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著熱騰騰的糖醋里脊當早餐,柳臻頏心愉悅到全程翹著角。
甚至,瞧見慕宏的第一眼,便主開口:“你找我來是問子嗣的?”
話音剛落,慕宏便是一怔,然后下意識看向阿慶。
阿慶連忙擺手:“我沒有和柳小姐說過此事。”
“他的確沒和我說過,是我猜的。”
“哦?”慕宏有些好奇,落座后,面帶笑意:“我能知道,你是如何看出來的嗎?”
“你三明朗,眉形清而正,主白手起家,一生富貴無憂,前兩天又剛剛度過死劫,正是順風順水,事業興隆的時候,所以從你的面相上來看,除了子嗣的事外,我還不清楚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算卦的。”
柳臻頏的嗓音不不慢,但每個字都落在慕宏的心坎上。
聞言,他朗笑出聲:“柳小姐還真是每次見面,都能刷新我對你的認知,沒錯,我的確是想要你幫忙算算我命中是否有子?”
說著,立刻有人將一張支票送到了柳臻頏的跟前。
柳臻頏并沒有第一時間去接,而是要了慕宏的八字后,開始排盤起卦,推演起來。
天盤到六壬,梅花易數,繁復多變,過程也略微有點長。
最后,那秀氣的眉目皺深重。
慕宏看不懂紙上寫的是什麼,但卻瞧的懂柳臻頏臉上的表,心中不由得“咯噔”一下,試探的開口:“柳小姐,結果如何?”
柳臻頏輕輕搖頭,毫不避諱:“大兇之數。”
“什麼?”
慕宏雖說平日里喜怒不形于,但此時還是按捺不住臉一暗:“這麼說,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孩子?”
柳臻頏還是搖頭。
慕宏略略有點心急:“柳小姐,這個大兇到底是什麼意思?”
“大兇之并非應在你上,而是應在你子上。”
慕宏還是不懂。
“你命中有一子一,且是龍雙胎,現已在人世,但他們三歲時會被你的仇家綁架,雖你拼盡全力救助及時,但他們還是會殺而亡。”
柳臻頏從不會撿著好聽字眼來講述給求卦之人。
曾經不會,現在自然也不會。
“殺”兩個字,落在慕宏耳中,令他狠狠一震,薄抿了一條直線。
臉上的緒變化,半晌沙啞忍的嗓音才從他的間溢出:“柳小姐,你的意思是那對雙胞胎已經出生了?”
“對,卦象是這麼顯示的。”
“那他們在哪兒?”
他這些年來雖潔自好,一般不近,但也是有生理需要的,除海邊別墅外,這些年好像也就只有那麼一夜……
柳臻頏又垂眸睨了眼命盤,淡淡的道:“你想找到他們?”
“這是當然。”
如果真的放任他們在外繼續漂泊,怕是他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孩子了。
柳臻頏又繼續在紙上寫寫畫畫,全是一些旁人看不懂的數字。
大約半分鐘,將筆扔回到茶幾上,重新窩進沙發:“十三天后,你中午十二點出門,東南方向,十公里必見子嗣。”
通過上次的事,慕宏對柳臻頏深信不疑,自然滿口答應下來。
但他很快又想到什麼:“柳小姐,那這兩個孩子的死劫可有破解之法?”
“不好意思,沒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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