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雋澤說著,就要拉過的收放在他的肚皮上,被紅著臉收回去了。
“澤,你能不能告訴我,為什麽你也會穿著病號服住在這裏?”
“你剛剛我什麽?”岑雋澤本來是在把玩的手的,聽到的稱呼猛地抬起頭,像是不敢置信地看著他。
“澤啊,有什麽問題嗎?”
“沒、沒問題。舒舒,再一次。”岑雋澤的臉上洋溢著絢爛的笑意,充分表達了他的喜悅。
“澤,阿澤,澤澤,澤弟弟。”舒好一口氣了四個稱呼,角是止不住的笑意,目灼灼地看著他。其實原本是想他阿雋的,但一想到黃婧文這麽稱呼過,就心裏膈應,不得已才換了另一個稱呼。
前麵三個稱呼,聽得岑雋澤心花怒放的。可是,最後一個澤弟弟是什麽鬼?是想時刻提醒他比小幾個月的事實嗎?
“舒舒,你真調皮。”最終,岑雋澤也就隻憋出這麽一句話。罷了,隻要高興,隨便怎麽好了。
舒好出小舌,“略”了一聲,把他說的調皮發揮得淋漓盡致。
岑雋澤被逗得失笑出聲,出兩個手指了一下的鼻尖。
“澤澤,你還沒告訴我,為什麽你也會穿著病號服住在這裏?”
“沒什麽,是劉醫生大驚小怪了。”
“你騙人,若不是你有什麽,醫生怎麽會無端端你住院!”舒好忿忿地看著,小噘得高高的,生怕別人不知道在生氣一樣。
岑雋澤無奈地歎了口氣,“真沒什麽。就是了點,劉醫生不放心,我在這裏住一兩天,養好了再回去。我想著反正你還沒醒來,住在這裏陪你也不錯。”
“?什麽?”猛然間,舒好好像想到了點什麽,瞪大眼睛看著他,“不要告訴我,你獻的對象就是我!你也是RH?”
“嗯哼。”岑雋澤聳了聳肩,意思是沒說錯,“所以,你上現在是流淌著我的了,我們倆注定是要在一起一輩子的。我們就是天造地設的一雙,你再也逃不走了。”
本來也沒想著逃走好嗎?舒好在心裏默默腹誹道。
不過,上流淌著他的的意思是?舒好不敢想,哆嗦著問道,“澤澤,你了多?”
“不多,700毫升而已。”
700毫升!還而已!舒好簡直要暈過去了,他這是不要命了嗎?怪不得醫生要他在醫院住一兩天,在看來,住一個星期都不夠。
舒好想到這裏,衝著他勾了勾手。
“嗯?”
“過來。”
岑雋澤依言,在床邊落坐。
“再過來一點。”
“你想做什……”岑雋澤一邊說,一邊低頭往那邊靠,然後就被用力環住脖子,熱辣辣地吻了上去,最後一個“麽”字就這麽被生生地吞回了肚子裏。
一吻結束,舒好倒回床上,強忍著腹部的疼意,低聲說道,“澤,萬一以後再遇到這樣的況,你不要給我了,萬一你也出事了,我怎麽跟伯父伯母代。”
“你是我未來的妻子,為你是我應該做的。而且,你看我現在不是都還好好的,乖,休息一下,不要再胡思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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