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還是明天早晨吃吧。”
說著,柳臻頏眼不見為凈的推開椅子,起:“我先去趟衛生間。”
瞿嘯爵清楚心中想著什麼,也沒有阻攔,只是囑咐著:“衛生間在走廊盡頭,快去快回,注意著點,別讓人欺負了。”
雖說現在是大中午,那群四六不懂的二世祖宿醉還沒有醒,但難保餐廳里不會有什麼不長眼的人。
畢竟柳臻頏在微.博上小有名氣,也算是個小網紅,總歸是會有人蠢蠢的惦記著。
這話并沒有被柳臻頏放在心上,聲氣的應了聲,影很快消失在包廂里。
但誰曾想到,前腳剛出包廂門,后腳廖青青也跟著站了起來。
致麗的妝容也遮掩不住眸底薄薄的芒,噙著幾分躍躍試,揚手隨意打了個招呼:“哥,我也去趟衛生間。”
華清聰明,瞬間便明白的用意。
眉目下,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反駁:“青青,你別來。”
“我沒有來啊。”廖青青臉不變:“我的確是想要去找柳臻頏,但我又不會對做什麼。”
瞧著廖青青不聽勸,華清的語氣愈發加深:“青青,柳小姐的脾氣好,但你也別玩過火了,否則沒人能救得了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廖青青擺擺手,不再給華清任何說教的時間,作迅速的開門走了出去。
攔是攔不住,華清有些惱廖青青的任妄為。
但爛攤子還是要收拾的。
他主看向瞿嘯爵,語含歉意:“青青這丫頭被家里人給慣壞了,如果真的惹出來什麼事的話,我一定會收拾的。”
聞言,瞿嘯爵只是挑眉,角噙笑,有種說不出的惡趣味:“你覺得欺負的了矮冬瓜?”
華清啞然。
這話說得……似乎也對。
瞿嘯爵著角,笑得有幾分得意,幾分,將侍者進來,骨節分明的手指輕點著桌面:“來一份紅絨和芒果班戟。”
“是,瞿。”
“怎麼?”華清偏頭過來:“你是準備給柳小姐打包帶走?”
瞿嘯爵搖了搖頭,也沒回應。
等到侍者將蛋糕送了進來,華清就瞧見瞿嘯爵著銀叉,將蛋糕碟子拿到自己跟前,慢條斯理的將蛋糕從中間分開,其中一半送進自己的口中。
蹙眉,他略顯低沉的嗓音略帶著點嫌棄:“太甜了。”
嫌棄還吃。
華清搞不懂,便順口問了一句:“你不是討厭吃甜的?”
“沒錯,不過……”
瞿嘯爵那雙眼斂著似笑非笑的芒,低醇的嗓音噙著笑意,漫不經心的應:“可能是最近了。”
?
華清瞬間就明白:“和柳小姐?”
瞿嘯爵不答反問:“你覺得呢?”
除了,還能是誰?
柳臻頏毫不清楚包廂里兩個人的對話,從隔間里出來,微微泛著點涼意的水淋在手上。
“你跟爵哥在一起了?”
一句話突如其來的在邊響起,柳臻頏在手上打滿泡沫,直起腰,偏頭看了一眼。
廖青青好不容易追了過來,假模假樣的跟著洗手,卻從鏡子中看著。
聞言,柳臻頏下意識的回應:“沒有在一起啊。”
“沒有?”
這怎麼可能。
短短一個月,廖青青親眼見到,瞿嘯爵對柳臻頏的態度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如果說上一次只是約的維護的話,那這次就是實打實的占有和不容反抗的親昵。
廖青青沒按捺住,嗓音抬高了點:“你們倆不是正在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