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。”昨晚被踢傷的地方,已經過了最疼的時候,但畢竟淤青還在。岑雋澤不想舒好擔心,原本是想著等舒好睡覺了再點藥的,但現在被這樣猝不及防地擰了一把,他一時沒忍住,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他的反應之大,讓舒好嚇了一大跳,連忙坐起來,小心翼翼地看著他,“我弄疼你了?”
那子疼意緩過來以後,岑雋澤勾淡笑,“沒事。”
“我不相信。”舒好說著,就要去提拉他的,“讓我看看。”
岑雋澤按住的手,似笑非笑,“要不直接了給你看?”
舒好被他逗得臉紅,手就像被燙著了似的猛地收回來,兩顆黑葡萄似的眼珠子赫地瞥向別,櫻裏低聲咕噥出兩個字,“流.氓。”
岑雋澤湊近,使壞地在他耳邊吹氣,“嗯?你說什麽?我沒聽清。”
舒好不自然地了脖子,“我說疼死你算了!”
“我還沒和你結婚生子呢,怎麽舍得這麽快死。”岑雋澤從背後把圈懷裏,俊臉埋在的頸窩,啞聲道,“我很慶幸我平安歸來了,否則我若出事了,你要怎麽辦。”
“能怎麽辦,涼拌唄。”舒好的腦袋了,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,“岑雋澤,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?”
“嗯?”
“GEM代表來的那個上午,你出去了幾個小時。你能不能告訴我,當時你去了哪裏呀?”舒好說著,仰頭目灼灼地看著他,然後清晰地看見他的眸底有一厭惡的緒一閃而過。
“本來是接到比利的短信去希爾頓酒店見他,不過很憾,我到了之後,沒見到他本人。”岑雋澤沒說謊,隻是他略過了中間令他不愉快的部分。
舒好聽完,若有所思。如果是因為沒見到比利,他應該不至於表現出厭惡,那麽中間肯定還發生了什麽,而這又和黃婧文有什麽關聯呢?
想著,舒好噘起,故作哀怨地看著他,“岑雋澤,你說謊!”
“沒騙你。你要是不相信,我拿手機找回以前的信息給你檢查。”
“哼,那為什麽有人會拍到你和人一起進酒店的照片啊,還在房間裏待了那麽久。孤男寡的,誰知道你們在裏麵幹什麽了!”
岑雋澤聽完,墨眸劃過一張,“舒舒,我和那個人什麽也沒做,你別聽別人胡說八道。”
舒好撇,兩手撥弄著指甲蓋,漫不經心地說道,“不是別人啊,是照片當事人親手把照片給我,還讓我不要霸著不屬於我的位置,阻擋了你和你喜歡的人在一起來著。”舒好當然不會相信岑雋澤和黃婧文有什麽,但是逗逗他啊什麽的,還是蠻有趣的。
此話一出,饒是岑雋澤這麽清冷斯文的人,也忍不住了句口,“簡直一派胡言!舒舒,朋友這個位置,從來就隻有你能坐,它因你而存在。除了你,沒有人有資格坐你的專屬位置!至於其他的謠言,你完全不用理會!”
嗬嗬,這算是變相的表白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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