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澤新突然提這事,江柚有點不知所措。
還是很認真的面對這件事,“對不起,我現在真的沒有多余的心思去談男歡。”
“你很你的前夫?”楊澤新問。
江柚沒想到他會這麼問。
點頭,“嗯。”
“可是他出的事……對你真的沒有影響嗎?”楊澤新趕解釋說:“當然我不是說他真的做了那樣的事。他現在的境應該很難吧。”
江柚抿著不語,算是默認了。
“他回來了嗎?”楊澤新又問。
江柚整個人著一種喪氣,搖頭。
楊澤新專注地看著,“就算是回來了,你又還怎麼跟他在一起?”
“我相信他。時間會還他清白的。”江柚終于抬眸正視楊澤新了。
“那他現在在哪里?他銷聲匿跡了,本就沒有給一個證明他是清白的機會。”楊澤新從頭到尾都很真誠,“當然,我不了解你們之間的到底有多深。就是覺得一個男人再怎麼樣,他應該讓他心的人知道他的境。”
江柚聽著楊澤新的這些話,乍一聽是好像是在關心。
垂眸認真在想他這些話里的別的意思,總覺得他是在套的話。
當懷疑一個人的時候,任何話都會變另外一種解讀。
見不說話,楊澤新以為是說到心坎里去了。
便出言安道:“我只是這麼說說而已。就想著你這麼放不下他,應該讓他懂你的心。你們,真的沒有再聯系嗎?”
江柚微微搖頭。
“那你就打算這麼等下去?”楊澤新一臉的心疼,“白蘇很擔心你,也是怕你走不出來,所以才想著撮合我倆。一個人沉浸在一段里太久了,會憋壞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謝謝你和白蘇都這麼關心我,只是我自己在較著勁。”江柚深呼吸,抬眸間眼里已經有了些淚意,“我也想等明淮一個回答,他若是真的不要我了,我就放手。”
楊澤新嘆息道:“你真的很他。”
“我雖然做過對不起他的事,但他是我從來沒有中斷過的事。”江柚深呼吸,“不管怎麼樣,我都會等他回來。”
楊澤新凝視著泛著淚花的雙眼,笑了一下,“你一定會得償所愿的。”
“謝謝。”
江柚沒讓楊澤新送,自己打車去了白蘇家里開車回去了。
如果楊澤新和閔樂恩是一伙的,那他們可能并不知道明淮的了傷。
那天的醫院上明淮的時候,明淮戴著口罩,楊澤新一定是沒有認出來。
還是覺得楊澤新跟閔樂恩有關系。
回了家,江柚看到了陸銘的車子。
進了客廳,桌上還擺著打包回來的碗筷。
陸銘正跟明淮說著話,看到江柚回來了就打了聲招呼。
“怎麼樣?”明淮問江柚,“還是懷疑他嗎?”
江柚點頭,把楊澤新說的那些話復述了一遍。
“喲,他想挖你墻角啊。”陸銘笑著打趣明淮。
明淮瞪了他一眼,然后看著江柚,“既然懷疑,那就找機會探一下安伯是不是給閔樂恩看病去了。”
“閔樂恩要是又回來了,是不是會找嫂子?還有,會不會派人監視著家里人?”陸銘的擔心不無道理。
“那我得跟爸媽說讓他們別來看你。”江柚覺得有必要防著點。
“你也回去。”
江柚微怔,看著明淮。
明淮又說了一句,“我不需要你照顧。”
“你又來了。”江柚撇著,“這可是中國,還能在這里手不?”
“明著不敢,暗著可說不準。”陸銘不是要嚇江柚,而是完全有這種可能。
江柚沉了臉,“我不管,反正我得守著你。”
說什麼都不會再丟下明淮不管了。
“你們先別著急,現在主要是得弄清楚那個楊澤新所說的朋友是不是閔樂恩。如果不是閔樂恩,那你們不是白張了嗎?”陸銘看著他倆都在為了彼此著想,羨慕是羨慕,但這會兒他倆是真沒腦子。
江柚被陸銘這麼一說,這才反應過來了。
陸銘無奈地搖搖頭,拍了下大,“行,你倆好好過日子,我去給你們打探清楚。還有,那的就算是真的來了,咱也不怕。最好是,把留下來。”
最后一句話,大家都懂。
只是閔樂恩這麼多年的蟄伏,又哪里能說把留下來就能留下來的。
陸銘走后,江柚把他們吃的東西收拾了。
明淮等收拾完后,問了一句,“如果他跟閔樂恩沒有關系,對你確實也有興趣,你……”
“閉。”江柚直接一個冷眼殺過去。
明淮往后靠了一點,“我的,不見得能好。”
“你是好的就行了。”江柚坐到他邊,挽住他的手臂,“我告訴你,你別再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了,反正你別想撇開我。”
“總得為你的將來想想。”
“我的將來,有你。”江柚再一次正視他,“我不會跟別人在一起的。”
明淮承認的堅定選擇給了他很大的勇氣和信念。
“我現在一無所有。”
“你有我,有明朗,怎麼就一無所有了?”江柚不喜歡聽他說這種話,“還有,你之前分給我的那些錢和財產,都沒有過,養你綽綽有余。”
“和我在一起你真正要面對的困難還沒有出現。”
江柚覺得他就是在找借口,想把甩開的借口。
盤坐在沙發上,面對著他,“你說,還有什麼困難?你知道我現在最大的難題是什麼嗎?就是你,老是想撇開我!”
明淮口繃,“我是為了你好。”
“你不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麼。只要你和我在一起,對我來說,就是對我的好。”江柚有些生氣,都做了這麼多了,他還沒有完全打消離開的念頭。
到底要怎麼做,他才肯相信是能跟著他一起扛過來的?
“萬一,我站不起來,我的好不了。等你對我厭惡了,對這樣的生活厭煩了,你再說不要跟我在一起了。江柚,那個時候,你覺得我能扛過去嗎?”
明淮很平靜,也是在陳述一種可能的事實。
江柚一聽這種話就很難,揪心地問他,“你怎麼就不能相信我要跟你過一輩子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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