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車子停穩在恒都雅苑的地下車庫,舒好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,岑雋澤連續了幾遍,都沒反應。
這是得他不使絕招都不行的節奏啊!
岑雋澤幹脆解開自己的安全帶,再探過去,修長的手指輕按了一下,“啪嗒”一聲,的安全帶就鬆開了,然後岑雋澤扳過的小板,毫不客氣地開始品嚐那百吃不厭的如果凍般的瓣。
缺氧般的窒息,功喚回了舒好的神誌,瞪大眼睛,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突地放大的俊臉。誰能告訴,剛剛發生了什麽?
岑雋澤微微往後退開幾毫米,呼吸間,溫熱的男氣息噴灑在的頰上,舒好隻覺臉上的紅暈更甚。
“清醒了?”某人的聲音沙沙啞啞的,聽在耳裏隻覺得倍魅。
“人家本來就很清醒。”
岑雋澤嗬嗬低笑幾聲,抬手了的短發,徹底退了開來,“上去吧。”
等電梯的過程中,舒好一直低著頭不敢看他,兩隻耳朵熱得好像快要炸了。
岑雋澤好笑地看著旁頭都快垂到地上的某人,明明他們接吻也不是一次兩次了,他以為多經曆幾次,也就習慣了,怎麽過了這麽久,還是這麽容易害。
“舒舒。”
舒好嗯了一聲,等了半天也沒聽見他開口,不由蹙眉,抬頭看他,眼神詢問他什麽事。
恰逢這時,電梯來了,岑雋澤擁著進電梯,頎長的軀慵懶地抵靠在電梯壁上,狀似不經意地開口,“什麽時候你能改改對我的稱呼就好了。”
“岑雋澤不好嗎?”舒好低聲反問。
“不是不好。”岑雋澤頓了一秒,在開口之前繼續說道,“是非常不好。這樣的稱呼,若放在外麵,誰也不相信我是你男朋友。”
“呃,不會吧?”就他那時刻宣誓主權的下意識作,別人不相信是他朋友才怪呢!
“反正,我沒聽過有哪個朋友三字稱呼自己的男朋友的!”
“那我該什麽,雋澤,阿雋,阿澤,岑岑,雋雋還是澤澤?”舒好一邊數。一邊笑,前麵三個還好,後麵三個,估計每次都會笑場。
岑雋澤一頭黑線,就是這麽敷衍他的!
到了16樓,舒好踏出電梯,被他一把拉了回來,手腳並用錮在電梯壁上。
“還沒回答,就想逃?”
“誰逃了,人家明明就是明正大地回家。”
電梯門開了又關,舒好連忙又按了開門鍵,“很晚了,我要回去洗澡睡覺啦。”
岑雋澤點頭,“有道理,走吧。”
“岑先生,你家在17樓,你跟著我幹什麽?”舒好一邊掏出鑰匙開門,一邊無語地看著他。
“你不是說有問題想問我嗎?我留下來為你解啊。”
經他這麽一提,倒是想起來那個盤旋在腦海的問題。
“那個,我就是想問你,你什麽時候又多了一個大哥,我怎麽都沒有聽你說過?而且,你和他長得一點都不像。”
“你憋了一晚上,就為了這個毫無營養的問題?”
舒好差點一口老都要吐出來了,現在是被他嫌棄了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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