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早餐,楚宥收拾餐桌,年余余拿著些化妝品進了衛生間。
對著梳妝鏡,一點點的把底涂到脖子的吻痕上,又拿遮暇膏再涂一遍,徹底遮掩了痕跡。
楚宥倚在衛生間門口,眼睜睜的看著吻痕一點點被蓋住,眸晦昧。
年余余扣上睡領口的扣子,警惕的看了眼旁邊的男人,不客氣的口吻,“讓開。”
楚宥讓開路,等年余余出了衛生間,他拿起洗漱臺上剛剛用過的底和遮瑕膏,仔細的看了起來。
半響,他把東西放下,角牽起了一抹細小弧度。
年余余正在臥室挑今天要穿的服,五月中旬,溫度適宜,有很多夏天的子也能穿,從柜里拿出了幾套子,拿到客廳給楚宥看。
“這一套怎麼樣?”拿起一套白雪紡長問楚宥的意見。
楚宥還沒回答,年余余卻把子放到了一邊,自顧自道:“好像有點太素了。”
又拎著一套套,服和子是分開的,半的腰后有一個大的蝴蝶結。
“這個怎麼樣?”
楚宥:“還可以。”
年余余卻還是不滿意,“是不是有點太稚了?”
丟下套,又拿起之前穿過的白襯衫和牛仔短,“這一套呢?”
這次,楚宥搶先回答,“子太短。”
年余余蹙了蹙眉,抱著一堆服朝臥室走。
楚宥不聲的跟在后,也進了臥室。
看著面前敞開的雙排大柜,年余余破罐子破摔道:“算了,你幫我挑吧。”
楚宥很樂意的接過這份工作,很快從柜里取出兩件服——連帽白衛和闊牛仔。
年余余:“……你認真的?”
“穿子會不會好一些?”
楚宥沒說話,默默把服掛回去,又在柜里挑選起來,他拿出了一條長袖的黑長。
“這條不錯。”
胳膊和都沒。
年余余瞇了瞇眼,現在和楚宥在一起久了,立馬就看出了他的意圖,他滿意這條黑子,肯定是因為它能把遮掩的嚴嚴實實的。
“楚宥!”拔高了音量。
楚宥立馬就知道年余余不滿意了,迅速把子掛了回去。
“咳,我再看看。”
年余余卻不想再聽他的意見,把他推出了臥室。
關上房間門,又自己挑選起來,突然,想起了之前楚柒送給的那幾套旗袍,眼睛亮了亮。
客廳,楚宥被趕出來后也沒有半點不虞,悠然坐在沙發上看手機。
隔了會兒,臥室門被打開,年余余穿著旗袍走了出來。
“楚宥。”在男人面前轉了一圈,“我穿這一套怎麼樣?”
“之前楚柒姐送我的旗袍。”
天青的旗袍完的勾勒出了的材,婉約中帶著幾分,格外勾人眼球。
楚宥的眸子暗了暗,結輕滾,“不行。”
“為什麼?”年余余有些不高興了,“我覺得很好看啊。”
不服氣的在客廳的全鏡前照了照,覺得穿這條旗袍很合適,端莊又大方,還是楚柒送給的。
“我就要穿。”
話落,就要回房間,卻猝不及防的被楚宥攔腰抱住。
“寶寶,換一套。”他著耳朵說道
穿這套旗袍太好看,他不想讓別人看見。
“我不要。”年余余的倔脾氣上來了。
覺得他有時候太保守了!
楚宥突然將年余余打橫抱起,走向沙發。
“一定要穿?”他把在沙發上,黝黑的眸子盯著,帶著幾分不明的緒。
“我要穿。”年余余叛逆心上頭,“我夏天還要穿吊帶,穿短。”
眼見著男人的眼神變得有幾分危險,聲音小了些,卻還是,“現在穿自由。”
“穿自由?”楚宥扣在腰間的手游移起來,掌心滾燙。
年余余到他的作,臉頰燒了起來,臉上浮起一抹紅暈,卻還是倔強的和他對視著,一臉不服輸的模樣。
楚宥氣笑了,右手卻始終克制的停在的腰間,沒繼續往上。
倏的,他低頭了下去,他確實拿沒辦法。
不是溫的淺嘗截止,而是帶著幾分懲罰意味的,很用力的親吻。
年余余一開始還有力氣掙扎,慢慢的,只能徒勞的把手垂在側。
不知過了多久,楚宥終于放開了,沉重的呼吸聲落在臉側。
他炙熱的氣息帶著強烈的占有,一下下在年余余臉頰上輕啄著。
“寶寶。”楚宥的聲音低啞,伴隨著含糊不清的話。
“——別人看見你穿旗袍的樣子,我會嫉妒的發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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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余余最終還是換下了上的天青旗袍,不是因為楚宥的話,而是他剛剛把摁在沙發上親了通,旗袍變得皺皺,沒眼再看了。
“都怪你。”年余余的心并不明。
又要重新挑服。
“怪我。”楚宥黏在邊,心卻是好極了。
“下次還可以在家穿旗袍給我看。”
他黑沉沉的眸子落在上,“我喜歡你穿旗袍。”
年余余忍不可忍,一拳砸在他上,“你真煩人,雙標。”
楚宥虛心接的批評,卻并不想改。
只要不穿旗袍給別人看,他被怎麼罵都無所謂。
年余余不死心的找出了之前楚柒送給的另外兩條子,一條改良版的黑中國風旗袍,領口有一排紫的蝴蝶盤扣,也很喜歡。
但這條旗袍不僅比剛剛天青的旗袍更,還更短。
年余余余掃量著旁男人的反應,見他瞇起了眸子,立馬放棄了。
不想把這套旗袍再弄皺。
“我穿這個吧。”年余余把黑旗袍掛回去,手里拿著剩下的一條白的綢質小洋,雖然是收腰的設計,但卻是長袖長,面上還有些刺繡花紋。
“可以。”楚宥微微頷首。
這條子還不錯。
年余余立馬換了子開始化妝,又支使著楚宥幫編頭發。
“從兩邊編兩個小的麻花辮把上面的頭發扎起來,下面的披著。”
給他找了張圖片。
楚宥看了一眼,立馬起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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