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裏吃你豆腐了?我這是心疼。”
葉長安輕哼一聲,“再說,你是我老公,我親你下怎麽了。”
靳九淵揚眉笑著將臉湊近的邊,“夫人說的是,你隨便親!想親哪裏我都願意。”
似乎還覺得自己的話不夠誠實,大手猛的掀開兩人上的被子,眼神直直的盯著葉長安,右手慢悠悠的解開服扣子:“為了方便夫人親,我自己手。”
隨著服解開出男人白皙的剎那,葉長安的臉蛋以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,就連耳尖都泛著紅。
氣氛莫名的變得曖昧起來。
靳九淵甚至還覺得不滿足,握著葉長安的手腕索著,裏更是添柴加火:“夫人可還記得昨晚答應我的事?”
葉長安:“靳九淵!大清早你腦子竟然全都是廢料!”
“你為醫者,不知道男人早晨最容易衝嗎?”
葉長安:“……”
是輸了!
葉長安回手,使勁拍了拍臉頰,這男人簡直無語了,如今可真是不就開車。
的目落在男人間的那顆痣上,眸流轉,下一秒一口咬了上去。
沒等男人回過神來又趕退開,利索的跑下床。
站在床邊雙手叉著腰,拿鼻孔看他:“哼!本大爺還不樂意了,你自己一個人玩吧!”
說完也不等男人反應,蹬蹬蹬地跑出了門。
靳九淵看著晃的門,又了結上的牙印,臉上帶著無奈又寵溺的笑:“還從來不知道,這人竟然屬小狗的。”
院子裏的病人都已經被安排回家,秦老據每個人的質免費配了半個月的補藥。
而此時秦老正在院子裏打太極,見到葉長安起來,秦老說道:“過來,讓我看看你這一年多有沒有荒廢。”
葉長安輕咳了一聲,有些心虛,但師父開口明白逃不了,隻好趕鴨子上架。
不過好歹底子還在,短短幾個起勢後便跟秦老你來我往。
靳九淵出來時就見到兩人正比劃,眼裏閃過一抹詫異。
外行看熱鬧,行看門道。
靳九淵雖然不曾練過太極,但他看的出長安這架勢和力道隻怕練了有近十年的樣子。
太極的每個作看似簡單,卻蘊含著千斤之力。然而不是人人都能有長安這個功底。
秦老的太極中含著戾氣,大概是因為昨夜鎮民突如其來的中毒。
而葉長安的攻勢卻更注重以克剛,四兩撥千斤中有帶著些駭人的銳氣。
他就覺得當初葉正誠婚禮上長安踹韓修傑的那一腳有點不對勁,不愧是他的人!
靳九淵沒有打擾,靠著牆,角不自覺的牽出一抹笑靜靜看著。
衛一剛從外麵回來,手裏還拽著一個婦人。
正想開口時,看著這場景陡然想起了幾個月前九爺發病時,自己阻擋夫人卻被夫人一兩招就給治住場景。他了手腕,總覺那指著自己太的針尖又出現了,讓人不寒而栗。
院中,秦老此時已然收手,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看著葉長安:“臭丫頭,竟然一點進步都沒有。”
葉長安額頭有汗跡落,心虛的笑了笑:“師父罵得對,從今天開始我會接著練的,再也不懶了。”
“哼,知道就好。”秦老端起一旁石桌上的茶飲了一口,“下次在要讓我知道你停步不前,看我不打斷你的。”
師父和靳九淵怎麽都喜歡打斷的啊?
葉長安無奈的低頭看了看自己那雙修長筆直的大長……
或許,真的是因為太長了!
葉長安拿起巾了額頭的汗,回頭看到衛一邊的人,臉驟然大變。
“梁姐!!”
被做粱姐的人眼淚簌簌落下。
“小姐,小姐……”聲音中帶著抖和喜悅,又夾雜著莫大的委屈。
葉長安丟下手中的巾,大步衝到粱姐邊,驚疑不定的看著。
粱姐隻比大十歲而已,當年不到二十歲就被迫嫁人,後來又遭遇丈夫家暴流產,母親救了之後就一直留在葉家,無兒無更沒有親人。
然而眼前這個人明明還不到三十歲,麵相竟然已經如此蒼老……
葉長安眼眶裏蓄著淚,心疼的拉著粱姐的手:“你沒死,你還活著!太好了!”
當初母親去世,剛回到葉家時聽說粱姐離開跟別的男人看上了眼所以離開了葉家時,還覺得奇怪。
一個對男人生理心理都排斥恐懼的人怎麽會突然跟別的男人離開,卻又想著說不定真的有這樣一個人能讓粱姐放下也好,便也沒有再多問。
誰知粱姐本就是被陳麗華殺人滅口了!
因為撞破了陳麗華給母親下藥!
若不是之前從王棟口裏得知,還一直以為梁姐真的是因為幸福才走的。
葉長安拉著梁姐坐下,替了眼淚:“抱歉,因為葉家讓你苦了。”
梁姐搖搖頭,“這不能怪小姐,是陳麗華那個可惡的人,夫人就是太好心才會被這樣的蛇蠍給騙了。”
說到此,的臉上帶著濃烈的憤怒。
“當初你是怎麽活下來的?還有你怎麽會在安平鎮的?”葉長安疑的問道。
梁姐穩了穩緒,娓娓道來……
原來當初無意中看見陳麗華給孟芝蘭下毒,本來沒有往這方向想,卻不想之後陳麗華哄騙出門,等上了車後就被打暈了。
那些人兇神惡煞,他們雖然沒有打算殺,卻要將賣到偏遠山區折磨致死。
中途趁著那些人不注意,梁姐趁機跑掉,本想打電話給孟芝蘭,卻看到新聞說孟芝蘭車禍死亡。那時就知道臨江城回不去了!
無分文,為了不被找到更是躲進深山,艱難度日。
上個月差點被王棟抓到,關鍵時刻有人救了,那個人將帶來這裏後,就再也沒見過那人。
梁姐話落,整個小院都為之一靜。
靳九淵忽然開口,“救你的那個人你可見過他長什麽樣子?”
梁姐搖搖頭。
“淵哥哥你懷疑他就是那個下毒的人?”葉長安蹙眉,這人會有這樣好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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