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旦假期過後,便是新一的忙碌。
“岑總,法國客人的貨已全部到達黎,等客人下午上班即可以安排清關。”
岑雋澤輕嗯了一聲,頭沒有從電腦屏幕上抬起來。
“另外,你讓我查比利和那個人的關係,兩人一同進出酒店,看起來很親,不排除他們是關係。”
岑雋澤心裏冷笑一聲。他之前和羅伯特閑聊,有順便提到比利。比利在國有妻有兒有,若說他和黃婧文是關係,那事可比他想象中的要容易解決得多了。
“把資料整理好發我郵箱。比利還在中國?”
莫宇點頭,“比利被GEM解雇以後,一直住在希爾頓酒店,黃婧文會不定時地過去。”
“想辦法弄到他們在酒店的視頻,發我郵箱。”
“好咧。”莫宇的神有點小興,對於惡人的懲治,他一向都是很熱衷的。“對了,岑總,上次海關那兩個人,據可靠消息,他們已經被撤職了。我的資料都還沒來得及遞過去,紀檢組的作倒是快。”
“嗯。”岑雋澤的反應,遠遠沒有莫宇的反應來得大,反倒是出乎意料的平靜,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。
“岑總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?”
“嗯。”上一次岑建霖來的時候,他就已經知道了。岑建霖對於他遭遇的事很是生氣,即便後來證實他是無辜的,岑建霖也不可能讓那些人好過。
“好吧。”莫宇聳肩,“本來還想親自把他們弄下臺的,沒想到有人代勞了。”
岑雋澤沒就這件事發表任何意見,輕描淡寫地轉移了話題,“你怎麽從沒跟我說過囡囡的病?”
那一瞬間,莫宇的神是錯愕的,怎麽也沒想到岑雋澤會在忙碌的上班時間跟他討論私事。
莫宇撓撓頭,憨憨地沒接話。
“舒舒很喜歡囡囡,若有什麽需要,盡管開口。”
“謝謝岑總。”真心實意的關心總是讓人,莫宇心懷激地道謝,“囡囡的病,隻要平時注意,暫且不會有什麽大礙。”此時的莫宇,怎麽也沒想到囡囡病發的日子會來得那麽快。這不但是心理上的巨大考驗,也是他事業生涯中的一次重大考驗,讓他在職業道德和倫理親中徘徊掙紮。
莫宇離開後沒多久,岑雋澤又接到了岑建霖的電話,意思是他回老宅陪老太太吃晚飯。
提起岑老太太,岑雋澤又想起了獨居在循城的外婆,堅的心得一塌糊塗。
“好,我今晚會去老宅陪老太太。”
“雋澤。”岑建霖言又止的,想來是想說的話比較難出口。
“爸爸,你想說什麽?”
“你媽媽,想必你也看出來了,和老太太的關係很糟糕。如果可以,還你在老太太麵前多言幾句。”
岑雋澤聞言,俊臉冷了下來,仿佛結了一塊塊冰渣,岑建霖隔著話筒都能深刻到他的冷意。
無奈長歎了一口氣,他以商量的口吻輕聲說道,“你媽媽這輩子也不容易,你就當是孝順,幫早日取得你的同意,可以嗎?”
“我盡量。”岑雋澤悶聲應了句,“沒什麽事,我先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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