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半?
眾人稍微回憶了下近兩年里南城區的喪事,似乎并沒有和莫家有關的。
唯獨王家偉的臉蘊藏著不明顯的震驚。
莫喬用力的想要甩開柳臻頏鉗制著的小手。
但卻無果。
也許素日里都是被家里捧在掌心里寵著的,所以就連眸底不可置否的慌都無法很好掩藏:“我本就沒有殺過人,你要是再敢說,我就讓警察來抓你,到時候……”
“我只說你害死過人,并沒有說你殺人。”
板著臉,柳臻頏蹙眉,毫不掩飾的表示著自己的不滿:“你好好聽我說話,行不行?”
莫喬的眼眸滴溜溜的轉著,也不知道瞧見了誰,梗著脖子:“柳小姐,既然你說我害死過人,那你倒是說說,這人究竟是誰?”
“掌雖,但灰氣繞月角,魚尾發青,兌宮有三角紋,說明因男私而害命,且為三角。”
柳臻頏的視線落在莫喬的掌心上,笑了笑:“艮宮有雙橫紋,且有分支,說明你父親子嗣三人,其中有一個是私生。”
莫家的事,在場大部分人都了解。
莫喬的確是有個弟弟,但那個私生……
然后便瞧著柳臻頏瞇著杏眸,懶洋洋的道:“想必你害死的那位就是你同父異母的姐姐了吧。”
“我沒有。”
莫喬徒然起,恨恨的看著柳臻頏:“你這是誹謗,我一定是會去告你的。”
“你隨意。”
柳臻頏攤攤手,沒有半點害怕的意思。
甚至,還重新拾起筷子,夾了糖醋里脊送進口中。
酸酸甜甜的味道讓心愉悅了不,無謂的挑眉:“想告就去告啊,反正被你害死的人沒有死,到時候直接找出來當堂對質就是。”
“咣當”兩聲。
莫喬狼狽的后退了步,恰巧踢到了旁邊的椅子。
令人疑的是,就連王家偉也不知為何失手將旁邊的高腳杯弄撒,妖冶的紅酒水淌了一地,遠遠看上去,跟頗有幾分相似。
可他卻置若罔聞,睜著一雙眼睛,怔楞的看著柳臻頏。
這時莫喬也顧不上管王家偉,拿起的包,快步朝外走去,形狼狽。
到了門口,還不忘放下狠話:“別以為你是爵爺的人,我就不敢你,等著警察來抓你吧。”
這幅心虛卻強行理直氣壯的模樣,令柳臻頏迷。
側臉,便朝瞿嘯爵抱怨:“我又沒有說錯,你為什麼要生氣啊?”
你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,公然穿莫喬害死人的事了,人家怎麼可能給好臉?
眾人面面相覷。
唯獨瞿嘯爵順勢抓住柳臻頏的小手:“恩,你說的都對,是心虛了,等到……”
“柳小姐。”
瞿嘯爵的話還沒有說完,王家偉便開口打斷,語氣有著說不出的凝重和期待:“我想讓你幫我算一卦。”
莫喬摔門出去的聲音令包廂里安靜了一瞬。
反倒是襯得王家偉的嗓音尤為的突兀。
柳臻頏掀眸看了他一眼:“你想問同父異母的姐妹的事?”說著,柳臻頏的眼眸一亮:“你就是三角中的一角,對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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