烏蕓直接回了家就睡,剛睡著,就聽到門鈴聲。
能來這里找的人真不多。
煩躁地下了床,懶洋洋地走到門口問了一句,“誰啊?”
還沒有等回應,的手已經開了門。
皺眉想看是誰打擾,看清后,的瞌睡一下子就醒了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烏蕓很意外。
韓唯看了眼里面,“方便嗎?”
烏蕓松開了門把手,往里走,“你都按門鈴了,現在才問方不方便會不會太假了?”
韓唯看了眼門口,沒有男鞋。
他也沒有往里走。
烏蕓回頭見他還站在那里,“進來啊。”
韓唯說:“沒鞋子。”
“不用換。”烏蕓去倒了杯水,喝了一口,坐到沙發上,問他,“你找我有事?”
韓唯走進客廳,看了眼,的這個房子還真是沒有什麼變化。
以前他來的時間也很多,現在再看,有些回憶瞬間就沖了出來。
“明淮的事,你知道多?”
烏蕓著他,心里多有些失落。
抿著笑了一下,“你是想問江柚和明淮到底怎麼樣吧。”
“他們離了。”
“對,離了。所以,你有機會了。”烏蕓著韓唯,眼神里著嘲諷。
韓唯聽著這話,皺起了眉頭,“你在說什麼?”
“不是嗎?”烏蕓笑了笑,“其實現在你真的可以把握住機會。”
“我不是來跟你聊這個的。”韓唯不太喜歡這個話題。
“那你想聊什麼?”烏蕓盯著他,睡意全無,“問明淮,不就等于想問問你還有多大的可能嗎?”
“烏蕓!”韓唯語氣生了一些。
烏蕓也自知自己過于激了,深呼吸,“不好意思,我有點累,想休息。”
韓唯眉頭鎖,“行,是我打擾你了。”說罷,韓唯便走出去,還把門給帶上了。
烏蕓心里煩悶得很,都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,跟吃了槍藥似的。
其實也想過要是江柚和韓唯在一起,也沒有什麼,大家都單,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嗎?
也希江柚可以幸福,不管是誰,只要能讓江柚幸福就好。
偏偏在韓唯這里,還是繃不住。
心里還是會嫉妒。
畢竟,那是過的男人。
烏蕓還是給韓唯打了通電話。
說:“來家里吧。”
過了一會兒,韓唯來了。
烏蕓坐在他對面,“你想知道什麼?”
“明淮。”韓唯還是這麼執著。
烏蕓也沒有顧及他,盤坐在床上,打開了一瓶啤酒,喝了一口,“柚子說明淮是被人算計了。他沒有犯罪。”
韓唯蹙眉,“他到底在干什麼?”
“拯救世界。”
“……”韓唯盯著。
“我說的是真的。”烏蕓對他現在這種眼神很不喜歡,好像看傻子一樣在看,“說得通俗易懂一點,就是臥底。”
韓唯這下明白了。
烏蕓見他沉默不說話,故作輕松地問了一句,“怎麼了?在想有沒有機會跟江柚?”
“那個男人,你男朋友?”
“啊?”
“袁浩,你男朋友?”韓唯又問了一句。
烏蕓又喝了一口酒,“對啊,有問題嗎?”
“看起來,不怎麼樣。”
“……”烏蕓覺得韓唯這張現在越來越不說話了,他怎麼能當著的面說男朋友不怎麼樣呢?
“不怎麼樣再換就是嘍。男人嘛,一抓一大把。”
韓唯微微挑眉,睨著。
還跟以前一樣,說話有些大大咧咧,態度很不真誠。
“人跟男人玩,吃虧的是人。”
“這誰說得準?我要是非常想跟那個男人玩,被我玩到了,那吃虧的就絕對不是我。”烏蕓覺得現在自己表現出了一種渣的氣質。
果然看見韓唯瞇起了眸子,也不知道是不是嫌棄還是厭惡。
烏蕓無所謂了。
反正,他倆又沒關系了。
“別喝那麼多酒。”韓唯見一罐酒都喝完了又準備開,出言提醒。
烏蕓已經拉開了拉環,沖他笑了一下,“一個人沒有那麼多顧忌,怎麼爽怎麼來。”
“酒多傷。”韓唯覺得現在真的是一點也不惜自己了。
“韓教授,你有沒有覺得你現在話很多?”烏蕓喝著小酒,皺著眉頭盯著他,“我告訴你,人不喜歡話多的男人。你這樣小心討不到老婆。”
韓唯一時不想跟說話了。
烏蕓無所謂他心里怎麼想,“對了,你要是想重新追江柚,現在是個好機會。空窗期,你們倆又有基礎,很容易會讓接你的。”
“你在胡說些什麼?”韓唯語氣都揚高了些。
“啊?你這次來不是想跟重修舊好?”烏蕓一臉詫異。
真的以為韓唯這次來主要是為了江柚,畢竟他那麼喜歡江柚,肯定會抓準時機才對呀。
韓唯繃著臉,“你當我是什麼,當是什麼?”
“不是你喜歡的人嗎?喜歡,就該追啊。”烏蕓一副正經的樣子。
“不是。”
“什麼不是?你不喜歡了?”烏蕓很好奇。
韓唯覺得烏蕓的話才是真的多。
他不想再跟相下去了,問的每一個問題都不是他喜歡聽的。
“想要好好談就找個靠譜的人談,別把時間浪費在一起不必要的人上。”韓唯站起來,像是在教育自己的兒那般嚴肅,“你就上功夫厲害,真要實你想跑都跑不贏。別一天天的把自己包裝深諳男之的渣模樣,不好看。”
烏蕓瞬間覺得啤酒很難喝,像在喝潲水。
瞪著韓唯,“你以什麼份在對我說教?我就是渣,又怎麼樣?”
見如同貓一樣炸了,韓唯自知剛才的話說重了。
他緩了語氣,“作為朋友,我友提醒你一下而已。”
“誰要跟你做朋友?我什麼時候認你是朋友了?”烏蕓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,還是怎麼的,脾氣上來了,站在沙發上指著韓唯,“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朋友。在我烏蕓的世界里,你要麼是我男人,要麼就是陌生人!”
烏蕓冷哼,“鬼才要跟你做朋友。”
韓唯看臉微紅,的酒量真的是沒有一點長進。
站在沙發上巍巍,緒太過激,作弧度也很大,搖搖晃晃的,隨時都有可能摔下來。
韓唯走近,仰起臉,“你好好坐著,要麼下來。一會兒摔下來了,痛的是你。”
“關你什麼事?”烏蕓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韓唯,的手指甚至指著他的臉,“我跟什麼人談,怎麼樣談,都跟你無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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