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琪也不想理,那事做得太不地道了,完全沒有顧忌這個“盟友”的死活,要不是及時去洗手間,也被燙傷了。
林婉書轉過頭,見默不作聲,鼓起了兩個腮幫子,“你不會也懷疑我吧?”
“你都被人拍到了,我想不信也不行呀。”安琪嘟噥道。
“我是找了那個服務生,但我是讓潑紅酒,不是讓潑湯。”林婉書撇撇,“我討厭的子,那是伊靜的子,當年在玫瑰派對上,珺彥向伊靜求婚的時候,穿得就是那條子。伊芙是故意的,穿著它就是要向我示威,我就想毀了那條子,讓出出糗,的銳氣。”
安琪一瞬不瞬的看著,表自然,眼神沒有閃爍,還真不像在撒謊。
“服務生又不是傻子,你讓潑酒,怎麽可能潑湯?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?”
林婉書撅撅,“我也想不通呀,我明明代的一清二楚,倒酒的時候假裝手抖,把紅酒潑到的子上。這點小事,也不敢追究,不然,顯得小肚腸,更丟臉。”
安琪沉默了,想來,林婉書也不可能蠢到做出傷敵一千,自損八百的事,那服務生的行為該如何解釋?
喝了一口果,忽然想到那天,起要去洗手間時,被伊芙拽住了,像是要阻止離開。
當時就覺怪怪的。
而且,那麽多空位,伊芙怎麽偏偏坐到了旁邊?
倘若是的話,絕不會選擇坐在伊芙旁邊。
“有沒有可能在你離開之後,有人冒充你找到服務生,改變了指令?”
“你說得有道理,沒準就是拍視頻的人。”林婉書憤憤道。
安琪心裏忽然有種不可思議的設想,會不會拍視頻的人將此事告訴了伊芙,所以,將計就計……
想到這裏,打住了,掰了一瓣桔子放進裏。
將林婉書揪出來之後,大老板對這件事的調查,似乎就停止了。
以他的老謀深算,不可能察覺不出蹊蹺。
難不這口黑鍋,就打算蓋在林婉書上了?
“先想辦法查出拍視頻的人再說吧。你和伊芙的事,公司的人都知道了,你留在這裏也不太好,不如先回去,洗清冤屈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林婉書咬住了下。
不想走,但也不想太丟麵子,隻能沮喪的離開。
著的背影,安琪輕輕歎了口氣。
是同林婉書的,縱然真的有一些壞心思,也是因為太大老板了。
隻可惜,一廂願的,傷人又傷己。
沙灘排球賽,安琪團隊功奪得冠軍。
安然跑回來,坐到了姐姐旁,安琪給他遞巾汗。
“我剛才看到你老板的未婚妻了,怎麽一來就走了?”安然好奇的問道。
安琪聳了聳肩,語氣輕描淡寫,“跟大老板鬧了點矛盾。”
“不會是被小人打敗了吧?”
安然怪笑一聲,他看見林婉書和伊芙在撕。
安琪輕輕拍了下他的頭,“我不是提醒過你麽,我們大老板的瓜吃。”
安然做了一個鬼臉,故意用著戲謔的語氣道:“我可是看到你站在吃瓜第一線,其他人都自覺退避三尺,就你一個人在椅子上穩坐泰山,我都替你了一把汗。”
安琪嗆了下,掩起,低咳一聲:“我當時……腦子一懵,忘記要回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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