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漁慢悠悠的在路上晃著,是真不想回學校麵對陸臨安,卻又無可去,隻能往學校走。
到學校的時候,遠遠的看見文卉守在大門口張,有些詫異,難道陸臨安出去了?
見過來,文卉朝匆匆奔來,神凝重,江漁更加疑:“怎麽了卉姐,什麽事這麽急。”
難道真的是陸臨安出事了?
文卉第一次用這種責備的語氣問:“你到哪裏去了?!大家擔心壞了!”
一邊說一邊拉著江漁的手,前後翻看:“你沒事吧?”
江漁:“我沒事啊,到底怎麽了?”
文卉一邊撥打電話一邊說:“你不見了,陸總和溫老師去找你去了。”
江漁:“我不見了?我就是出去走了走,順便做了個家訪,怎麽就‘不見了’?”
文卉拉著的手往回走:“陸總說你和他吵了一架,以為你在屋子生悶氣,結果發現你是離家出走了……”
江漁心酸的笑了笑:“我就是隨便走走,哪裏就是‘離家出走’了。他們回來吧。”
文卉拿下自己的手機看了看屏幕,信號是有的,但對方已關機。
“陸總電話打不通……”
江漁:“這裏信號不好,多打幾遍就行了。”
文卉眉心擰:“關機了……他下午才充了電的,不可能沒電了……”
江漁也鄭重起來:“他不會把自己搞丟了吧……你別擔心,這村子不大,他走不遠的,我給溫老師打個電話。”
文卉把手機給江漁,一臉擔憂:“但是陸總不知道這村子大不大,萬一走到樹林裏迷了路……江漁,這地方沒野什麽的吧。”
江漁把溫斯年的號碼撥了出去:“有啊。”
文卉:“真有!什麽野?”
江漁認真的說:“野貓野狗野豬野兔,什麽都有。”
文卉無奈的把頭別開,歎了口氣才又看著江漁:“江漁,你別開玩笑了,陸總電話很關機你是知道的,他現在聯係不上,眼看天要黑了,他眼神又不好……”
看文卉這深深的擔心,江漁也不好再說旁的,雖然是不信陸臨安這樣的大男人會怕那些小東西。
好在溫斯年的電話打通了。
“溫老師,是我,我回學校了。”
江漁能聽到溫斯年是氣籲籲,聲音更是帶著擔憂和責備:“你去哪裏了?你沒什麽事吧?”
江漁這才真的正視起自己“失蹤”這件事,心裏起了疚。
“我就路上遇見張誌文,去他家家訪了一下。”
溫斯年大大的鬆了口氣:“好了好了,我這就回來。”
江漁猶豫了一下,還是說了一聲:“陸臨安電話沒打通……你回來的時候看看有沒有在附近。”
溫斯年也沒當回事:“好的,可能信號不好。”
江漁補充道:“他關機了。”
“啊?那我去找找,你和文小姐呆在學校別出來,萬一等下他就回去了。”
文卉突然想到了什麽,說:“陸總拿了你的手機出去的,打你的試試!”
掛了電話,江漁又撥了自己的號碼,兩秒後,有了一些慌的看著文卉:“也關機了……”
陸臨安知道要尋人,不可能把兩個手機都關機的,江漁心裏有些不好的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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