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子航思索了下,緩緩搖頭:“這不好辦,銀行里的人員太過雜,還有圍觀的人群,實在是沒法保證。”
聞言,瞿嘯爵眉眼沉的能夠滴出水來。
手指的速度加快,然后不知想到什麼,他倏然掀眸:“這樣吧,你到時候在結案報告上重點描述下柳臻頏的功勞,我再聯系下上頭……既然不能堵,那我們就疏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大肆宣揚。”
只要柳臻頏的知名度越廣,越在各大世家的掌權人心中占據重要的分量。
到時候,幕后之人就算是想要朝下手,也要掂量掂量其中的分量,會不會因此引起上頭的注意,令他們所有的計劃功虧一簣。
大致商量了下,戚子航也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。
而落到柳臻頏的眼中,就是瞿嘯爵和戚子航不知說了些什麼,說到最后,兩個人了拳,他便轉走回來。
坐上駕駛座,他綁好安全帶,一腳油門,車子直接沖進了車流中。
車窗降下來,有風吹過,吹拂起黑的長發。
側臉,瞧著他面無表的俊臉。
不知為何,心頭有點說不出的覺,明明男人的表只是冷淡,但偏生就有一種令人心悸的覺。
柳臻頏不自覺的抿了抿,出自于人類的本能,趨利避害的下意識想要逃避。
于是……
坐直后,開始念經。
雖沒沐浴凈,也沒團,但都沒關系,畢竟……
心誠則靈嘛。
手捻念珠,手敲木魚,在瞿嘯爵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況下,念經聲倏起。
的語速極快,哪怕坐在旁邊,也聽不清楚每個字的發音。
車窗外的輕盈,照進來,落在柳臻頏臉上有著淡淡的影。
哪怕念經時維持著最嚴肅的表,但依舊醞釀出淺薄的,再加上的描繪,還是有著筆墨無法描繪的。
形也很纖細,長長的擺在腳踝搖曳,如凝脂又有著說不出的漂亮。
很適合圈上一條金的腳鏈,然后攀在自己的腰上……
閉了閉眼,瞿嘯爵徒然意識到自己在幻想著什麼東西,結不自覺的滾了下,暗流翻滾的眸子有些僵的重新放在前方。
他強迫著自己不再去注意,也不知道要將帶到哪兒去,車子就是一味的朝前開。
直到柳臻頏的將杏眸瞇出一條,悄無聲息的去窺探他的臉。
他才低笑了下:“念完了。”
柳臻頏重新將眼睛閉好,沒有回應。
只是想要窺下他是否消氣了,誰曾想竟然被抓包。
抿了抿,心頭還有些忐忑。
要知道,可是特意多念了幾遍靜心經的,也不知道他冷靜下來沒有。
但事到如此,也顧不得這麼多了。
將百遍經收尾,柳臻頏將木魚一扔,雙手合十用力一拍:“無量天尊,弟子誦經百遍,請保佑我賺得盆滿缽滿,這輩子都有吃。”
這麼樸實又接地氣的請求。
頓時,一無奈在心頭翻滾。
瞿嘯爵薄浮現出淡淡的笑意,寵溺又隨意地道:“你這是誦經百遍?這麼短的時間?”
“對啊。”柳臻頏理所當然的點頭,看了眼已經空了的泡芙袋子,有些憾:“你不懂,我的語速快,短的就念全篇,長的就截一段,沒多的。”
瞿嘯爵聽著輕輕挑眉。
難道……
這不是投機取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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