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黃小姐,再裝傻就沒意思了。”岑雋澤回頭,墨眸淩厲地看著,冷聲道,“不是每個人都不帶腦子出門的。”這話的意思很明顯,就是諷刺愚蠢。
偏偏,有人就是愚蠢到連這樣的明顯的諷刺都聽不懂,“岑總,你什麽意思!”
“字麵上的意思。我沒有多餘的時間跟你在這裏費口舌,一句話,擄走舒好的人到底是誰。”
話到了這裏,黃婧文知道他已經知道和俞薇做的事了,也就懶得再掩飾,掩輕笑道,“岑雋澤,你不會知道我有多希舒好消失!想我告訴你的去向,可以啊,馬上跟我結婚。隻要你跟我領了證,我馬上告訴你。否則你就算翻遍整個鵬城,你也不可能找到!”
岑雋澤覺得自己坐在這裏就是個錯誤,才讓自己的耳朵遭了罪,覺回去以後得先去洗洗耳朵才行。
“隻要你跟我結了婚,我就告訴你,而且我們黃家的資產也是你的,很劃算不是嗎?”
“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死絕了,我也絕對不可能娶你!”
岑雋澤麵無表地看著他,說出來的話卻是那般無,猶如一記耳狠狠甩在的臉上,一片火辣辣的疼。
何曾悉的一句話,似乎舒好那個賤人也說過。嗬,這兩個人,還真是深,說出來的話都驚人的相似。為什麽就遇不到這樣真心為的男人?!
黃婧文收起臉上的不甘,笑道,“岑總不用把話說得這麽絕!畢竟比起拖著兩個野種的賤人,我能給你的可遠遠比給你的多,岑總也是商人,利益權衡不用我教你吧!”
一瞬間,若說黃婧文先前的話,岑雋澤聽著隻是覺得汙染了自己的耳朵。這最後兩句,就徹底點燃了他的怒火。他一個探,大掌狠狠地掐住的脖子,咬牙切齒地說道,“你算什麽東西,你竟然這樣說!你竟然敢!”
很快,黃婧文的臉就因為供不足而泛著青紫,奈何的力量不跟不及他的千分之一,任怎麽掙紮也是無濟於事。
“救……救……命。”斷斷續續的聲音從嚨裏發出來,但因為他們的位置本來就不那麽起眼,本沒有人會注意到這一幕。
“說,舒好到底在哪裏?!”
黃婧文死命地搖頭,是真不知道那個賤人被帶到哪裏去了。
“不說?那你就去死吧!”岑雋澤猩紅的眼睛瞪著,角勾起殘忍的笑意,加大了手上的力道。
“我……說。”黃婧文費勁全力,從牙中出這兩個字。
岑雋澤狠狠甩開的脖子,仿佛是沾染了什麽髒東西一樣,用紙巾一遍又一遍地拭著他的五手指。
黃婧文得了自由,後怕地環抱住自己,劇烈咳了起來。那模樣,就好像要把整個膽都咳出來一樣。
“岑雋澤,你瘋了!你以為我死了,你就能逃得了?!”
岑雋澤不理的控訴,反正他知道自己的力道絕不會置人於死地。
“最後一次機會,說!”
“我不知道舒好被帶到哪裏了。”
“嗯?”岑雋澤作勢又要掐。
“我隻知道是被一個馮坤的人擄走了,其他的我不知道。”
岑雋澤冷哼一聲,沒再看,站起大步流星走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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