晾好服下來,岑雋澤鎖好房門,開始幫舒好換藥。
“看你這樣,我真不放心讓你一個人住在這裏。”岑雋澤說這話的時候,眉宇皺,掩飾不住的擔憂。
舒好傻嗬嗬地笑,“這裏是我家,你就放一百個心吧。”
岑雋澤不語,專心致誌地幫上藥。
他不說話,舒好便也沒再繼續之前的話題,黑眸著潔白的天花板,也不知道在神遊什麽。
等岑雋澤換好藥,洗完手上來,還維持著原來的姿勢,眼睛都不帶眨一個的。
岑雋澤勾,欺上前,在小巧的耳垂上輕咬了一口。
舒好渾一個機靈,側頭看他,“換好了嗎?”
“嗯哼。舒舒,帶我去你房間?”
舒好這才想起,他們回來這麽久,別說他沒去參觀過的閨房,自己都還沒回過自己的臥室呢。
舒好從床上爬了起來,拉著他一起去的臥室,其實的臥室也就是在客房對麵而已。
岑雋澤站在房間門口,環顧了一圈。的臥室很簡單,一米二的單人床,一張書桌再加一個櫃。臥室以為主調,甜的風格。
舒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“這還是我讀書時候裝飾的房間,是不是稚的?”
“不會,和你一樣,又甜又。”
舒好的雙頰染上兩抹紅暈,貝齒輕咬著下頷,不甚。
岑雋澤瞳孔,順手鎖了房門,一手攬著的腰,一手托著的後腦勺,做了他剛剛在天臺上就想做的事。
一吻結束,兩人的額頭相抵,岑雋澤才繼續剛剛換藥前的話題,“舒舒,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裏,不單是因為你的傷。”
“嗯?”舒好的雙眸,因為剛剛的親吻而有些迷蒙,困地看著他。
“這裏還有個對你虎視眈眈的人,我很不放心。”
提起魏承毅,舒好不高興地撇了撇,似乎並不想談論這個討人厭的人。
“你怎麽沒告訴我,這裏還有人在覬覦我的寶貝,嗯?”
“不關我的事,我什麽都不知道,是他莫名其妙。”舒好義正言辭地撇清關係,“我都兩三年沒見他了,誰知道他一見麵就跟我說這些奇奇怪怪的話。”
“我的舒舒這麽棒,有人喜歡你很正常。看來我得把你看了,免得一不小心被人勾走了。”
舒好不依地抬手捶了一下他的膛,“我要是這麽容易被勾走,現在還有你什麽事。”
岑雋澤聞言,沉沉低笑,“是啊,你已經中了岑雋澤的毒了,還是無藥可醫的那種,注定隻能跟我在一起了。”
說著,岑雋澤攬著的腰往床鋪走去,“這麽晚了,睡吧。”
“你真要睡這裏啊?”
“不可以嗎?”
也不是不可以,“那就你睡這裏,我去睡客房。”
“算了,別折騰了,你在這睡吧。”岑雋澤按著躺下,傾在額頭印下一吻,“睡吧,等你睡了我再走。”
“嗯,晚安。”
折騰了這麽久,舒好確實也是累了。眼睛閉上,不到一分鍾就睡著了。
岑雋澤坐在床沿,靜靜看了一會安靜的睡,小心翼翼把往裏挪了挪,自己掀開被子躺了上去,把輕輕攬懷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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