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說到談,柳臻頏又想起來申母的話。
不太懂,怎麼一個兩個都在說和瞿嘯爵了?
雖說瞿嘯爵是命定的丈夫,但他還討厭自己的,就連脾氣也晴不定。
怎麼可能正在談?
柳臻頏搖了搖頭,實話實說:“瞿嘯爵不喜歡我的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廖青青下意識的反駁。
哪怕瞿嘯爵站在這里親口和說,都不可能相信。
“爵哥看你的眼神都快要把你吞下去了,好嗎?”廖青青有些不滿的蹙眉,把水龍頭關閉,甩了甩手:“你不要說假話騙我。”
“我沒有說假話。”
柳臻頏好脾氣的回應,鏡子中眼神清晰干凈,甚至約帶著幾分譴責:“還有,吃人是犯法的,瞿嘯爵就算再不喜歡我,他也不會貿然犯法律,你別給他安莫名其妙的罪名。”
一聽這話,廖青青無奈到極點的失笑:“我說的是形容詞。”
后知后覺,才發現柳臻頏好像真的不太懂男這些事。
不過,想想也正常,柳臻頏從小是在山上長大,沒有太多的男大防,自然也沒有任何的親經歷。
泛著許和涼意的手指了下,廖青青睨著柳臻頏干凈白皙的側臉,試探的開口:“那你喜歡爵哥嗎?”
柳臻頏毫不猶豫的回應:“他是我命定的丈夫啊。”
“我沒有問你這個,我就是問你喜歡還是不喜歡。”
“喜歡啊,他是我命定的丈夫啊。”
柳臻頏就像是個小復讀機般,無論什麼問題都能夠拐到命定丈夫上來。
廖青青似乎察覺到了什麼。
眸復雜:“如果你的命定丈夫另有其人,你是喜歡你命定的丈夫,還是喜歡爵哥?”
“當然是我命定丈夫啊。”
的臉頰仰起,五泛著許青,卻有著掩飾不住的膠原蛋白,明得五在說這話時毫無防備,也真心實意。
然后,柳臻頏又認認真真的補充道:“但瞿嘯爵就是我命定的丈夫啊,所以我會喜歡他的。”
并不是我喜歡他。
而是……
我會喜歡他的。
多了一個字,其中的意思有著翻天覆地的改變。
手指相互著,廖青青說不出現在自己是一種什麼心態,只覺得復雜至極。
就連看向柳臻頏的眼神也有著幾分無法形容的緒,半晌,抿著:“其實,我還喜歡你的。”
說實話,本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了瞿嘯爵。
可能是他因著華清的緣故,經常出現在的視線范圍中。
也可能是邊的狗子口中經常提到瞿嘯爵這個名字。
總之是喜歡上他,且一直不曾改變。
所以,當聽說瞿嘯爵邊出現了另外一個特殊的人時,就認為,是該討厭柳臻頏的。
當然,也從第一次見面就一直貫徹著這個原則。
不管是出言諷刺也好,還是暗中嘲弄也罷。
但柳臻頏卻幾乎從未和自己計較過,還不計前嫌的一而再幫助,就連信誓旦旦說出喜歡瞿嘯爵的話,柳臻頏也毫不在意。
廖青青很清楚自己家世顯赫,曾經又發生過校園暴力的事,所以心思敏,接人待都咄咄人囂張跋扈,邊更沒什麼朋友……
直到遇到了柳臻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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