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愚蠢。”
唐大師呵斥:“對方雖然能夠傷了我,但絕不可能憑著蹤跡找上門來,不過……”
也不知道想到什麼,唐大師微微凹陷的眼眶中竟泛出邪佞的笑意,像是只盯上獵的野般,倏然咧大笑起來。
“好啊,非常好……從我出師門到現在,還從未遇到過對手,真是好啊。”
癲狂的笑容,略顯猙獰的臉,再配上面前一大灘的跡。
男人有那麼一瞬間覺得唐大師有些瘋了。
但他不敢說,只能恭恭敬敬的道:“唐大師,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竟然敢傷我,那就要做好傷我的后果。”
唐大師咧:“就是不知道那沾著靈氣的,是不是比旁人更補……”
等破陣功后,柳臻頏從地上起,拍了拍上沾上的灰。
一旁的華清也連忙將華老爺子攙扶起來,看著華老稍微紅潤點的臉,嗓音干凈斯文的試探:“柳小姐這是功了?”
“恩,功了。”
柳臻頏那雙還未消散銳利的杏眸帶著點漫不經心的笑意:“不過,我要提醒你們一聲,壽元離的時間較長,所以哪怕是還回來也會略有折損的。”
那也總好過只剩下兩個月可活。
華老深邃的眸子看向柳臻頏帶出點炙熱:“柳小姐看我還有多長時間可活啊?”
僅一眼,柳臻頏便瞧出華老的目的。
挑眉:“想增壽?”
華老頷首,毫不拐彎抹角:“人老了,難免想要活得更長久些,也好多庇佑下面的子子孫孫。”
“簡單。”
柳臻頏窩到沙發里,單手托著自己的下,兀自的笑:“行善,養氣,保持心暢快。”
行善。
華老能聽懂,但后面養氣是什麼?
“這樣吧,我幫你開道補的方子,然后你平日里多在家里打打太極。”
“這麼簡單?”
面對華老略有質疑的言論,柳臻頏給他簡單解釋了下。
養氣自然不可能這麼簡單,最也需要調整呼吸方式,打坐境等等。
但這對于華老這樣失了壽元的人而言都不太合適,但幸好這片別墅區的環境好,依山傍水形增壽之象。
所以在這里打太極,便是最簡單也最直接的方法。
說完,拿起筆快速的寫下一張方子。
華老和華清湊上前,就瞧見那落在紙張上的字跡下筆有力,頗有幾分不束縛的縱意,細藏皆鐵劃銀鉤。
華老雙眸瞪大,忍不住贊了句:“好字。”
吹干墨跡,柳臻頏將藥方塞進華老的手中:“每天一劑,喝五天隔一天,連喝三十天。”
可華老的心思全然不在藥方上,反倒是對著字跡不釋手。
倒是華清湊過來,單手在袋中,眸底盡是興致濃厚的斯文。
他垂眸看:“沒想到柳小姐還會開方治病?”
聞言,柳臻頏抬眸,奇怪的看了他一眼:“山醫命相卜,最基礎的五,師父都是教過的。雖說我治病沒有其他方面學得,但區區一個補方,還難不倒我。”
“那看來柳小姐在山上的日子過得也算逍遙自在,就是……不知道為何下山啊?”
他睨著那雙黑白分明的眸,勾淺笑,親和力外頗有一循循善的滋味。
如果換做是旁人,早就不經意間將自己山上的生活講出來了。
但柳臻頏的杏眸卻覆蓋上一層躍躍試的興。
仰臉:“我在山上總是吃不到好吃的,所以……我現在能開餐吃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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