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遷慈的通話時間有點長,他在包廂中間來回走,說得不多,舒好並不能從中提取什麽有用的訊息。
電話來來回回好幾通之後才結束,白遷慈收起手機,看著舒好言又止,臉上表有點微妙。
“白總,有什麽話你就直說吧,我承得住。”
“我剛和識的海關監管司副司長通電話,他跟下麵的人核查了一下,確定岑總是被他們的人扣住了,原因是澤這一次的出口貨夾帶了違品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舒好一聽,立馬就反駁了他的話,“他又不是第一次做出口,怎麽可能會知法犯法,我不相信。”因為激,的臉漲得通紅,脖子上的青筋一突一突的,讓人看著都不要擔心會不會突然管裂了。
“舒好,你先別激。”白遷慈的手按住的雙肩,試圖讓冷靜下來,“我和你一樣,很想相信岑總的為人。但無風不起浪,海關既然敢扣人,想必是有了十足的證據。”
舒好搖頭,語氣堅決地說道,“這中間肯定是有什麽誤會,岑雋澤他不會那麽做的,我相信他。”
“OK。”白遷慈投降,“就算他是無辜的,現在大晚上的,海關也不可能再去重新查驗貨。所以,今晚就委屈他在海關住一晚,明天一早我們再去海關找人,可以嗎?”
“今晚不能把他保出來嗎?”舒好仰頭看,雙眸紅通通的,眸底溢滿了祈求。
白遷慈不忍看的眼睛,把視線瞥向一邊,飽含歉意地開口,“對不起。”
一聲“對不起”,直接打破了所有的希,舒好地歪在地上,小臉埋在膝蓋之間,雙肩時不時地聳。
在哭!
意識到這一點,白遷慈心底泛起一難言的緒。他所認識的舒好,從來都是緒不外放的,什麽時候見都是角含笑。這是他第二次舒好在他麵前毫不掩飾自己的緒,第一次則是昕琳的那次意外事件。
白遷慈提了提管,在麵前蹲下,大手一下一下地輕拍著的後背,無言地安。
包廂裏頭很安靜,饒是舒好再怎麽抑自己,還是有微弱的啜泣聲蔓延在這個靜謐的包廂。
門“啪嗒”一聲從外麵推開的聲音,打破了包廂的沉靜。舒好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中,沒注意門口的細微聲響。白遷慈卻是在門響的下一秒就抬頭看向了門口,黑眸迸出一道幽深的冷。
然而,當他看到出現在門口的倩影,滔天冷意盡消眼底,轉而化之為深深的訝然。
“昕琳,你怎麽來了?”
藍昕琳踏步進來,掩上門虛靠在門板上,平息著起伏的呼吸。天知道剛剛收到匿名短信說的未婚夫和人在黃金海岸幽會時,的心有多麽的慌,簡直就像天快塌了一樣。
所以,才會馬不停蹄地趕過來,忘了醫生叮囑過的多休息,走。
推門之前,不知有多害怕會看到自己無法接的畫麵。推門之後,看到他們兩個蹲坐在地上,明明沒有太逾矩的作,的心裏卻閃過一怪異的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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