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雋澤出了咖啡廳,立馬打電話給莫宇,“立馬去查一個馮坤的人。再派兩個人過來咖啡廳這邊,24小時跟著黃婧文,我要知道的所有行蹤。另外,一個小時以後,我要知道這三天的通話清單。”
打完電話,他也沒急著回公司,跟著一波人站在十字路口,等待綠燈亮起。
接近年關了,隨著務工人員一波波的回鄉,鵬城的人.流量明顯降了不,但也依然是熱鬧不止。
舒舒,說好的等我回來就接你爸媽來鵬城遊玩呢?如果人間也有心電應,你是否能告訴我,現在的你在哪裏?
另一頭,蜷在房間角落的舒好,心頭無端刺痛了一下。
一天一夜了,除了昨日那個年和廚房的煮飯阿姨,再沒見到任何人。想必那個不不的人已經走了吧。
危險人走了,舒好倒是鬆了一口氣。但也不敢大意,依舊還是保持著認為最安全的姿勢。
“喂,大媽,你還活著嗎?”年倚在門框上,氣地問了一句。
大媽大媽,從昨天之後,這個死小子就把這個稱呼烙印在上了,舒好每每聽到,都抑製不住地了角。
舒好心裏有氣,不想搭理他,臉一直埋在雙間,就是不抬起頭來看他一眼。
接著,年又跟說了好多話,舒好一貫當聽不見。
年大概也是被氣急了,大步走進來,蹲在舒好麵前,雙手扣住的臂膀,使勁搖晃,“大媽,我跟你說這麽多,你應我一句會死還是會筋啊!啞了?!”
舒好被他晃得頭暈,加上一天一夜沒吃東西,再者就是從被帶到那個島上開始,都沒有好好睡過覺。所以,舒好被他這麽晃著,沒幾下就覺眼冒金星,頭一歪,地倒了下去。
年傻眼了,抬手在臉上輕拍了幾下,“喂,大媽,你給我醒醒。我告訴你啊,別想給我耍什麽花樣,我不會上當的。喂,快醒醒,再不醒我就把你切了拿去喂狗了啊。”
這樣的恐嚇,若舒好是清醒的,興許也就被他嚇得了破綻了。但這一次,是確確實實地昏迷了,自然也就沒聽到年的恐嚇威脅。
“李嬸,李嬸,你進來。”年揚聲朝外邊喊了一句,不一會兒就看到一位差不多50歲的人跑進來。
“這……這姑娘暈倒了?”
“李嬸,你在講廢話嗎?”眼睛沒瞎的都看得出來好嗎!
“那、那怎麽辦?要醫生來看嗎?”李嬸畢竟是老實人,看到人暈了,第一時間肯定是想著找醫生。
但是,這裏是什麽地方,能隨隨便便把外人招來嗎?
答案是不能。
年雙手叉腰,在房間來回轉了幾圈,煩躁地撥拉了下頭發,說道,“李嬸,你把抱到床上去。我給哥打電話。”
李嬸忙不迭點頭,彎腰使勁把人抱回床上。看著眼前安靜躺著的人兒,李嬸搖了搖頭,輕歎了口氣。也不知道先生是從哪裏擄來的姑娘,擄來了又不聞不問的。這姑娘也是夠強的,自打來就不吃不喝不睡的,是個鐵人也扛不住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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