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柳臻頏也不拘泥,晃著小,落落大方的笑:“你好啊。”
“小嫂子好。”陸秉略挑起一側眉峰:“我是爵哥的兄弟,陸秉。”
瞧著柳臻頏那張不施黛,看起來就單純的小臉,陸秉剛準備套話,有道修長的形便不著痕跡的擋在他面前,將他和柳臻頏隔絕開。
“哎,瞿嘯爵,你什麼意思?”
陸秉手撥拉,啞的嗓音不滿:“我跟小嫂子聊聊天又怎麼了?”
“不怎麼了。”瞿嘯爵叼著煙,也不點燃,著眼皮子:“我讓紅狼陪你回去一趟,順便送你個立功的機會。”
陸秉一皺眉:“說人話。”
“我有點事,讓紅狼陪你回去做述職報告,這次的功勞也記在你頭上。”
“你他媽看我長得像冤大頭?”
陸秉一腳踹了過來,只不過沒有沾到瞿嘯爵半片一腳。
陸秉自詡脾要比瞿嘯爵好得多,雖說不算是平易近人,但也不至于到瞿嘯爵桀驁難馴的地步,但現在他打一架的沖都有:“你讓老子一個人去,你想要陪你人,難不我不想要去陪我人?”
“你還沒有人。”
“放屁,老子正在追呢。”
“你追不上的。”
最后五個字,不是出自于瞿嘯爵的口,而是柳臻頏。
只瞧著睜著一雙無辜的杏眸,滋滋的咬了口冰淇淋,嗓音溫懶。
陸秉沒有朝人發脾氣的習慣,尤其是柳臻頏還跟瞿嘯爵有關系,但他眉眼還是沉了沉:“小嫂子,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“陳述事實啊。”
柳臻頏仰臉朝他笑:漫不經心的姿態有著兀定:“你面有桃花,但眼尾有十字紋,主佳偶無緣。所以不管你怎麼努力,你也是追不上的。”
“怎麼可能?”陸秉下意識的反駁:“很明顯對我也有意思,明天還邀請我一起去吃飯。”
否則,他也不可能這般信誓旦旦的稱呼為“我人”。
可柳臻頏只是聳了聳肩,笑而不語,一派看戲的興致盎然。
愈發如此,陸秉心頭愈發沾染上幾分惴惴不安,他磕了磕眸:“小嫂子,有什麼話你可以給我直說,不管應不應,我都不會介意的。”
“行啊。”柳臻頏翹了翹角,將最后一口冰淇淋吃完,白的掌心抬高:“不過,我不能白算卦的。”
“那你要什麼?”
陸秉下意識詢問,又反應過來:“我的意思是卦錢多?”
“不不不,我不要卦錢。”搖著小腦袋,悄咪.咪的瞥了瞿嘯爵一眼,小聲嘟囔著:“我就是想再吃份冰淇淋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還未等陸秉反應,瞿嘯爵眉眼一沉,想也不想的反駁。
手指曲起,在柳臻頏的額角敲了個腦瓜崩,他教訓道:“都吃了兩份冰淇淋,再吃你還要不要肚子了。”
“一份冰淇淋就那麼一點,我覺得我還能再吃兩份。”
手,大拇指和食指拉出一丟丟的距離,白凈的臉蛋出不滿:“我就知道你不愿意給我買,我找其他人買也不行?”
“不許再吃了,等晚上回去你鬧肚子就知道后悔了。”
“我不,我就要吃。”
全程坐在椅子上,瞧向誰都于仰臉的弱勢地位,但偏生梗著脖子,著一子蠻不講理的倔強勁兒。
瞿嘯爵磕了磕眸,他倏然覺得,面對以前朋友的耐現下全都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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