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柚和烏蕓聊起了男人的事,喝多了,什麼都聊。
聊了和明淮是怎麼認識的,也聊了一些他們在一起的回憶。
原來,他在的腦子里,占了很多記憶。
喝得七七八八,烏蕓問,“你還他嗎?”
“嗯,。”江柚眼神有些迷離,“我不會了。”
烏蕓搖頭,“那好難啊。”
“我不想結婚了。”江柚手撐著腦袋,“結婚沒什麼好。”
“為了他?”
“不是。”江柚雙手捧臉,眼神有幾分迷離,“就是……沒意思。”
烏蕓說:“和喜歡的人結婚就有意思。雖然我還沒有遇到我的真命天子,但我要是遇到了,就得拉著他結婚。”
江柚只是笑了。
也想,可是的男人,不愿意啊。
一輛車從旁邊開過,之后又倒了回來,停在馬路邊上。
陸銘和閆闕一起下車,走近看確定是江柚后,才打招呼。
“江老師。”
陸銘穿著黑的羽絨服,閆闕穿著白的羽絨服。兩個人走在一起,出奇的般配。
江柚回頭看著他倆,笑了一下,“你們出來約會?”
陸銘神一頓。
閆闕也皺了一下眉頭。
“約會?”烏蕓一頭霧水,重點看了眼那兩個男人。
這倆男人,長得真好看。
一個像是夏天,一個像是冬天,一個有點小乖,一個有點小酷。走在一起,就是養眼。
“江老師,你喝多了。”陸銘真的服了江柚,平時看起來溫懂事,怎麼這會兒口無遮攔了呢?
江柚笑了一下,眉眼彎彎似月牙,紅似火,貝齒微。
這一笑,千百。
“嗯,我喝多了。”江柚承認了。
陸銘生怕再說出些什麼不合適的話,“這麼晚了,你們又喝了酒,要不送你們回去吧。”
“烏老師,你要誰送?”江柚問烏蕓。
烏蕓其實沒喝多,就是頭有一丟丟暈。
擺擺手,“我自己代駕。”
“哦。”江柚說:“那我自己打車,不用你們送。”
陸銘蹙眉,和閆闕對視一眼,“要不要送?”
“你說呢?”閆闕反問。
“可惜淮哥不在國,要不然就給他打電話了。”陸銘又看了眼江柚,還在喝。
這兩個人再這麼喝下去,一會兒指不定會出什麼事。
要不是因為是淮哥心尖上的人,他才懶得管呢。
陸銘想了想,便坐在們對面,就盯著倆。
閆闕在一旁站著,像個保鏢一樣,沒有人敢靠近他們。
陸銘拿出手機,悄悄給明淮拍了一段視頻,視頻里,江柚和烏蕓喝著啤酒,兩個人像是放飛了自我一般,聊天也沒個底限。
他發給了明淮,問了一句,【我們管不管?】
沒多久,明淮回復他了。
【在哪?】
陸銘發了個定位,然后回他,【你又沒回來,問了也白問。】
明淮沒再回復了。
陸銘也不知道這倆人能吃到什麼時候,過了一會兒,一輛銀灰的保時捷停在了路邊。
閆闕看過去,有些詫異。
“淮哥!”陸銘也喊了一聲。
還在聊天的兩個人突然聽到這一聲喊,烏蕓正面能看到車上下來的人,江柚得回頭。
明淮臉冷清,穿著黑的大,大步走來,目直接鎖定在了江柚的上。
江柚和他的視線對上,臉上的笑容漸漸散去,緩緩回過了頭,避開了他。
“你不是去國外了嗎?什麼時候回來的?”陸銘站起來,好奇地問他。
“一個小時前回來的。”明淮看了眼江柚桌子下面的那四個啤酒罐,輕蹙起了眉頭。
陸銘問:“況怎麼樣?”
“就那樣。”顯然,他不愿意多說。
陸銘也不追問,便說:“那你來了我們就撤了。”
“嗯。”
陸銘和閆闕跟江柚打了聲招呼,就走了。
他們一走,江柚就開始渾不自在了,啤酒不醉人,也真的沒有辦法借著這微醺的覺發酒瘋,只有視而不見。
“我的代駕來了。”烏蕓拿出手機,“你……”
“跟我走。”明淮接過話。
烏蕓看了眼江柚,江柚沒說話。
“那行,我先走了。”烏蕓拿著手機去老板買單。
明淮說:“我買。”
烏蕓揚了揚眉,“那就謝謝你了。”
明淮點頭。
烏蕓走之前在江柚耳邊輕聲說了一句,“人生苦短,及時行樂。”
江柚瞥了一眼。
烏蕓笑著對明淮點了點頭,便走了。
一下子,江柚的世界都安靜下來了。
“還喝嗎?”明淮問。
江柚手上的啤酒還有半罐,沒再喝了。
“回去?”明淮又問。
江柚站起來,去找老板付錢。
明淮拉住了的手,掃了老板的收款碼,付了錢。
江柚也沒有跟他爭,甩開他的手就往外面走。
明淮追上去再一次拉住的手腕,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他打開車門,也沒有江柚,等著上車。
“我不想坐車。”這是今晚跟他說的第一句話。
“行,走路。”明淮把車門甩上,沒強求。
江柚走在前面,隨便跟著。
從這里到公寓有大概七八公里,兩個人一前一后,誰也沒說話。
江柚想到了去年也有過這樣的場景,那個時候他們關系還好,至在覺得,比現在好多了。
又過一年了,都快四年了。
忽然停下來,轉過,盯著他,“你是什麼意思?”
明淮凝視著,桃花眼泛著波瀾,了,“我習慣你了。”
“呵。”江柚譏諷一笑,“行啊,那去酒店吧。”
明淮皺起了眉頭。
江柚環視了一眼四周,指著前面有一家旅館,“開個小時房怎麼樣?”
“江柚!”明淮著嗓音,明顯帶著怒意。
“你不是遵從及時行樂的原則嗎?我覺得也行。”江柚雙手放在口袋里,一副輕浮的模樣,“大家玩一玩,一下,然后各回各家,都不用負責,好的。”
明淮眉頭鎖,眼睛里蘊藏著怒意。
江柚挑眉,“正合你意,不好嗎?”
“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?”明淮吞咽著嚨,眸凌厲。
“知道啊。”江柚手舞足蹈,噘著,瞪大了眼睛,還打了一個酒嗝,“家不如野,野不如,不如搶,搶不如搶不到。現在,你就于搶不到的那個節點。所以,失去的才香,是吧。我全你呀,玩夠了,大家各回各家。你不用負責,我也樂得清靜,各取所需。不是你想要的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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