年母拉走年父,進廚房收拾東西讓年余余帶回景安花園。
兩人一走,年余余眉眼彎彎的笑起來,朝楚宥豎起大拇指。
“楚宥,你是懂說話的藝的。”
楚宥刮了下的鼻子,縱容的口吻,“就那麼想看伯父的笑話?”
年余余推開他的手,從茶幾的果盤里了顆葡萄喂給他。
“我不怎麼懂下象棋,我爸總是忽悠我說他很厲害。”
“每次非要我撒他才給我放水。”
嚴重懷疑之前和爸下象棋的時候,爸都是陪著瞎下的!
楚宥想起年父評價棋品不好,輕聲笑起來。
說句不好聽的,他們兩個半斤八兩。
“你笑什麼?”年余余狐疑,“你是不是笑我傻?”
“沒有。”楚宥也喂吃葡萄。
“想學象棋,回去了我教你。”
年余余不太興趣,轉移話題。
“你的象棋是誰教的?”
覺還厲害。
楚宥平平淡淡的口吻,“看書自學。”
“很簡單。”
年余余:“……”
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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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母又收拾了兩大包的東西,水果、食,甚至還有一大瓶涼茶。
年余余看的頭疼,“媽,拿這麼多,吃不完。”
“涼茶就沒必要帶了吧。”
“哪里多了!”年母覺得這還不夠。
“你平時點些外賣就行。”
“夏天熱,你又吃辣,不多喝點涼茶,當心上火。”
年余余無言以對。
“還有,這些是你和阿宥兩個人吃,幾頓就吃完了。”年母繼續道
年余余想起和楚宥現在不清不楚的同居關系,心虛的不吭聲了。
楚宥上道的接過兩大包,“謝謝伯母,您費心了。”
年母索又代起楚宥,“你和余余晚上去聚餐,盯著喝點酒。”
楚宥頷首,“我會的。”
年余余:“……”
又不是小孩子!
還有,睨了眼楚宥,最不懷好意的就是他!
前兩天在滬市,他還忽悠喝酒呢!
可惜,也只敢在心里腹誹一番。
楚宥在媽面前,一向信譽卓絕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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