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說岑雋澤依照規定,隻進海關總署,資料沒遞,一句話也沒來得及問,就被兩位穿藍製服的工作人員推進一個小隔間,按著從他袋裏搜出錢包和手機。
“你們想幹什麽!”岑雋澤被推得踉蹌了一把,連忙站直,盡量保持客氣地詢問,“我是澤公司的負責人,請問我們公司的貨哪裏不符合規定?”
“老實在這待著。”其中一位聲氣地扔下一句話,倆人就頭也不回地離開,連帶著手機錢包也被他們刮了去。
岑雋澤的眉頭狠狠地擰了一團,一種不好的預湧上心頭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岑雋澤再沒看到那兩位工作人員的影。起初他還能保持冷靜,安靜地站在那裏思考對策。但是隨著時間流逝,再好的耐也要被磨沒了。
他沉著臉,用力拍打鐵門,發出“砰砰砰”的響聲。
有人聞聲趕來,臉不善地訓了他一頓,“拍什麽拍,到你了自然就會你!”
“抱歉,但我已經等了有兩個小時了。”
“兩個小時算什麽,讓你等兩天,你也得等!”
“讓我等可以,你們把手機還給我總可以吧!”
那人聞言冷笑一聲,看白癡一樣的看了一眼岑雋澤,“你覺得有可能嗎?”
岑雋澤麵一沉,“你們這是非/法/監/,就不怕我告你們嗎?”
那人走進來,抬狠狠地踹在他的膝蓋上,“想告我們,等你能出去再說!老實點等著,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!”
那人惡狠狠地拋下一句話,就揚眉吐氣地離開,臨走前還非常惡心地留下一口唾沫加白痰在地上。
岑雋澤本就有點輕微潔癖,看到那人這樣的惡行,差點沒吐出來。他黑著臉,忍著膝蓋上的痛意挪到另一塊幹淨的地方。
那人估計是個練家子,這一腳下去,他的整個膝蓋都淤青了,微微的腫,手輕輕一,立馬就泛起一疼意,疼得他四肢發麻。
他一步一步挪到牆邊,踮著一隻腳靠在牆上,把整個的重量轉移到牆麵上,閉眼假寐。
這件事來得太突然,而且工作人員的態度也非常可疑,他很有理由,這一切絕對是有人故意而為的!
但是,如今他和外界失去聯絡,就算心中有猜測也不能有所作。他除了等,別無他法。
在小隔間外麵,那兩個搜了岑雋澤手機錢包的男人,把他的手機按了關機,隨手扔在一旁。
然後一點也不客氣地打開他的錢包,隨即輕淬了一聲,“什麽玩意,還公司老總呢,整個錢包加起來還不到一千塊。”
“如今都是手機支付的時代,有現金你就著樂吧!”另一個人嗬嗬笑了幾聲,從他手裏分了五百塊,放進自己的錢包,“你說,我們這麽做真沒有問題嗎?”
那人嗤笑一聲,“能有什麽問題,我們就是按規章製度辦事而已!再說我們又不是一直關著他。給我們匯款那人不是說了嗎,關他一天就放出去。”
“也對,程序上走下來也就差不多是這樣的時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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