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卉回到自己的出租屋,怕第二天頭痛,先吃了解酒的藥,才去洗澡睡覺。
盛萬呈和時遠,一個比一個讓心煩,為了逃避這些煩心事,特地找了部電影來幫助自己眠,最後真的抱著平板睡著了。
“叮~”
睡得迷迷糊糊之間,微信消息的提示音驟然響起,把文卉驚醒了。
一看時間,淩晨一點過了。
的平板也登著微信,心想著誰這麽晚還發信息來,半支起,眼睛點開了微信。
盛總:【圖片】
文卉皺著眉點開那圖片,驚得平板險些掉到地上。
盛萬呈幹淨利落的手指上,纏著一團黑的布料。
平板的屏幕不小,圖片的像素不低,連布料上的紋理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文卉太清楚那黑的布料是什麽了。
那是今晚在酒店的衛生間裏盛萬呈扯去的的小。
那時候太過憤怒,摔了廁所隔間的門就走了,後麵雖然覺得空檔著很恥,卻也不得不將就了下來。
沒想到盛萬呈竟然拿了回去!
他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癖好!!
文卉還沒來得及回複,那邊又傳來一條語音。
文卉抖著手點開這條隻有兩秒的語音。
“寶貝,想你……”
文卉想到當時在酒店外麵盛萬呈說的那些話,隻覺得渾起了皮疙瘩。
又是一條兩秒的語音。
“你的東西,你還要不要?你要是不要……”
盛萬呈的語氣,聽不出來醉沒醉,懶懶的,怪怪的。
反正最後他從衛生間回到席上的時候,喝了不,後麵還去了別的場子。
語音一直在進來,不用文卉點,便自接著播放了。
“寶貝,好想你……”
“我一聲好不好?”
“我想聽聽你的聲音,你回我一句好不好……”
文卉聽到盛萬呈聲音重起來,還聽到了有人的息,突然意識到他在做什麽!
圖片的背景,顯然是酒店的布置,盛萬呈一定是躺著的,能看到一點天花板。
盛萬呈在做什麽,不言而喻!
抖著手把盛萬呈加了黑名單!
他給的衝擊實在太大,他怎麽可以在這種時候,給自己發這樣的信息!
他到底把自己當什麽!!
躺下不到兩秒,文卉又迅速爬起來拿過床頭的手機,把盛萬呈的手機號碼也加了黑名單。
輾轉到半夜都睡不著。
好在第二天是周末,文卉結結實實的睡了個懶覺,到中午的時候才起來,隨便弄了點吃了,看了一部劇,便開始理工作。
銀行卡裏的餘額有限,必須得比以前更努力更拚命。
現在竟有些害怕出門,怕時遠又從哪個角落冒出來,惡心到自己。
索在網上了外賣,在家裏宅了一個周末。
曾以為自己曾經和盛萬呈發生了關係,自己有些怕見到他,怕他在公眾場合說出什麽讓難堪的話。
但經過周五半夜的語音,才知道,盛萬呈像個沒有底的深淵,遠比想象的更讓畏懼。
更不要說那晚他還當著時遠的麵,故意說出自己喜歡“人妻”的話來。
盛萬呈總是在以為他已經撤退的時候撲上來。
文卉再不敢掉以輕心。
工作時間坐在辦公位都是繃神經的,生怕前臺又領來什麽不想看見的人進來。
好的是,盛萬呈消停了,時遠也消停了。
文卉鬆了一口氣,估著那一晚盛萬呈隻是喝多了,整出那種惡趣味來。
周三的中午從外麵吃午餐回來,看到前臺站了一個婦人,前臺小妹正在有些不耐煩的告訴婦人:“阿姨,真的不在,您到旁邊沙發這裏等一等,或者您也可以給打電話呀。”
婦人音量不小,吸引了路人側目:“我要能找到我還需要你幫我找啊!我說了肯定在,你讓我上去!我自己去找!”
婦人的穿著,和這富麗堂皇的大廳比起來,的確寒酸得有些格格不,這也是被攔下來的原因之一。
文卉忍著心裏翻滾的惡心勁兒走過去,先笑著給前臺說:“沒事了小歡,我來理。”
前臺看到像看到救星一般,眉目瞬間就舒緩了下來:“卉姐,這位阿姨說來找你的。”
文卉點點頭,才轉頭對朱佩蘭淡淡的說:“阿姨,這裏是公司,你有什麽事,我們出去說吧。”
朱佩蘭臉一沉:“什麽阿姨!我是你媽!”
文卉不想把自己糜爛的婚姻擺在眾人麵前,深吸一口氣,笑道:“你沒吃午飯吧,我帶你去吃一點,正好這附近有家餐廳。”
朱佩蘭吼道:“吃什麽吃?你和小遠都鬧到這種地步了,我還有什麽心吃飯!你都快被你倆氣死了,你還有心吃飯!”
文卉住怒火,仍舊和悅:“有什麽事我們出去說,這裏是公司,我還在上班。”
朱佩蘭的聲音了下來:“小卉,你和小遠有什麽事坐下來慢慢說嘛,哪裏就到了離婚的地步。小遠以前對你那麽好,家裏的事全都是他一個人在做,上次你媽媽也說了呀,說小遠是個好孩子,疼你。你到底有什麽不滿足的。之前的我就不計較了,你去和小遠把婚複了!”
前臺的兩個小姐妹聽得提心吊膽,心裏雖然八卦,卻又怕聽太多自己不該聽的。
畢竟文特助的老公對好,經常大晚上還來接下班,大家都是看在眼裏的。
怎麽突然就離婚了?!
剛才小歡的孩站過來,小聲提醒文卉:“卉姐,旁邊有休息室,不如帶阿姨去休息室坐下聊吧。”
文卉頭腦都了套,遞給小歡一個激的眼神,正要朱佩蘭去休息室,沒想到朱佩蘭先咆哮起來。
“去什麽休息室!你還覺得丟人啊?我兒子對你那麽好你不知足,說離婚就離婚!錢還全被你一個人卷走了!你是不是看我們小遠好說話好欺負!”
文卉一愣,搞半天這人的目的在這裏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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