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舒好是被後烙鐵一般的東西給刺醒的。雖然隻有過那麽一次經曆,但好像也是學過生課的人,對於某種不可言說的生理現象,還是多知道一些的。
一瞬間,是真不知該閉著眼睛繼續裝睡,還是跳起大罵他一聲流.氓比較合適。
所幸,手機鬧鈴沒過一會就歡快地響了起來。舒好趁機退出他的懷抱,探去拿床頭櫃上的手機,然後按掉,準備起床。
“呀……”舒好突然低呼一聲,子被人扯著往後仰,火電石之間,軀已經被扣住,不得彈。
原本惺忪的眸子霎時間變得清明起來,不可思議地看著懸在上方的男人。
“你、你想幹嘛?不聲不響的,真是要被你嚇死。”
剛睡醒的男人,聲音還是啞啞的,是舒好最不能抗拒的那種低啞,在他那嗤嗤一笑中慢慢紅了臉。
“睡醒了?”
舒好不明何意,愣愣地點了點頭。
“很好。”某人低聲道了兩個字,便不再多言。他的頭緩緩往下,繼續昨夜未完的作。
舒好心尖兒了一下,頭下意識地往旁邊躲,他的吻也隨之落在了的側臉上。
像是為了懲罰的不乖一樣,岑雋澤在小巧的耳垂上輕咬了一口,“別。”
這一口下去,舒好就像全過電一樣,不由自己地瑟了一下,聲音弱弱地說道,“還沒刷牙洗臉呢。”
親吻的作頓住,岑雋澤朝笑得燦爛,出一口白牙,“我不介意。”
“我介意。是我介意,行了吧?你讓我起來,我要去刷牙洗臉,準備起床做早餐了。”才剛睡醒,眼睛都好像蒙了一層東西,裏的氣味好像也不那麽好聞,很介意這樣的自己和他接吻,覺實在太不妙了!
“早餐不急,今天我們在外麵吃。”
“那、那我也要去煮飯,再炒個青菜,我們中午吃。”
岑雋澤點頭,貌似讚同了的話,從上下來,趿了拖鞋起,“走吧,去刷牙。”
“我自己會去,你可以再睡一會。”
“你知道你的牙刷巾在哪嗎?”
舒好一愣,拍了拍腦門,才想起來現在是在17樓,這裏沒有的牙刷巾。
“走吧。”岑雋澤推著往外走,“洗手間有一副新的牙刷巾,是專門為你準備的,我給你拿。”
“哦。”看來他還真是有備而來的!
岑雋澤把東西拿出來給以後,就自覺地退了出來,並順手掩上了門。
大約過了十分鍾,舒好從裏麵開門出來。甫一踏出門口,雙肩就被人扣住,推著的小板往牆上,麻麻的吻隨之而下。
若要問舒好現在是什麽心,那絕對是一臉大寫的懵。這人大清早的是荷爾蒙過剩了嗎,怎麽逮哪親哪啊?哪裏知道某人這是昨天晚上被刺激到了,正在極度證明他的魅力不減呢!可憐他昨晚鬱卒了大半夜才睡著,現在逮著機會了還不好好給吻回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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