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等他看到被自己過的那一寸後,眉心又狠狠地擰了一把,不敢相信的竟是這般的。他不過是用了三的力,的纖腰就已經青了一團。這要是他再使大點力,豈不是要直接形一片淤黑了。
舒好注意到他的視線,臉紅了紅,連忙拉下服,遮住那一片雪白。
“皮這樣,以後可如何是好。”岑雋澤自言自語地低歎了口氣,“我去給你拿點藥膏來塗塗。”
“不用。”舒好攥住他的手臂,沒讓他起,“我的皮就這樣,稍稍一也會發青的,過兩天就好了。”
“抱歉,下回注意。”岑雋澤了鼻頭,神不太自然地把臉撇到一邊,耳還染上了可疑的紅暈。
起初,舒好以為是自己的錯覺。等定睛一看,他的耳還真的是紅的耶,這人不會是害了吧!
舒好掩笑,大約是剛剛坦白了心跡,有恃無恐的,抬手了他的耳。他的耳朵適中,不大也不小,起來的覺很堅,著淡淡的,和他堅毅的外表形一個反差,看起來特別可。
岑雋澤捉住的手,反把在下,笑得有點危險,“想幹什麽?”
舒好的軀有些微僵,多年前的那一幕席卷了的腦海,讓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,“沒、沒有,我什麽都沒想,你先起來行嗎?”無論是重逢之初,抑或是他們往後的這半個月,他對那件事隻字未提,舒好不清他對那件事的態度。也之所以,對現在兩人如此親的姿勢下意識地產生了抗拒。
“如果我不呢?”岑雋澤的膛愈發往下,腔隨著他的笑意而上下起伏,堅和的撞,滋生出一道高電流,沿著管,瞬間傳遍兩人的四肢百骸。
岑雋澤垂眸看著近在咫尺的容,多年前那件事不合時宜地跳他的腦海,頎長的軀僵了一下,輕咳一聲,從上下來,坐在地上大口大口著氣。
舒好暗中鬆了一口氣,跟著坐直了子,歪頭看著他的側,很快就發現了他的異常。
舒好從沙發上下來,跪坐在他麵前,雙手捧著他的臉,一臉擔憂地看著他,“岑雋澤,你怎麽了?”他的臉很蒼白,渾就像裝了移冰箱一樣,冰冷刺骨,墨眸裏迸發出的狠意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。
的溫,就像冬日裏的一道暖,融化了他周的冷意。岑雋澤收斂了神,衝著扯了扯角,“沒事,嚇到你了?”
“嗯。”舒好把手環在他腰上,腦袋順勢在他堅實的膛上蹭了蹭,聲音的,帶著一怯意,“岑雋澤,你一定要好好的。”
岑雋澤出手臂,把攏進懷裏,薄在頭頂落下一吻,“我好不容易才和你在一起,當然要好好的。”
這一刻,客廳一片靜謐,淡淡的溫籠罩在兩人上,有種歲月靜好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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